“夫人,沈總暫時沒有空,他現在在忙……”楊柯一臉坦然的說道,讓人分辨不出幾分真假。
江挽卿現在說不難過是假的,但是她也沒表現出來,畢竟這說起來好像有點奇怪。
她之前不喜歡沈辭的,但是現在好像……挺喜歡的。
“嗯嗯,我知道了。”江挽卿應了聲,但是也能聽出來有些悶悶不樂的。
江挽卿上了后座,楊柯啟動了車輛。
“這好像不是我回家的路吧。”江挽卿本來頭是靠著車窗的,但是看見窗外的景象都與往常的不一樣,于是在坐的端正后,才問了一句。
楊柯一邊控制著車輛轉彎,一邊回應著江挽卿:“沈總讓我把你帶到沈氏那。”
聽到沈氏,江挽卿不知怎么,心里感覺到了開心,面上也帶上了笑容。
“去那干嘛?”江挽卿笑歸笑,但是語氣不知怎么帶有著一絲不屑,可能這就是口是心非的女人吧。
楊柯自然能看到江挽卿洋溢著開心的笑容,他自己看到這也有點無奈,同時為自家總裁感到了些生活的不易。
女人心海底針啊,猜不透她們在想什么。不過這夫人也太單純了些吧,楊柯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
楊柯看了眼后視鏡,提醒著江挽卿:“夫人,沈總在和孫小姐談事情,他們估計倆人能談到晚上,然后在吃個飯再繼續談。”
楊柯說完后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這明示應該是個人就能聽得懂吧。
雖然說的話夸張了不少,但是他看不下去那位孫小姐對沈辭的死纏爛打以及江挽卿好像對沈辭無所謂似的。
楊柯就想讓江挽卿有著危機感,不要什么都不爭不搶,主要是本來就是她的人。
江挽卿聽到臉色變了一下,但還是裝作無所謂的說:“哦,不就是談事情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正常。”
話是這樣說,但是江挽卿內心現在有了些波瀾。她不知道這事該不該管,畢竟她之前說她不喜歡他的,而現在……
她打了自己的臉,怎么說都是不太好意思的,外加上他們要是沒什么就尷尬了。
“好吧,夫人。”楊柯應了句,然后又接著說道“那位孫小姐可是沈總的青梅,雖然小時候出國留學了,但是每一年都回來。”
江挽卿‘哦’了一聲,然后頭轉向窗外,她一直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但是心里的怒火越發不可收拾了。
“孫小姐專門回來看沈總的,他們一談就談挺久的,還有孫小姐喜歡沈總。”楊柯又火上澆油的說道。
即使那位孫小姐再喜歡沈辭,他都不會幫她。因為沈辭認定了江挽卿,即使江挽卿對沈辭再怎么,他也得幫著江挽卿。
“我知道了。”現在的江挽卿看著倒也沒什么變化,但是內心好像多了些嫉妒。
可能是嫉妒那位孫小姐從小就認識沈辭吧。
江挽卿倒不怕那位孫小姐對沈辭有什么非分之想,她是怕沈辭對那位孫小姐有感情。
楊柯沒再繼續說這些事情了,聊到別處去了。他可能覺得江挽卿有點帶不動。
在沈氏門口,車穩穩的停在了那里。楊柯下了車先幫江挽卿開了車門然后把車鑰匙丟給了保安。
“小劉,麻煩你了。”楊柯笑著說道。
“楊哥,你那么客氣干嘛。”小劉回了他一個微笑。
之后,楊柯帶著江挽卿走了進去,然后乘專屬的電梯上了樓。
在寫著‘總裁室’的門口,楊柯敲了敲門。隨著里面傳出來的一聲進來,楊柯便打開了門。
“夫人,你進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忙。”楊柯做了個請的姿勢,江挽卿也毫不怯場,推開門走了進去。
江挽卿走了進去順便把門關上了。
沈辭和孫夏坐在同一張沙發上,但是離了有些距離。
江挽卿本來是自信滿滿的,不過在看清孫夏的臉后,有些泄氣了。
不得不承認,孫夏長得挺好看的,她倒是有些不自信了。
“夫人,過來。”沈辭眉開眼笑的說,手還比了個讓她過來的手勢。
江挽卿聽話的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另一邊。在沈辭說話的時候,江挽卿倒是看見孫夏的表情瞬間變了一下。
因此,她知道孫夏是喜歡沈辭的。
“這就是嫂子啊,我還以為沈哥是騙我的。”孫夏大方的笑著說道。
“你好,我叫江挽卿。”江挽卿大大方方的介紹著自己說道。
“孫夏。”兩人隔著沈辭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孫夏和江挽卿聊了起來,江挽卿也覺得其實孫孫夏也挺好的。
兩人越聊越開心,倒忘了沈辭的存在。
沈辭自覺的出去給她們各倒了杯爪,兩女人談了許多,直到孫夏突然說有事,才依依不舍的告別了。
待孫夏出去后,沈辭無奈一笑。
“孫夏挺好的吧。”沈辭笑著說道。
“是是是,人家挺好的,怎么了?”江挽卿雖然挺喜歡孫夏的,但是她在他口中夸孫夏好,心里還是不開心的。
“哈哈哈,夫人,你承認吧。你喜歡我。”沈辭開心的笑著說。
夕陽照在他身上,江挽卿有些恍惚,讓她覺得好像一切都是假的。
“喜歡啊。”江挽卿倒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她怕再不承認,或許將來就有緣無分了。
雖然兩人的現實距離很遠,不過喜歡就是……喜歡了,這沒有什么辦法。
沈辭倒是一臉欣喜,把她抱在懷里,兩人在夕陽中抱了好久,直到日落才放開了她。
沈辭開了燈,房間又是一片光亮,江挽卿害羞的坐著沙發上,低著頭。
“我還真以為你是鐵石心腸的人,我真的怕我堅持不下去了。還好你說喜歡我。”沈辭此時話多了不少,念念叨叨的。
江挽卿一臉微笑的聽著,沒有接話,她也才認清自己的心。
要是問她什么時候喜歡上他的,她好像也不知道。
不知道是他陪她在異鄉跨年的時候還是冬天給她暖腳的時候,還是……還是他每天來接她的時候。
江挽卿自己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