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的雨水總是讓人充滿著期待,鬧鐘把我叫醒,到了該赴約的時間,我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切,選了一件黑色襯衫搭配著米色風衣,休閑褲和vans,在出門前帶上冷帽和瘦子送給我的藍黑色格子雨傘,就準備出門見她。
路上我在反復的斟酌著今天的對話,不知道會不會如往常一般沉默,想要說的話就像雨水一般,一種不可言喻的恐懼也在心中翻滾。
到了咖啡廳,她還沒有到,我用撇腳的英文點了一杯澳洲特色long black,這是一種美式的孿生兄弟,只是美式先倒水后到濃縮,long black后倒水,雖然只是一個步驟的不同,但風味卻完全不同,美式香淡褲重,而long black卻香濃苦淡。
平時我都是點美式的,可這一次不知為啥,在今天不是很想品嘗苦的滋味。
咖啡快要見底,也開始慢慢的變涼的時候,她終于出現,她扎著雙馬尾,本來就是波浪的頭發顯得很蓬松,一件黑色的毛衣,很大,大的已經快到膝蓋了,米白色的圍巾,遮住了那有一點圓的臉,灰色的加絨絲襪下是一雙黑色的vans,和我的一樣,讓我不知是巧合還是我多想了。
“不好意思,路上看見了一些可愛的東西,就在那逗留了很久。”她的手指一直在擺弄著圍巾上的小熊。
“沒事,我也剛到沒多久,你要不要喝點什么?”
“不了吧,我看你都喝完了。”他指著我的杯子說,“沒事昨晚沒睡好,我在一杯提提神。”說罷,我起身走去收銀臺,給他點了一杯熱牛奶,我還是依舊long black,看著柜子里的蛋糕,我也順手點了一塊給她。
“mp3用的怎么樣?”我問她
“很好呀,就是每次都要去網吧下歌,有點麻煩。”她手捧著牛奶,說到。
“是有點,你平常都聽啥類型的歌”我的目光定格在喝奶之后的嘴角。
她猶豫了片刻說出“呃......民謠多一點吧。老歌也會多一點吧。”
我想了想說“挺好的。”
“那你哪?你品嘗聽什么音樂?”她用雙手撐著頭向我的方向貼近了一點,注視著我的眼鏡。
我有點慌張“我平常聽的很雜,你要是不建議就帶上耳機聽一下。”說著我把耳機遞給了她。她將耳機帶上,里面播放著你的樣子。
在她聽歌時,我把照片朝上推給了她,并沒有將寫滿字句的那一張給他。
她看著照片說“真不錯哪,你為什么會來這里呀。”
我錯愕了一下,說著“我只是想體驗一下生活。”她點了點頭說“真好呀,不像我每天都有寫不完的作業,還有考不完的試,要是和你一樣畢業了就好了。”我只是對他點了點頭。
“你是什么專業?”
“純藝。”
“你猜猜我是學什么的?”我喝了咖啡問她
“也是純藝?不對,應該是別的”她撓了撓頭說到。
“殯儀”
她很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可能在她的世界觀里,這個專業可能不存在吧。“真的假的呀,真的有這個專業嗎?”
“呃。。。怎么會沒有,有人和活人打交道,有人和空氣打交道,有人和文字打交道,難道就不能有人和死人和他的家屬打交道的嗎?”我反問他
“也是,那你不會害怕嗎,或者你家里沒人反對你嗎?”
“也不是很怕吧,畢竟我的家人就在我的身后,他們也不會反對什么吧”我用手指了指背后。
“你別嚇我呀,我怕鬼。”她驚慌的說到。
“開玩笑,騙你的,哈哈哈哈”我笑了起來。
“sb”她罵了我一句
不知不覺,在聊天中度過了一個下午,在太陽即將下山之際,她說要回去寫作業了,在車站前,我還是和她要回了照片,換了過來,等上了車,我沖她揮手告別之后,我在原地站了很久,望著617x公路的離去的路線,扭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