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膽了不少。鬼鬼祟祟的走向了客廳。
宇文心悄悄摸摸的從客廳開始搜尋放酒的地方,屋子太大,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只能走到了廚房,打開冰箱隨便拿了一瓶啤酒。
只能用啤酒來解酒癮了,宇文心有點不開心,眉頭微微皺起用右手拿著啤酒,嘴里嘟囔著,
“這個許洲,把好酒都藏你哪兒去了。看我明天怎么去收拾你。”
一邊嘟囔,一邊小心地看著漆黑的路,往剛才出來的臥室走著,就在剛要伸出左手去開門,
“有什么事嗎?”
……
就在剛剛宇文心打開門的瞬間,同樣失眠的溫梟瞬間準確的辨別出這悉悉索索的聲音是住在對門的宇文心發出來的。
從來不好事兒的溫梟,不知道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從床上走下來,邁向了門口,貼在門上認真的聽著外面的聲音。
聽了半天也沒有聽見聲音,剛要走向自己的床的時候,聲音又出現了,,,回想著剛剛給宇文心處理的那個有點‘嚇人’的傷口,有點擔心。
決定打開門‘禮貌的’問候一下。
……
聲音一響,宇文心嚇得把拿在右手的一罐啤酒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乒乒乓乓’的聲音。
溫梟看到離開宇文心手的啤酒本來可以接住的,可是宇文心的這句話讓他分了神,
“還好是罐裝的,沒有浪費。”
宇文心的點總是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溫梟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宇文心隨著沉穩中帶著磁性的笑容,終于發現了與黑暗融為一體的溫梟。
“你,你大半夜不睡覺,站這兒干什么?”宇文心用還沒來得及偽裝的、糯糯的聲音問著,與此同時,她還用自己有點哭腫的眼睛登了一下著溫梟。
“我聽到聲音,就出來看看情況。”聽到她沒有偽裝的聲音溫梟的心里暖暖的,說著溫梟彎下腰,拿起了剛才掉在地上的啤酒,在直起腰的瞬間,溫梟用自己‘超乎常人’的夜視功能,看清了瓶上的字。這才發現,原來宇文心是出來找酒喝的。
“剛給你處理完傷口,你怎么就能喝酒呢?”溫梟看著手中的這瓶酒,一向直男的溫梟,聲音又
一次嚴肅了起來。
“關你什么事兒。”宇文心獨自一個人任性慣了,突然有人跟她這么說話,一團怒火直沖頭頂,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去搶溫梟手里的啤酒。
在一個快十年的特戰隊隊員手里搶東西,結果可想而知。
宇文心的手還沒完全伸出手,溫梟就閃開了。
這個舉動著實‘點準了’宇文心生氣的地方。
沒有再說什么,不想再他跟有什么交集的宇文心,轉頭再次走向了廚房的冰箱。。。
讓她沒想到的是溫梟率先一步走到了冰箱前,堵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讓開。”宇文心用命令自己下屬時的語氣對溫梟說,不僅又冰又冷,而且還帶著一絲怒氣。
“別人為你好,你得知道。”溫梟毫不示弱,用訓自己犯錯的隊員的語氣低吼一身。
這時的宇文心的酒癮已經漸漸消退了,占上風的是她想的得到一樣東西的決心。
“我沒讓你對我好。”宇文心心底知道這句話傷人,說出最后一個字的時候就想收回了。
溫梟聽到這句話也是一愣,眉頭也不由的微皺起來了。低下頭暗暗的想著‘我這是什么時候變成這么愛管閑事了???’。
看著表情改變了的溫梟,宇文心覺得自己應該跟他道歉。可是,很少跟別人道歉的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我,,,”宇文心剛想開口,她就看到溫梟從冰箱門前移開,隨手拿了一個杯子,給宇文心在旁邊接了一杯溫水。
把這杯水遞到了宇文心的面前,語氣也沒有那么強硬了,溫柔中帶著沉穩的磁性聲音傳到了宇文心的耳邊,
“最好還是喝這個。”
看到宇文心接過了手里的這杯水。溫梟接著說,
“我先去休息了,晚安。”
話畢,溫梟轉身朝剛才出來的那個房間走去,
宇文心看著的溫梟的背影,突然小跑著跟在溫梟的后面。
溫梟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也莫名其妙的放緩了腳步,可能是在期待著些什么吧。。。
看到溫梟馬上就要進入房間了,宇文心再也忍不住了,
“謝謝,晚安。”
從來沒對除父母外的人說過這種話,宇文心說完后有點不太自在,率先走進了房間。
……
聽到這句話的溫梟也笑了起來,沒有聲音,但是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后了。
兩人都帶著笑容回到了房間,宇文心喝了一口溫水,心里也溫暖了起來。
兩人一前一后都躺在了床上睡著了。
……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昨天太累了,三人都還在睡夢中沒有醒。。。
溫梟突然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左手上的軍用手表――11點46分。
‘我去,這么晚了。’
嚇得他趕緊從床上下來,直奔許洲的房間,使勁拍了拍趴在床上睡覺的許洲的屁股,
“許洲,快起來,送我回部隊。快點兒。。。”
拍屁股不管用,直接拽了拽許洲的耳朵,
“聽見沒有。快點兒。”
……
還在睡夢中的許洲機械的回答了三個字,
“聽見了。”說完以后還是一動不動。
宇文心也漸漸醒了,邁著緩慢的步伐從臥室出來了,看到對面的門敞開,人不在里面,還有點好奇這個人去哪兒了。
“快點兒,限你十分鐘,你要讓我遲到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溫梟的聲音穿過房間的各個角落傳到了宇文心的耳朵里。
宇文心隨著聲音的來源走了過去,看到有點著急的溫梟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許洲,有點好笑。
輕輕推了一下站在床邊的溫梟,笑著說,
“叫醒他可不用這么費勁。”說著跟溫梟的眼睛對上,眼神中還帶著一些莫名的驕傲,用特別淡定的語氣,稍微提高了一下聲音,
“許洲,你爸來了。”
話音剛落,許洲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
“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