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一位武將的名字?”
“武將?誰?王孝杰嗎?”胡則天立刻猜到。
“陛下太聰明了,就是王孝杰。”
“和他有什么關系?”胡則天瞪大眼睛看著他,百思不得其解。
王孝杰什么又卷入這些事情,她曾經吩咐過,不許他參與任何黨爭。
“王孝杰是陛下的信服愛將,沒錯吧。”
“那當然,朕最喜歡他了。”
“王宏義的已經羅織了罪名,準備要殺王孝杰。”
“他敢,王孝杰對朕忠心耿耿,他們居然敢動他?”胡則天瞬間滿臉大怒,動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王孝杰。
“其實早早就弄了虛假的罪名,到時候陛下一看就知道。因為臣的出現,產生巨大的威脅,他們先對付臣,然后對付王孝杰。”
“實在可惡。”胡則天狠狠的眼神閃了一下。
兩人到了涼亭,陳帆扶胡則天坐下,坐在她傍邊說道:
“我殺了王宏義并不是因為他誣陷王孝杰?”
“不是?那是因為什么?”胡則天十分驚訝。
正常說,真有誣陷王孝杰這是事情,陳帆解釋到這里,已經說明他為保自己的左膀右臂而不得已為之,但他卻說不這個原因,很迷糊。
“微臣使用了大衍之數,推算出將星將滅,災星將起,帝星黯淡。”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大將要被斬殺,北方禍端產生,應該是突勒乘機攻打我炎國,而皇上您束手無策。”
“怎么會這樣?”胡則天每聽一句話,都心驚肉跳。
目前這個局面,不亞于當年她和王皇后、蕭淑妃等貴妃的爭斗,雖然那是你死我活的爭斗,但眼前的步步殺機,錯一步,就要丟失整個江山。
“臣是因為戰事將起,黎民百姓要受苦受淡,如果王孝杰被王宏義等人的誣陷致死,那將是大宙的災難。”
“他們憑什么讓朕殺了王孝杰?”
“他們給王孝杰扣上密殺門的帽子,只要是密殺門的帽子,基本上沒生還的機會。
這些年被提到是密殺門的人,來從未留下活口。
他們打算先殺了王孝杰的家人,然后酷刑逼拿到口供,然后再上報皇上,皇上在人證物證齊全前面不會猶豫,即使是王孝杰。
如果王孝杰死了,那么陛下無大將能抵擋突勒。”
“可惡。他們為什么這么做,他們是想造反嗎?”
“這微臣就不知了。微臣算到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危機,而王宏義先打算殺了我身邊的人,抓我去熬酷刑,拿到口供后再上報陛下。
所以微臣認為乘機斬殺王宏義,那么誣陷王孝杰的奏章就到不了皇上您那里,保全了王孝杰,就相當于保全了大宙帝國。”
“原來如此。”
“臣明白,北方突勒將要進攻我國,陛下會立刻派王孝杰前往,有他在,突勒絕對沒有勝的機會。
即使有王孝杰,但打仗需要錢,沒錢,王孝杰也無能為力了。
所以我先籌集錢糧,保證足夠的錢應對突勒的進攻,和可能帝國內某些野心家乘機造反。
有了這些錢,陛下就不用擔心補給不足。”
“朕果然沒看錯你。對了,你用大衍之數推演推演,最近有密殺門露出江湖的消息。”
“少爺,你不能再使用大衍之數,否則你消耗的不是一個月的壽命而是兩個月.......”
“閉嘴。”陳帆怒斥起來。
“我就要說,我就要說,每用一次,你折損一個月的壽命,連續使用會疊加折壽,我不想你早死,主人。”陳之嗚嗚的哭了起來。
“啊,是這樣啊,難怪國師如此精準,原來犧牲了壽命。”胡則天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三圣谷如此離開皇族尊敬,因為他們真的用命去換的。
“大衍之數是窺視天機,自然得用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去換。陛下有了百姓的用戶和愛戴,還怕什么密殺門?”
“說的也是。”
這時候獨孤婉兒回來了,拿著一個箱子。
陳帆打開后交給胡則天,胡則天翻看,里面記載著誣陷各個大臣的證據。
她找到王孝杰的,上面寫著:大宙十四年八月十日晚,王孝杰密會密殺門三十六杰,給予他們一直特殊部隊安插在皇城周圍,伺機行動。
“說話八道,當天是朕密詔他回來,一整天在和朕討論如何破局,居然被這幫佞臣誣陷成為密殺門人,可惡,可惡。”
又一封證據:大宙十六年六月十日至二十日,王孝杰失蹤十日,經證實,為密殺門提供物資和戰術培訓,證人有......
“胡說八道,那是朕給讓他帶一只神秘隊伍出現在敵人后方,突襲成功后和大軍配合,這段記錄真認為是奇招,不能公布于世,居然被他們設計成為密殺門的人,可惡,可惡,王宏義該殺,該殺。”
“陛下,臣還需要辯解嗎?”
“朕一只相信你,他們逼迫朕殺了你,但朕心怎能不痛,讓他們所有人都給朕滾來。”胡則天大罵起來。
“傳皇帝旨意,請諸大臣都滾過來。”
所有大臣都蒙蔽了,這什么操作,對方是怎么翻盤的?
特別是胡氏一族,已經鐵定要死陳帆,就算沒有,也要無中生有,要死他,逼胡則天殺了他。
“這里有一箱書信,不對,是證據,是證明大臣有罪的,包含陳帆國師。你么還認定國師有罪嗎?”
“臣認定。”胡珊思站出來。
“臣也認定。”胡鐵次也站出來
胡氏一族所有人都站出來,保李一派不敢動,任何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是覆滅。
“你們確定王宏義不該殺嗎?”
“不該殺,該殺的是陳帆。”胡氏一派已經鐵定要死他。
“你們這么多的腦袋,你們說朕收呢還是不收呢?”胡則天冷冷的說道。
但是胡氏一派認為,即使他們找到什么證據,但只要他們咬定陳帆就是密殺門的人,那他就是密殺門的人。
“陛下,臣等不服。”胡珊思帶頭說道。
“臣等附議。”所有胡氏一派繼續施加壓力。
“好,好,好,你們看看王宏義做了什么。”胡則天大怒,讓獨孤婉兒把證據遞過去。
胡珊思等人看完,覺得沒有任何問題,這證據鏈完整,有人證物證,都齊全,說明王孝杰就是密殺門的人,毫無漏洞,因為他消失的那段時間,沒有記錄,栽贓上去,制造假的人證,物證就可以定罪。
“啟稟陛下,王孝杰的證據鏈完整,他即使給密殺門的人干活,沒錯啊。”胡珊思嚷了起來。
“臣等附議。”胡氏一派又完全一致。
即使真的有別的證據,只要這么多人要死,那么就是這個答案。
“陳國師,麻煩你的劍童先暴打他們一頓,骨折腿斷都無所謂,只要不死,還能聽明白。”
“之兒。動手。”
“陛下,臣等不服,要打臣等,也要讓臣明白。”
“朕什么養你們這些奸佞,朕的侄子,朕的皇親國戚,你們睜眼看看,王孝杰是誰,是朕的愛將。
你們所謂的證據上的時間,是朕給他安排秘密任務,他有在朕的身邊,你們居然誣陷他是密殺門的人,指導密殺門殺手訓練。
你們是說朕是密殺門的人嗎,陳之,給我打。”
胡氏一派被打得慘不忍睹,黃金侍衛也沖上去暴打他們。
肋骨斷的好多,脫臼等等好多。
“臣等不服,陳帆的罪證確著,陛下你耽誤他。”
“你們指正說他和密殺門商議,當時朕正在和他及黃仁杰愛卿商議如何應對災禍,而你們卻指認他和密殺門開會,密謀,你們是說朕是密殺門嗎?”
胡氏一派徹底崩潰了,單單這幾個證據,足以毀掉他們的一切。
因為這幾個證據,剛好是胡則天與王孝杰、陳帆商議一些機密,不為外人所知的時間,也是這些佞臣抓了漏洞的時間。
保李一派懊惱無比,倘若開始站在陳帆這邊,那這時候,胡氏一派恐怕從此再無翻身之地。
因為保李一派會世家壓力讓皇帝斬斷胡氏一派大部分爪牙。
但是他們錯失良機了。
“國師啊,如此不爭氣的大臣,該什么處置?”

閃耀的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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