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眼神里仿佛充斥著嘲笑。
“怎么了?我哥怎么了?”
“你哥又發瘋了?!?p> “什么叫又發瘋了?”
“他不是個傻子嗎?”
“傻子?”
“對啊,怎么了?”
左露略感不安,“我來了!”
左露快速沖出大門,坐上了汽車。
“左隊長他請假了,我來審問你。”一個同僚走了進來。
“請問這位,不知道怎么稱呼。”
“別跟我油腔滑調的,你自己干了什么都不認罪嗎?”
“我干了什么?”
“監控那天拍到過他來過王叔親戚的家,是不是去殺人的?”
“殺人?你開什么玩笑?”
“劉哥,別懷疑了?!?p> “兩位,請問我為什么要殺王叔的親戚呢?”
“為,為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p> “又或者是恰好那天我也去看我的親戚呢?又或者恰好我的親戚也住在那里呢?”
“去查一下。”
“是的。”
“那么我問你,你們公司有沒有砒霜?”
“砒霜?你這不是污人清白嗎?”
“我們查到,最近一年只有你旗下的醫院中有。”
“不是啊,但,著怎么了嘛?少量砒霜確實可以當麻藥用啊?!?p> “砒霜的價格不便宜,你為什么不買普通的麻藥?”
“不是,我買什么是我自己的事吧?!?p> “是啊,但是多名被害人的身上懷疑是被砒霜毒死的。”
“有病,現在誰還用砒霜呢?”
“是嗎?這個瓶子是不是你想要的?”
幾個人搬進來那個文物。
“里面還有砒霜的殘留物,你們是不是用這個東西運輸?”
“誒呦,我找這個東西找了好久?!?p> “嗯?”
“這是假的吧?!?p> “是啊,怎么了?”
“但為什么那些歷史學家不知道呢?”
劉哥撓了撓頭。
“不知道?。磕銈冏约簺]發現不對嗎?”
“夠了,把他放了?!?p> “隊長,隊長,怎么了?”
左露沖了進來。
“沒什么,把他放了?!?p> “看到了吧,你們隊長都這樣了?!?p> 姓趙的男人被帶了出去。
“怎么了?隊長,有什么可以慢慢說啊。”
“我哥,他瘋了。”
左露激動的說著,“我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連話都不會說,要不是有個漁夫救了他,他都快淹死了?!?p> “怎么回事啊?”
“我看到了,腦子上被開了一刀,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那么嚇人?這什么人才能干的出來?!?p> 左露看向了門外,他的眼睛已經脹紅了。
左利站在門口,看著地上,幾個人圍著他。
姓趙的男人走了過去。
左利突然激動了起來,他舉起手指著姓趙的男人,想說點什么,但卻說不來,只能“啊啊啊”的叫著。
“怎么了?認識我?我不認識你?!?p> “啊,啊,啊。”
“如果叫他寫字呢?”
“寫不了,他一看到筆就扔,好不容易拿到筆也只是在亂涂亂畫?!?p> “混蛋!”
“我先回去了,我把他送回我家去吧?!?p> 左露走出了大門。
門外的左利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