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回到那個春夜，程雪心相信自己一定不會求慕云庭幫她回京，她寧愿和奶娘一起逃得更遠，哪怕死于非命，大概也比如今的心碎要好受得多。

　　走在暮春寒夜里的程雪心神色平靜得嚇人，她似乎看不到跪在屋門口的無劫和無介已經哭得哽咽，也看不到跪在小院門口的天池在朝著她磕頭請罪。

　　玉笙閣正門口是一個小花園，里面的月季花正開得旺盛，花園東西兩側是兩條平坦的石板路。

　　程雪心沒有像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