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瑾瑜依舊不在,前臺坐著兩個徒弟在玩游戲機,兩人問他們要了舞蹈室鑰匙,去更衣間換了衣服。
“哥,你當(dāng)初是怎么跟段瑾瑜認識的啊?”
沒錯,經(jīng)常光顧舞社的邵英跟段瑾瑜是認識的。
之所以發(fā)現(xiàn)這一點,是因為上周三下午,他們兄妹兩剛好在舞社遇到了,互相一聊,都是段瑾瑜的朋友??!
但是夏果還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認識的。
“你媽媽和段伯父是同事,聽說兩家人很早就認識的,后來段伯父升職,去外地上任的時候,出了車禍去世了,好像差不多兩三年的樣子,你媽媽也失蹤了?!鄙塾⒄f著自己從奶奶那里聽來的事情。
“奶奶當(dāng)初還想撮合段伯母和爸爸呢,氣的爸爸去外地出差呆了兩年才回來?!?p> 邵英回憶起當(dāng)初的日子,剛剛來到陌生的家庭,僅和領(lǐng)養(yǎng)自己的那個男人相處了一個月后,父親直接消失了兩年。
幸虧張阿姨的照顧,不然他真的要餓死了。
“我媽媽和段伯父是同事?”夏果詫異極了,這誰會想到?!
“聽奶奶說,他們好像最初是一個科室的,后來段伯父升職做了領(lǐng)導(dǎo)的秘書,不過都在一個政府單位上班,聯(lián)系也沒斷過。”
邵英一邊壓腿,一邊敲著腦袋回憶道。
“晚上回去,你可以問爸爸,我都是聽奶奶說的,可能不是很準確?!?p> “嗯……”
夏果再提不起勁練舞了,她很想知道媽媽與段家的淵源,難道上輩子陷入困境的她遇到段瑾瑜是上天的指示?
大光從外面走了進來,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問道,“小果,你有沒有給師傅打過電話???”
“???沒有?!?p> 夏果還真沒有,最近過的太幸福了,與小伙伴沒聯(lián)系過呢。
“我給師傅打過好多電話,他都沒接,期間就給我發(fā)了一個短信,說他在國外求學(xué),讓我好好經(jīng)營舞社,后面打電話連短信都不回了。”
大光拿出手機,給夏果看了段瑾瑜的短信。
徒弟十人都很擔(dān)心師傅,可是找到師傅的媽媽,也說師傅去國外留學(xué)了,需要幾年才能回來,舞社就給他們幾個了。
可是這樣奇怪的行徑完全不像師傅的性格啊,他們想報警吧,師傅的媽媽都說沒事,不報警吧,他們跟師傅溝通不上,實在是擔(dān)心。
“既然伯母說沒事,應(yīng)該沒問題,你們是不是杞人憂天了,等段哥學(xué)成歸國后,看你們把舞社弄得烏煙瘴氣,還不把你們吃了!”
夏果卻不擔(dān)心,段瑾瑜肯定沒事,他活的好好呢。
就是這個舞社吧,看看這地面,看看這鏡子,看看更衣室里的垃圾,就知道段瑾瑜的離開讓他們沒了主心骨,工作都不好好做了。
“?。⌒」闶遣皇歉鷰煾德?lián)系著啊?天吶,你不會告狀吧!”
大光看到夏果篤定的神情,腦洞大開地猜測著,手腳立馬開始收拾起來。
“現(xiàn)在是沒聯(lián)系上,以后沒準呢,或許下一刻電話就通了呢?”
大光的眼睛一瞪,腦補了許多情節(jié),立馬跑了出去。
“快!別玩游戲了!你!對就是你!你和小南拿著掃把和簸箕,把五個舞蹈室統(tǒng)統(tǒng)清掃一遍!”
“你!說你呢!你和小虎拿拖把跟在小豹他們后面拖,負責(zé)五個舞蹈室。”
“其余人全部都去打掃更衣室和浴室,請務(wù)必在半個小時內(nèi)清理完畢。”
“大師兄,咋了?。吭趺赐蝗贿@么有干勁?!”
剛剛還跟著大師兄玩游戲的二師兄不能理解大師兄突然的命令,畢竟半個多小時后就要開課了啊!
“師傅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他將舞社如此放心的交給我們,看看現(xiàn)在舞社臟成什么樣子了,快點,我們要趕在學(xué)員到來前清理完畢!”
“能不能做到?!”
“能!”
走廊里喧嘩聲此起彼伏,邵英看向妹妹,妹妹是學(xué)傳銷的吧,一句話就讓他們恢復(fù)了活力?!
“妹啊,這段時間我也聯(lián)系了幾次瑾瑜,他一直關(guān)機,短信也沒回,伯母那里父親也打過電話,雖然伯母說是沒事,可是這里面肯定有事情!”
“具體什么事情就不是我們關(guān)心的了,我知道瑾瑜肯定沒有生命安全問題,要不然伯母也不會如此淡定了?!?p> 夏果才不管其他事情呢,看著以往被段瑾瑜管理的整潔無比的舞社開始落灰,這是她容忍不了的。
“哥,我們也去打掃吧,反正等下他們要打掃舞蹈室,我們也練不了舞?!毕墓P(guān)了音箱,拉著哥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