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志鈞夾起一塊椒麻雞放到牧童的碗中,笑了笑,接著說道。
“我知道,你們女孩子總是要減肥啥的,但是身體可是本錢,不好好吃飯可不行。”
牧童聽出了大伯的話中話,明白他們似乎在計劃著什么,只好等那人離開后,再問他們。
只見那人打開倉庫大門,門口依稀傳來放哨男生的聲音。
剛剛還在爭吵著是椒麻雞好吃還是炭烤魚好吃的人瞬間停下了動作,無聲地大口吃著飯。
待門口安靜下來,放哨的人走了進來,“師傅,她走了。”
“知道了,我們也要收拾東西離開了。”牧志鈞囑咐道。
兩個弟子駕著昏迷不醒的小曹走了過勞,“師傅,小曹沒事。”
“你們帶他去東樓宿舍休息吧。”
解決完所有的事情后,牧志鈞才將牧童帶到自己的電腦前,給她看了里面的內容。
“從徐娘嘴里詐出一些話,不能確定真假,但是通過我們查到的事情推測里面是有點東西的,現在放她走只是要順勢查出背后的人。”
牧志鈞安排了眾多人手,希望可以一舉抓出隱藏在黑暗中,掌控巨大蛛網,操縱一切,不斷草菅人命的毒蜘蛛。
“大伯,這兩個人……我認識!”
牧童看著存儲的監控視頻中的一男一女,他們赫然就是早已回云夢縣城的金澤和任梨!
“什么?你仔細說說。”牧志鈞聽之一驚,侄女早就認識?
“這個男生叫金澤,女生叫任梨,在云夢縣開著一家舞蹈社,我之前在他們的舞社打過工。”
“對了,金澤還跟段瑾瑜認識,似乎也是京城人,上個學期,他們還來了一趟京城。”
牧童知道的也就這些,具體的就不知道了,如果段瑾瑜在場,他肯定會發現其中的線索。
“段瑾瑜?小段啊……”
牧志鈞回憶起幾年前段瑾瑜還曾打過他的電話,小心翼翼的拜托他查一個同學的行蹤,似乎就是一個姓金的人。
當時他正在帶隊在廣州一帶表演,行程安排的滿滿當當,沒有一點空余時間,便直接拒絕了。
半年前,段瑾瑜又突然承接了父輩的工作,加入了獬豸組織,調查他父親的死亡真相。
難道說這個突然出現的金澤告訴了段瑾瑜什么?
“童童,你可有段瑾瑜的聯系方式?”
牧志鈞決定見一見這個小子,當初抱著他的大腿要糖的男孩,不知道變成什么樣子了。
“有,我有他的手機號碼,大伯,段瑾瑜跟這件事有什么關系嗎?”
牧童不明白,遠在云夢縣的金澤和任梨怎么突然出現在京城中,還頻繁出入徐娘的茶館,他們跟這件事有什么關系?
而突然神出鬼沒的段瑾瑜似乎也參與了進來。
想起在云夢縣的賓館中,段瑾瑜對她說的不知所云的安慰話語,牧童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有個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再想,卻是想不來到底是什么,總覺得挺重要的。
“現在段瑾瑜一直在調查他父親死亡的事情,似乎就是在接觸金澤后開始的,而這金澤又出現在徐娘茶館中,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聯系。”
“我最好還是與他談談。”
當然,不可能讓段瑾瑜來這處倉庫,并且這里的倉庫也不能再待了,他們必須要轉移地方了。
牧童與段瑾瑜約在新寧廣場的喵醬咖啡屋,下午七點半。
眾人收拾了倉庫,從外面提來兩袋垃圾,傾倒在整潔的倉庫內,離開前更是將倉庫的大鎖砸爛。
三輛貨車參加在其他貨車里面,出了工業園。
辦公室內,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人站在光潔透亮的玻璃窗前,目送貨車的離開。
手中握著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一個未知號碼發來一個促銷廣告,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后,立馬給屬下打去了電話。
“小郭啊,下個月的單子要開始準備了,把之前一直不用的那五間倉庫都整理一下,好放貨,對了,要注意察看防潮啊。”
“好的,老板,等下就去。”
小郭放下手中的單子,問清潔部門要了六個保潔大媽,帶好工具,又問儲備部要了鑰匙,帶著自己的助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倉庫出發。
那五間倉庫距離生產廠房有些距離,平日里都用不上,基本上是大門緊鎖的狀態。

六波春
一個非常崇拜的人離開了,這一刻真希望人是有靈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