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是普通的綁架犯,能查到他跟白道勾結的人又豈是普通的賊人!
錢?呵呵,這些人怕是手里有的不比他少。
難道……是那人的敵人派來的?
還是組織內部有人叛變,想要拿著那人的把柄,借機除掉自己?
能穿過別墅的層層防護,能躲過身手敏捷的眾多殺手,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的人。
他們到底是誰?!
“你們是誰?”在巨大的恐懼之下,寒冷似乎已經不足為懼。
“我們?呵,你現在有資格問嗎?現在能開口就趕緊說,等到再也長不了嘴,開不了口的時候,你……就只有跟你的家人們在地下團聚的時候說道一二了。”
鵬哥從懷中拿出一條閃閃發亮的綠寶石項鏈,瞬間讓面如死灰的付連奎驚懼萬分!
“你把我媳婦怎么樣了?!”
付連奎激動的掙扎起來,冰柜中的冰塊灑出來不少,竟然連冰柜都開始大幅度的晃動,咯吱作響,最后更是翻倒在地。
白花花的付連奎從冰柜中滾落出來,依舊渾身赤裸,他手腳被束,無法自由行動,此時就像一條白胖的菜蟲在地面蠕動。
“我媳婦在哪?!”
“我媳婦在哪?!”
“你們放了我媳婦,有什么都沖我來,不要折磨她!求你們了!!”
付連奎一想到自家嬌嫩的媳婦也經受如此的屈辱折磨,心臟就像被人肆意揪住了一般,捏了又捏,扯了又扯,讓他產生窒息一般的痛苦。
一旁吃火鍋的二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人都成現在這幅模樣了,還有如此巨大的爆發力。
鵬哥冷著臉,收回項鏈,一聲不吭地站了起來,跟另一個小伙默契十足的將桌子往更遠處挪了挪。
不管怎么樣都不能糟蹋糧食不是?!桌上盤子里、鍋里還有不少的肉呢!!
看著火鍋安全了,鵬哥這才走到地上的付連奎面前,狠狠地踢了一腳付連奎斗大的腹部。
可惜,觸感十分軟綿綿,鵬哥感覺自個的這一腳毫無殺傷力。
“你打我,打我就夠了,不要去打我媳婦,打我,使勁打我!”
付連奎猶如一個變態受虐狂,抬著頭,雙眼猩紅,神態癲狂,高聲喊叫著。
聲音之大,讓門外眾人都圍了上來,透過窗戶往里看,心里紛紛猜測著這個付連奎是不是有什么他們沒有查到的特殊癖好,比如……喜歡受虐?
哎……要真是這樣,鵬哥估計得花費不少精力跟時間才能拷問出他們需要的信息。
畢竟,在受虐狂眼里,一些折磨人的手段都變成了享受。
聽聽,還讓鵬哥使勁打呢?!真是世風日下,吃太飽了,都開始作妖了!
窗外眾人一邊吃著烤串,一邊議論紛紛,心里感嘆著世人吃飽了撐的,誕生出各種千奇百怪的特殊癖好。
話題越說越偏,越來越激烈,就連手里的烤串涼了都沒有發覺。
平房內,鵬哥摸清了付連奎的弱點,微微一笑。
蹲下來,近距離看著地上的付連奎,平靜的說道,“打?怎么會這樣赤手空拳的打,對待女人,招式可比男人的多太多了。”
“貴夫人雖然皮嬌肉嫩,可嘴還是跟閣下一樣的緊呢。”
“哎……既然她不愿說,那就只能用鐵鉤鉤住了她的下巴,這腳啊,一半懸在空中,只有兩根大拇指支撐著身體,手呀,也被反綁著。”
“用細細的,帶著尖刺的鞭子,沾上魔鬼辣椒水,仔細的打著呢,力度不大,不會讓她站不穩,一不小心死掉的。”
“不過……現在倒是嗚咽著想說點什么了,可是兄弟們剛剛把她掛上去,怎么著也得撐一兩個小時吧。”
付連奎尖叫著吶喊著掙扎著,可是聲音還是從耳朵里進來緩緩進來,面前的男人還是面無表情的描述著,美紅受邢的畫面立刻在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來。
她一定很痛,她一定很痛,可是就連痛苦的呻吟都沒辦法發出啊!
一向愛美的她,下巴被鐵鉤穿透了啊!
她肯定在希望我去救她啊!肯定希望我把這些人亂槍打死!肯定……肯定在哭啊!
“放了她……我說……我說!快放了她!求求你們,快放了她!我說!我全都告訴你們!你們快放了她!”
付連奎吼的聲嘶力竭,所有的顧忌都被拋之腦后,只要他們把美紅放了,什么白道的名單,黑道的名單,統統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