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
牧童一槍擊中了別人,并沒有停手,連續(xù)射擊了五發(fā)槍子,直到彈夾打光,才爬下繼續(xù)換彈。
一邊換彈,一邊給大伯打去了電話。
電話立即被接起,傳來牧志鈞有些焦急的聲音,“童童你沒事吧?!”
“我沒事,大伯,金高海在往北邊圍墻撤退,他們有炸彈,有機關(guān)槍,沖鋒槍。”牧童期間抬頭看了一眼,耳邊立馬閃過一個槍子。
只是一眼,牧童便看出了金高海身邊防御的變化,周圍聚集的人變少了。
沒人會傻到愿意給別人擋槍子,更何況是被金高海拉著擋了槍子兒!
“大伯,他們?nèi)诵牟积R,金高海剛才拉著一個手下?lián)趿宋业臉屪觾骸!蹦镣行┙鈿獾恼f道,這種人,她非要親眼看著他失去所有,眾叛親離不可。
“童童你在哪里?!”牧志鈞一邊指揮弟子們的攻擊部署,一邊跟牧童通話。
此時聽到牧童手里有槍,心里的擔憂更大了,他再清楚不過自己的侄女了,她肯定想親手殺掉金高海!
“我在倉庫屋頂,他們看到我也不好打我。”牧童無比慶幸自己之前選了那顆靠近圍墻的大樹,這會兒才能上到屋頂。
“你躲好就行,不要逞強,大伯這次肯定會捉住金高海,倒時要殺要剮隨你心意。”
牧志鈞看了看倉庫周圍的地勢,迅速分析出了牧童之前攀爬的那棵樹,派了五人從那里上去,占領(lǐng)倉庫屋頂高地。
“對了,大伯,倉庫南邊大門口有一輛車,上面有公山和他的手下,剛才金高海不知怎么回事,要炸了公山,可是那輛車極其厲害,竟然分毫未傷!”
“大伯知道了,電話不要掛,有什么不對立馬告訴我。”牧志鈞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在一邊。
牧童往前爬了一段距離,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公山坐的車,還有圍墻外大伯的部署,有五個人從她剛才待的那棵樹爬上了圍墻,這邊已經(jīng)沒了金高海的手下,所以他們很順暢的上了屋頂。
“金高海往那邊撤了,那邊有一片廢棄的農(nóng)屋,他們要是逃到那里,我們就不好攻擊了。”牧童指著金高海現(xiàn)在躲藏的位置,如果他們能打殘金高海就最好了,打死也能接受!
“知道了,你趴在里面別動。”童生一邊叮囑牧童,一邊觀察著倉庫下方金高海的防御。
哎呦,怎么回事?金高海身邊竟然沒人?
童生捂嘴一笑,在懷里摸索了一會兒,竟然掏出一串爆竹和一個打火機?
“他們現(xiàn)在就是甕中鱉,跑不了,我得嚇嚇他們,給童童出口惡氣!”
童生點燃一個爆竹,扔了下去,第一個扔早了,在空中爆炸了。
即使如此,還是嚇得金高海拉過一個手下,擋在了自己前面。
見手下無事,他沒有絲毫愧疚,反而怒吼道,“快點沖出去啊!縮在這里當靶子嗎?”
素年來積累下來的威壓還是在的,在金高海的催促下,三人打排頭,右側(cè)圍了六人之多,后方有五人,左側(cè)空虛,他們主要防范的是倉庫屋頂?shù)娜耍焖偻眰?cè)撤離。
童生立馬匯報了金高海的動向,拿著狙擊槍,居高臨下,一槍一個,沒有讓他們的速度慢下來,反而讓對方的步伐越發(fā)加快。
三個方向每死一個人,就意味著金高海便少了一個人肉背心,多了一份被爆頭的危險。
童生五人戲耍著金高海,等他們撤到圍墻北側(cè)的時候,身邊竟然就只剩一個手下。
圍墻有一人半高,必須要踩著什么才能爬上去,或者上面有人拉他,金高海才可以上的去。
“你快點蹲下,我踩你肩膀上去!”金高海的頭發(fā)凌亂了,衣服上也有不少污漬泥土,還有許多粘稠的血液,此時命令的口吻倒是一點沒變。
“不要打死他。”童生謹記師傅的命令,他們要抓活的。
狙擊槍瞄著金高海的小腿部位,既然是抓活的,那么受點傷也沒得大問題!
“我靠!”童生快速放下狙擊槍,一臉驚訝的看向圍墻下。
“這也能行?!”五人都露出一副驚訝狀,似乎看見了什么令人無比震驚的事情。
牧志鈞也聽到了,以為出了什么意外,連忙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師傅……金高海的手下……把金高海挾持了!!!”
“嗯?”牧志鈞多日來沒有好好睡覺,難道是出現(xiàn)幻覺了。
牧童微微起身,手里的手槍時刻警惕著,在看到圍墻下的一幕時也不由得愣住了。
這是什么反轉(zhuǎn)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