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臣父擾亂朝綱的證據(jù)。請陛下過目。”
薛子俊呈上證據(jù),這些年在薛副將的壓制下,薛子俊一直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他知道父親很多事情做的不對,但是他做不了主。
那日賞菊宴事情敗露,父親棄他于不顧,他只能以香火威脅。薛夫人歲數(shù)大了,生不出兒子,又容不得那些妾室,這薛府只有他這一個男丁。
“薛富貴,你還有什么話好說。”云景帝氣的不行,拿起手邊的茶杯狠狠的摔了過去,正砸在薛副將的頭上,“薛家上下一人得活,其余之人打入地牢,擇日問斬。”
“你個畜生,你這叫親手弒父,弒父。你不得好死,你把我們?nèi)液Τ蛇@個樣子,你怎么還有臉活著。”
聽到云景帝的旨意,薛富貴再也淡定不得了,他指著薛子俊破口大罵,大概是想自己當初怎么就心軟讓他活下來了。
很快聲音淡了下去,人被拉了下去。
云景帝:“薛子俊,看在你舉報有功的份上,朕準你繼承父業(yè),為國效力。”
“臣,謝主隆恩。不過,臣以無言面圣。請皇上恩準臣辭官還鄉(xiāng)。”薛子俊他哪里還會留在京城,他無言面圣,也無法享受告父而得的官職。
“好,朕恩準了。”云景帝明白他的顧慮,也不會強人所難。
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顧幼清的心愿也可以了了。“清清,朕這么做也算是給你們顧家一個交代了。”
“臣顧幼清,謝主隆恩。”三年來的血海深仇就這樣了了,她該開心不是,可是她開心不起來啊。
曾經(jīng)她拼命活著為了報仇,那是支撐她到現(xiàn)在的力量。可是現(xiàn)在呢,一切都恢復(fù)了平靜,以后的京都都會是繁華似錦,她的心卻是滿目凋零。
退朝,方意晚迎了過去,剛剛看見清清以為是假的沒想到是真的,她還活著,“清清,你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
“好了,好了。我好好活著呢。夜辛,沒告訴你我們的計劃嗎?”
“什么計劃?”方意晚止住淚問道。
她還想在問什么,但在看到顧幼清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明白了,顧辭是故意的,耍著她玩呢。
“你既然明白就好,我還有些事要回府處理。晚晚,你要不要在這等夜辛出來。”顧幼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便瀟灑離開了。
“顧辭。”方意晚氣的直跺腳。
“晚晚,你說什么呢?還在念著顧辭,他有什么好的啊。”剛從大殿出來的云棲南剛好聽見她的大喊。
“顧辭他。。。”就是夜辛,一直在我們身邊。方意晚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了,但是想了想還是咽了回去,這是還是讓他自己親口告訴清清吧。
“說他干什么,你怎么出來了。哦?我知道了,你是出來找清清的。”
“嗯,我看她心情有些不好,跟出來看看。”他,見不得她落寞冰冷。
“她回府了,你還是先別去打擾她了。”她心情確實不怎么樣,不過她沒說,只是慫慫肩離開了。因為啊,看見顧辭了,她暫時還氣著,可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