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凄厲的尖叫,打破了實驗室里的詭靜。
暈厥的生物學(xué)專家們,紛紛轉(zhuǎn)醒,臉上都寫滿了茫然以及詫異,他們相互對視著,奇怪之色越來越濃,濃到眉頭都皺了起來,思索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可能什么預(yù)兆也沒有、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他們的記憶力可不差。
一個生物專家,帥先道:
“干毛的,最近也沒有創(chuàng)造生物人啊,這兒怎么有個人造胎盤,還是郝亻一組負責(zé)的。
他不做單純的女性生物人也就算了,還非得做什么強者生物人,維護什么世間和平。
他毛病真特么的多。”
一年輕的生物人才,似喃喃,又似對眾人說道:
“怎么回事誒,我怎么暈在這里了呢,還有大家為啥都暈在這里,我記得我沒有來這里的記憶啊,我不是一直在做實驗的么,距離成功也已經(jīng)僅僅只有一步之遙了的,不浪費時間的我,會直接瑪?shù)碌摹!?p> 聲音并不小,談不上洪亮,但此人說話的聲音,也還是有人聽得清晰,他都說了些什么。
旁邊一人,聽此一話,說道:
“對啊我們的實驗,有時間就要,把類女性生物人創(chuàng)造出來,到時候,我們大家的女朋友都有著落了,難道不爽,不吃香?再也不用社會性死亡,一妻多夫了!
與時間奔跑的我們是不會浪費一點時間的。”
有人直接罵起郝亻來,
“呵,郝亻,我們暈厥是不是你搞的鬼,你不知道時間可貴的嗎?
你浪費時間,我也不會浪費時間的,女性生物,那可是我們共同的成果啊。”
有人試探性的問著周圍的同伴,試圖搞清楚當(dāng)前的情況,一起暈在這里,幾個意思?
曾記得,前一刻他們都好端端做緊實驗,沒有離開過,現(xiàn)在怎么會莫名其妙的暈在這里。
這,
實屬令眾人奇怪的很。
搞不懂,真煩,就算是煩也還是搞不懂。
看來煩惱,并不是解決問題的關(guān)鍵。
“咦,奇怪。”
“你知道什么情況嗎?”
“不知道。”一人回答道。
一人問,道,“大家有知道,剛剛都干了毛,才躺尸在這里的嗎?”
“不知道。”又一個人回答道。
“那有人知道剛剛我們都在這里一起經(jīng)歷了什么的嗎?”
“啊不知道,我發(fā)現(xiàn)院長郝亻他似乎有病,一旦牽扯到他的事情就會變得奇奇怪怪,我們想不明白的。”
“對啊,我們想不明白的,那院長真的有病,我懷疑剛剛是他那老家伙把我們搞暈在這里的,不然無法解析。”
“對對對,我也懷疑那傻逼,我一早就發(fā)現(xiàn)那家伙腦子有問題的了,只是沒機會說出來而已。”
眾人議論紛紛,討論了很久也沒有個結(jié)果,皆不知所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春花的叫聲雖很大,但他們都清楚,這女人已經(jīng)是有好幾十個男朋友的了,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模退闶强炊嘁谎鬯麄兌几杏X煩的很。
討論甚久后。
一個長的有點猥瑣,高高瘦瘦,他黑眼圈很重,腎子的健康簡直不盡他意,一直有磕藥補,但怎么補也無濟于事,他是最后一個站起身的,對著眾人有些虛弱的說道:
“既然你你你我們他他他們都都都不知道,就別浪費時間了,我們得去做實驗,早日把女性生物人造出來,是一件造福社會,造福全人類的事,討論那么的久,也沒有個結(jié)果的事,有意義嗎?”
“我那么的虛,還不是因為沒有女朋友,晚上的時候,只能幻想著,一不小心總是把那機子綠了出來,才搞得那么的虛的,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散了,散了,討論那么的久,我還以為你們是在等我呢,看來不是,那我們還是現(xiàn)在回去做實驗吧。不能浪費時間了,再浪費時間,我堅持不到女性生物人造出來,我認為我都有可能死了。”
“你們不會讓我?guī)еz憾死去的,對不對!”
很快,眾人紛紛散去。
該干嘛干嘛去,各自做著各自的實驗。
看來,一個腎很虛的家伙說的話,是比普通人更有分量的,如果不虛,別人都不會把你說的話當(dāng)一回事。
還好,他就是當(dāng)場最虛的那個人,沒有人比他更......
腎虛男,此時得意楊揚,他說話都那么的好使的么,他以前怎么沒有注意到?
難道這就是腎虛的好處不成?
哈哈哈,那也還不錯誒,
那就這樣一直虛下去吧,
嗯,今晚就射他個七次郎,
明天更虛,
是不是說話分量就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