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維珍一直在默默關(guān)注著馬莎莎,他沒想到她會自殺,更沒想到真的會和羅斌公布婚訊。他覺得是時候自己該做點(diǎn)兒什么了。
龔維珍選購了一些老年人的補(bǔ)品和嬰兒用品去到馬莎莎家拜訪。馬莎莎自然是沒有好顏色。
“你和羅斌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有些事情我必須提前告訴你,出去吧,我們聊聊,我不希望在你父母的面前讓你知道那些事。”龔維珍。
“龔維珍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話,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牽扯,請你在我的生活里消失。″
“在你生活里消失?怎么可能呢?好吧,既然今天你不愿意出去,那我們改天再聊。″
龔維珍轉(zhuǎn)身走了,新來的保姆恰好從廚房出來與龔維珍撞個滿懷。
“這孩子跟他爸長得真像。″保姆對馬莎莎說。
“他爸?你說這孩子跟他爸長得像?你知道誰是他爸?”
“不就是剛才那個小伙子嗎?一表人才,長得還挺帥的。″
馬莎莎恍然大悟,她看了看自己的孩子,果然跟龔維珍有幾分相似。她又想到一年前在酒吧那個男人離開的身影,對比方才龔維珍離開的樣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他剛才說什么了?他說他不可能在我生活中消失,難道他指的就是這個孩子?他說有事情要告訴我,不會是那天晚上的事吧?
馬莎莎亂作一團(tuán),恨龔維珍恨得直咬牙。終于她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開車奔向龔維珍的豪宅。此時的天氣好像知道她的心情似的,雷聲四座,暴雨傾盆。
龔維珍的豪宅沒有人,馬莎莎就在外面等。大概過了兩個小時,龔維珍將車停靠,撐著一把黑傘,不緊不慢的下了車。
馬莎莎二話不說,沖上去就是一個嘴巴。龔維珍手疾眼快,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你吧?那天晚上那個畜生是你吧?″馬莎莎問。
龔維珍沒有回答,而是將傘扔掉,用一只手固定住馬莎莎的雙手,另一只手把她摟在懷里,強(qiáng)吻。此時此刻,力量的懸殊立見高下。盡管馬莎莎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但一點(diǎn)都改變不了什么。
“龔維珍你囂張到頭了,等著坐牢吧。″馬莎莎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龔維珍拉住她,將她按在車門上,“你聽好了,那天晚上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你就是這樣的女人。背著自己的未婚夫,跟助理開房,跟陌生男人卿卿我我,還勾引未婚夫的兄弟并為其生下小孩兒,另外還有多少個男人不得而知。事情敗露臭名遠(yuǎn)揚(yáng)之后,受到了多方拋棄。豪門沒法兒嫁了,你就退而求其次,勾引未婚夫的助理,一個喪偶的男人與其成婚。這就是全部的事實(shí),明天我就會讓這個消息以及相關(guān)證據(jù)鋪天蓋地的發(fā)出來。到那個時候,不只是你,還有你的父母以及整個青城集團(tuán)都會因你而蒙羞,聲名狼藉。″
馬莎莎真的怕了,她的憤怒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絕望。龔維珍再一次對這個崩潰大哭,弱小無助的漂亮女人產(chǎn)生了占有欲,他把她抱到了車上,又一次占有了她。
第二天雨停了,馬莎莎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龔維珍的家里。屋子里沒有人,只有一套干凈的男士睡衣。馬莎莎哭著包裹住自己的身體,一動不動。
許久,龔維珍走進(jìn)房間,像個流氓似的吻了她的臉頰。
“怎么辦?現(xiàn)在連裸照都有了,看來你以后只能乖乖的聽我話了。把衣服穿上,下樓吃飯。″
馬莎莎跪到了床上,“龔維珍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在背后講你的壞話,不該惹你,你是我惹不起的人,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那我怎么辦?我已經(jīng)迷戀上你了,你讓我怎么放過你?快把衣服穿上,下樓吃飯,不穿就光著身子跟我下樓吃飯。″
馬莎莎抗拒不了他的霸道,只好乖乖的穿上衣服,隨他下樓。
龔維珍見馬莎莎坐在桌前不肯動筷,便發(fā)起脾氣。
“跟我玩絕食是吧?尋死是吧?要死死在外面,別死我家里。″龔維珍強(qiáng)行將馬莎莎拖出別墅,假裝要扒她的衣服。
“把衣服還我,都要死了,就別浪費(fèi)我一套衣服了。”
馬莎莎被嚇到了,各種求饒,護(hù)著衣服蜷縮在地上。龔維珍見狀,有些心疼,將她公主抱抱起。重新回到餐桌前的馬莎莎乖乖的吃起飯來。飯后,恭維真又得寸進(jìn)尺的要求馬莎莎為他提供洗澡搓澡按摩等一條龍服務(wù),還強(qiáng)勢向馬莎莎逼婚。并且威脅到,如果她不同意,或者自尋短劍,那么她父母和他弟弟的后半輩子會過的非常辛苦。但是如果答應(yīng)他的求婚,他會努力的彌補(bǔ)之前的過失,保證她成為一個幸福的妻子,漂亮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