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維珍的傷勢還未痊愈,便急著跟馬莎莎共享浪漫午餐。剛進餐廳,正巧碰見聶識遠。三個人稍微有點兒尷尬,但馬莎莎還算大氣,拉著龔維珍坐到了聶識遠的對面兒。
聶識遠瘦了,憔悴了,也成熟了。他向馬莎莎道歉,在她最需要信任的時候,自己卻選擇了懷疑和拋棄??赡苁侵匦抡业叫腋5木壒?,馬莎莎對過去的事情已經完全釋懷,她不恨聶識遠,而是撒嬌的責怪龔維珍太狡猾。
“錯的人早晚是要走散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你和孟禪諾怎么樣了?”馬莎莎問。
聶識遠苦苦一笑,講述了他和孟禪諾的分手全過程,并猜測孟禪諾應該已經結婚了。馬莎莎感覺太過詭異,心想搞不好又是一場誤會。她暗下決心,要幫聶識遠問個明白。
馬莎莎做了一個大紅請帖去找孟禪諾,孟禪諾以為她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來向自己炫耀的,所以懶得理她。陳漸微翻了兩個白眼兒,嘚嘚嗖嗖的拿起請帖剛想撕毀,卻看見新郎的名字不是聶識遠,而是龔維珍。她大叫起來,孟禪諾也是滿臉困惑。
相互詢問澄清之后,誤會終于解開了,兩個女人也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閨蜜。孟禪諾迫不及待的去找聶識遠,聶識遠在接到馬莎莎電話之后也是第一時間來找孟禪諾,結果兩個人相住了。他去找她,她也去找他,他原地等她,她也原地等他,兩三個回合之后,終于在一條小路旁的柳樹下,他向她求婚了,兩個人喜極而泣相擁相吻。
楊威左仍不死心,還天天到店里報道,去家里做飯,陪小孩兒玩兒。他像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提追求孟禪諾的事兒了,而是用朋友兩個字掩蓋了一切。
楊威左帶給孟禪諾的困擾真的是讓她無可奈何。報警吧,達不到那種級別。不報警吧,前任天天在家晃悠非常影響自己的感情生活。于是,她找馬莎莎抱怨了幾句。馬莎莎跟龔維珍一說,龔維珍笑了。第二天他帶著幾個黑衣人,來到店里。孟禪諾開始嚇一跳,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陳漸微認識龔維珍,在那場聶識遠和馬莎莎未完成的婚禮上見過。她給兩個人做了介紹之后,龔維珍拉把椅子,坐在楊威左對面,什么話也不說,只是慢慢的品嘗他買的水果,眼睛卻像鉤子一樣盯著他身上的每一塊肉。幾個黑衣人站在龔維珍身后,一動不動。楊威左被盯得直發毛,但畢竟是大企業的老總,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與龔維珍的互相對視中并沒有敗下陣來。
龔維珍輕蔑一笑,向外面的車隊一招手,出現了兩個穿婚紗的女人。一個長得像岳云鵬,一個長得像孫越,兩人扭著屁股走到楊威左的身邊坐下。摸摸肚子,摳摳肚臍,扯根腿毛,親個小嘴兒,掐個屁股,嘴里還說著亂七八糟的情話,總而言之對楊威左實施了各種調戲。龔維珍安排的這些節目確實把楊威左惡心壞了,他不想跟這些人渣糾纏,開車要走。不料卻被這兩個女人纏住了,她們上了楊威坐的車,向他發出警告,如果楊威左再出現在孟禪諾的生活里,那么這兩個女人,就會天天去楊威左的公司報到,陪他上班兒。這種警告確實碰到了楊威左的心尖尖兒,他的工作形象是萬萬不能被褻瀆的。自此之后,楊威左真的消失了,這可能就叫做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