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梓才20歲,在他們兄弟幾個人看來就是個小屁孩,這時候鬧別扭肯定就是叛逆期。
尤星梓不想把這件事說出來,太丟人了,被一個女生忽略對于尤星梓來說就是恥辱,他長這么多年都是像個小王子一樣,一出門就有人為他前撲后擁。
他說來肯定會被他們笑話,不僅如此,到時候肯定自家老爺子也會知道這件事。尤星梓決定了,這件事不能和他們說。
“我真的沒事!”尤星梓再次強調,“我這不是準備比賽嘛,緊張緊張!”
聽著尤星梓說的話,在場的兩人可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他以前那么多次比賽也沒聽他說什么緊張,這次說緊張,簡直就是瞎話都不會編。
看著兩人都很不相信的眼神,尤星梓就站起來跑了出去,再不跑,他肯定會在他們的“逼供”下說出來。
陸諶懷覺得現(xiàn)在也需要給尤星梓一些空間,男孩子不能逼太緊,也就沒有追過去。
而后他看了俞項宣,問道:“恒頌呢?”
俞項宣說:“去巡視陽城分公司了,他那么多家產,肯定要守一下的。”祁恒頌是從商的,年紀輕輕的就從他父親那里結果大權。
剛開始那些股東都瞧不上祁恒頌這個20多歲的年輕人,祁恒頌表面看人畜無害,一出手就鐵血手段,集團比他爸爸甚至他爺爺那是都要發(fā)展的快。
股東們就不敢再說什么了,而且祁恒頌內里遠沒有表面的那樣溫文爾雅,能以上位就收購了好幾個以前與祁氏作對的公司。
這次他們來陽城不僅為了休假還有尤星梓的比賽,還有祁恒頌要過來處理一下公司問題,陽城準備發(fā)展為經濟發(fā)展區(qū),經濟前景很大。
陸諶懷也沒有多說就進入浴室洗澡。
俞項宣放下平板準備出門去餐廳吃飯,他一出門就看到蹲在門口的尤星梓。俞項宣很是頭疼,這孩子!然后用腳踢了踢他,“喂!起來!”
尤星梓哼了一聲,然后站起來。
“弟弟你蹲在這是做什么?”俞項宣以為他跑出去了,沒想到只是在門口避難。
“等你去吃飯!”尤星梓氣憤地說。
“那好,走吧。”
坐在餐廳,俞項宣品嘗了一口紅酒后問:“你真的不說說你的事?”俞項宣想要套話,“這里只有我們兩個,出了事哥給你兜著。”
尤星梓心里還是不太愿意講,雖然他和俞項宣比較親近,因為他們以前一個大院,剛好俞項宣離他家比較近,所以尤星梓找俞項宣比較多。
尤星梓想要自己把這件事解決后,再和他們說。
這個女人,他一定要知道小爺?shù)镊攘Γ?p> “哥!等我自己解決好了,再和你說吧。”尤星梓說道。
俞項宣見他不愿多說,也不強求,而且男孩子總要展翅高飛的,不能用過多幫助去干預他。
明天,就是周四了,尤星梓想著明天就要去蹲左曦祐。
一大早,尤星梓一早就醒了,他從未那么早起過,從來都早起的陸諶懷見到這副場景臉色有些怪異。
尤星梓借口說自己要健康生活了,準備去晨跑,而陸諶懷說他也準備去,嚇了尤星梓一跳,趕緊說:“哥!我們不同路!我不和你一起!”
陸諶懷接著說:“你要跑那條路,我可以改一下。”尤星梓聽著就覺得不行,又是使用三十六計中的走為上計,撒腿就跑出了房間。
陸諶懷還想喊他,吃點東西墊墊胃再去,結果一下就沒了人影。
尤星梓跑出了酒店也松了一口氣,那個公園離酒店不遠,尤星梓他走路過去也很快。
他就等在同一個位置,等著寫生部隊出現(xiàn)。
他等到了9點,才看到他們的出現(xiàn),尤星梓就在人群中尋找,一下就看到了在隊伍最后的左曦祐,她很沉默,拿著美術工具,也沒有和旁邊的人說話,像個被孤立的孩子。
尤星梓立馬走到左曦祐的旁邊,而尤星梓的出現(xiàn)已經讓寫生部隊所有人都轟動了,他們沒有一下子認出來尤星梓,那天他穿得很是Hiphop,今天他一副運動裝,就像一個陽光的少年。
而且那天他戴了墨鏡擋住了半張臉。
左曦祐有些奇怪自己身旁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人,左曦祐見尤星梓的臉有些愣住了,這張臉還真的被上帝親吻過,如此陽光就像是個天使少年。
如果,非要比較,也只有昨天那個教練能比。
左曦祐也沒有認出,她是前天的那個男子。
左曦祐疑惑地問:“你是誰?”她一問完,尤星梓的臉開始逐漸發(fā)青,這女人怎么就忘了我!這簡直就是恥辱!
左曦祐見他臉色不太好,又問道:“你不舒服?”尤星梓覺得自己就要氣炸了,這女人簡直就是個無知女人!和鋼鐵一樣!
簡單帥哥不應該嬌羞嗎?然后再害羞地問他要聯(lián)系方式,又或者問他名字,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完全相反。
尤星梓看了看隊伍前面的女生,看著她們的眼神明顯就很值得表揚。
再看看他旁邊這個,簡直就要吐血。
尤星梓一路沒有說話,左曦祐以為他也是來寫生的,覺得前面人群很擁擠才走后面,只是左曦祐現(xiàn)在對帥哥的感官不適特別的好,昨日發(fā)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而且看著前面的女生一直往后看,就知道了,昨天的事情有可能還會發(fā)生。
左曦祐立馬和尤星梓拉開距離,故意放慢了腳步。
而尤星梓看著她的動作,臉又青變黑,這女人是有多不樂意和自己現(xiàn)在一起!其他女人都巴不得,這個丑女人簡直給你不要臉!
如果左曦祐知道他的心里對白,肯定會說:少年,你誰呀?回去好好讀書吧!整天想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很累人的。
他們到達了寫生地點后,都分散開來了,而尤星梓仍然跟著左曦祐。
左曦祐真的覺得有些不耐煩了,再看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手里什么工具都沒有,明顯不是來畫畫的。
只是他一直跟著自己,還一股幽怨地盯著自己,想當他不存在都不行。
左曦祐終于問出口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面無表情的臉上都是不耐煩,這讓尤星梓心里再一次受到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