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檸了解過,學校高層也知道安達的一些事,只不過有點粉飾太平的味道,似乎并不認為是安達的錯。
如果不想出動她自己的力量,那么只能割裂了,割裂安達和楠柯大學的關系。
李瑩瑩的事,她宿舍的人都知道,但也不會當面幫她澄清什么的。她們并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到她們的人生,她們也只是個姑娘,也會害怕。
想要逼迫安達獸性大發(fā)并不是沒有辦法。
她也挺想看看,這個表面上看起來敦實的人背地里是藏了什么樣的一副面孔。
裴清檸晚上打算偷偷跟上安達,說不定還可以就地取證。
三兒見約定好的時間去整治傅時淵,卻不見裴清檸前來,琢磨著她應該是遇到了什么事,于是乎,三兒自己潛入了傅時淵的別墅之中。
碰巧了,傅時淵并沒有在自己的別墅之中。
這時,蘇錦軒給傅時淵送來了文件。
“蘇總。”門衛(wèi)恭敬地說道。
“嗯。”蘇錦軒應了一聲,沒聽出是什么味道。
只見那輛黑色的法拉利開進了別墅之中。
車子的燈光搖晃了一下,在客廳一閃而過。三兒看見了這車燈,起了疑心:難道是傅時淵回來了?
一場較量眼看就要一觸即發(fā),三兒透過微弱的路燈看見此人并不是傅時淵,便打算離開這里,恐是有什么陷阱。
蘇錦軒察覺到屋子里有什么異動,便打算前去查看。
只見一雙大長腿“咔嚓”一聲,打開了門,“啪”的一聲屋子里亮了。
三兒:糟了!
蘇錦軒見窗簾有什么異動,走了過去。
三兒躲在窗簾后面,一只手輕輕地打開了窗子。
一陣微風吹來,三兒看著逼近她的蘇錦軒,抬腳過去,橫空一踢。
蘇錦軒側身一躲,三兒趁勢離去。
蘇錦軒看著一道倩影越過草坪,并驚動了守衛(wèi):“什么人?”
三兒流下了一滴虛汗,凌空翻躍出墻,騎上摩托車揚塵而去。
三兒:老大,今晚真是被你給害死了!
蘇錦軒看著離去熟悉的影子,微微抬了眼:還真是個有趣的貓兒啊,一點兒都沒變呢,谷初初。
裴清檸戴了一頂鴨舌帽,穿了一件白衣襯衫,把車開到今天修手機的修理店,然后取了一輛摩托。
“剛入手,別給我弄壞了。”雷陣淡漠地說著。
“知道了,小屁孩你怎么還那么多廢話!”
“最近窮。”
裴清檸:……
這似乎是個不錯的借口。
“給,去吃桶泡面吧,再加根火腿腸。”裴清檸給了雷陣五塊錢。
雷陣緩緩地接過裴清檸的錢,盯著這錢一直看到裴清檸走了,然后慢悠悠地說了一句:“克拉麗絲。”
裴清檸高中的時候并不會騎摩托車,是一個叫RS的人教她的,后來RS為了救她入土為安了,為了紀念RS,她的代號叫了NR。
誰能夠想到這個看起來溫柔的女孩子,居然會開摩托車。
她其實不用做這些事的,可是,她不做,等待著別人做又是一個問題。
安達回了自己的單身公寓之后,一個艷麗的女子進去了。
“我說了,你不該來這里。”安達輕聲喝斥道,臉上已經帶了一絲不耐煩。
女子環(huán)上安達的脖子,撒嬌道:“放心吧,沒人看見。”
“不管有沒有人看見,我都說了,不要來這里!”安達扯下女子的手。他現在心里有些不耐煩。
此時裴清檸偷偷地來到了安達居住的公寓之中,裴清檸:好家伙,明明有女朋友還住在單身公寓,真是不要臉!
女子顯然不樂意了,濃妝艷抹的臉上出現了怒氣:“你是因為你那個師姐還是因為你女朋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喜歡著你那個師姐!”
“啪”的一聲響起,過于響亮。幾乎整個樓道都聽見了。
“我說了,不要再提裴清檸這個名字!”
女子覺得受盡了委屈,大鬧了起來!
裴清檸正好看到這一幕。
安達怕被人發(fā)現,把女子拉進了公寓之中。
這女子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她看見有人上來了,故意留了一條門縫。
裴清檸小心翼翼地打開手機錄音。
“你到底想怎么樣?”安達不耐煩地問道。
在家的裴媽媽以為裴清檸出去工作,當記者實在是太辛苦了。
“唉,老頭子,你說我該不該同意檸檸出去住?可是我又怕她照顧不好自己。”裴媽媽有些為難地說著。
裴爸爸安撫了一下裴媽媽:“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了,這是好事,再說,我們很久都沒有過二人世界了。”
“步步~”
“屏屏~”
這對夫妻肉麻地撒起了狗糧。
再說裴清檸這邊。
“安達,娶我或者我去告發(fā)你間接性害死李瑩瑩的事。”女子威脅道。
安達一怒之下掐住了這個艷麗女子的脖子:“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裴清檸:真是勁爆啊!
接著裴清檸踢開門,扯過安達的手,來了一個過肩摔。
那女子錯愕了一下,顯然不明白來的人為什么會是裴清檸,她了解過裴清檸,也見過裴清檸,那個娛視界的記者。
安達吃痛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險些脫臼,裴清檸很明顯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師姐,你怎么會在這里?”安達一臉無辜地問道。
而那名女子卻退后一步,從粉紅色包包里抽出了一根催情劑,本來她是打算給安達用的,可是裴清檸來了。
“去死吧!”女子大喊,拿著針頭朝裴清檸的脖子扎了下去。
裴清檸對于這一舉動實在是猝不及防,她方才保護的人居然對她在背后下黑手!
裴清檸拔開了針頭,差點插到了她的大動脈。
“沒學過針扎還出來丟人現眼!”裴清檸:呃?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此地不宜久留,她還是快快離去!
裴清檸推開那女子,女子平衡力失衡,剛好坐在了方才裴清檸丟的針頭上面,里面還有一些藥效。
“你傷了她?”安達十分生氣地拎起了邵寧寧。
安達見邵寧寧臉色不對勁:“你方才打的是情愛之藥?”
安達有些后悔地追了上去,可是裴清檸已經走遠了,而邵寧寧一直拖著他,不讓他走。
裴清檸忍著難受的身子,把襯衣衣袖撕了下來,圍著脖子綁了一圈包扎傷口。然后打開了地圖導航,以最快的速度去了附近的醫(yī)院。裴清檸的忍耐力遠高過于常人,要不是因為傷著她的脖子了,估計她能忍到藥效過去。
而此時,傅時淵也在醫(yī)院,他在醫(yī)院干嘛呢?當然是送藥來了。
傅時淵對于瘧疾很是看重,所以關于瘧疾的藥,他都會親自送過來,就算沒有時間,也會托值得信任的人過來。那么看來,傅時淵還是挺有責任感的,嗐,傳聞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