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涼,人如其名,應(yīng)該是個泊涼的人。
孟瞿沒有完成任務(wù),當(dāng)然不可能離開,而是和步若然躲了起來。
這天,泊涼推了一個人走了出來。
“這些天,你感覺好一些了嗎?”泊涼對于這個人似乎和別人不太一樣。
孟瞿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忽然明白了AM為什么讓他過來,因為這個人是個瞎子。
“我是個瞎子,會拖累你一輩子的?!?p> “沒有你,就沒有一輩子,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了?!辈礇隹嘈Φ馈?p> 輪椅上的人沒有說話。
孟瞿拿著望遠鏡看著,想著這泊涼會不會是個變態(tài)?因為愛而不得所以把人囚禁在了這里?
貝木嘴角掛著一絲自嘲。
“好了,別多想,這里是我們生活一輩子的地方,但是遇到了一些事情,阿木,我們,該離開了?!辈礇龅馈?p> 離開?又要離開了嗎?這個世界還能有他們的容身之處了嗎?
“阿涼,你……算了,你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必惸舅坪跤惺裁丛掚y以啟齒。
孟瞿看著他們的表情,這個貝木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泊涼,這或許是個突破口。
孟瞿看著自己手機上的截圖,這都是當(dāng)時AM發(fā)給他的,上面詳細記錄了泊涼做過的事,基本上已經(jīng)蓋棺定論了。
上面說著泊涼從小就精神分裂,上了學(xué)之后,總覺得有人要害她,時而聰明,時而愚昧,到了大學(xué)之后更是肆無忌憚,直接把實驗室給炸了,后來多起爆炸案件都跟泊涼有關(guān),由于她有精神分裂這個“前科”,哪怕她自己知道她沒有做過這些事,但是,校方一句精神分裂者是不知道自己另一個人格做了什么。
泊涼當(dāng)時一怒之下便離開了,她的身上還有炸彈,沒人敢冒險攔住她。
而這時,她帶走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便是貝木。
夜深人靜之時,生物鐘的泊涼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安然入睡了。
孟瞿和步若然來到了貝木的房門前。貝木卻像是等待了他們很久的樣子。
“你似乎一點兒都不意外,我或許應(yīng)該叫你七長老?”孟瞿試探性地問道。
貝木輕輕一笑:“看來洲盟并不是那么差勁。”
洲盟差勁?這是什么意思?他不也曾經(jīng)是洲盟的人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孟瞿問道。
“我要對付你們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她不喜歡見血,你們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別再來了,世人欠她的,洲盟欠她的,她不要了?!必惸镜?。
孟瞿想著,他是一個人,難道兩個人還不能干的過一個人?
而且聽貝木這句話,似乎泊涼的事件另有隱情。
“能,告訴我們,發(fā)生了什么嗎?”步若然開了口。
被人冤枉的滋味,她也嘗試過。
貝木一愣,居然會有人對真相感興趣?
貝木雖然眼睛出了問題,但是,五官還是比較立體的。
“阿涼這輩子,太苦了,不會有人愿意經(jīng)歷。至于氣候炸彈的事,是我讓她不要幫助洲盟。”貝木道。
孟瞿沒有想到這個人曾經(jīng)可是洲盟長老院的人?。】墒撬谷灰稽c兒也不在乎洲盟面臨了什么。
“為什么?”這可是在生死存亡之際??!
“為什么?因為他們冤枉了我的阿涼,他們拒絕承認錯誤,因為他們認為他們不可能犯錯,他們犯下的錯,憑什么要阿涼來承擔(dān)?!這就是我曾經(jīng)立志效忠一生的洲盟!”貝木略微激動地說道,他怕吵醒隔壁的泊涼,所以不敢出太大的聲音,只能壓著聲音憤怒道。
這或許,真的有什么隱情。
“洲盟的生死存亡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不出賣這樣的國家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極限了。”
他的阿涼在海水里被人浸泡的時候,那些罪魁禍首在慶祝著他們又殺了一個人,以致于現(xiàn)在泊涼十分怕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