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和秋天,其實很美。可在我眼里,它們總是一晃而過,面目模糊。只有冬天,那種感覺總是很特別。今年的冬天也會不一樣嗎?真的很期待。
在某知名的雜志上看到今年巴黎舉辦了一年一度廣告節。在公司開會時,骨爺說要安排2個人在這周末飛去巴黎參加廣告節。骨爺是我們創作部的總監也是廣州分公司的副總經理。陶惠莉是第一個毛遂自薦,巴黎這個地方她想去很久了,這次難得的機會她還不好好的表現一下,雖然我們都很想一起去,順便當作旅行。很久都沒一起去旅行了,但是這次名額只有2個,總監綜合了大家的意見決定我跟陶惠莉一起去,散會時我們6個人還呆在房里討論巴黎的事,巴黎這種浪漫圣地也是林玨文一直想去的。我一直安慰著她,還答應買禮物回來送她們。而下班回去的路上樊珉宇一直問我知道那邊的天氣如何,工作安排如何,電話漫游要如何,坐在車上的我又在被嘮叨了。
“我就去兩周而已,我知道的了。”
“你知道就好。”
“忙工作時別忘了按時吃飯,你的胃不好。”如果在那邊我真的胃痛的話,你會知道嗎?
“我會帶藥過去的好嗎?你別瞎操心。”
就在去巴黎的前一天,林玨文、陶惠莉、方思卉都來了我家陪我睡,其實就是怕陶惠莉會遲到,因為一大早乘7點鐘的飛機,雖說從我家去機場不算太遠,但開車也得40分鐘的路程,方思卉負責開車送我們去機場。
“想怎樣啊,才秋天,天氣突然一下子這么冷啊?”陶惠莉跟方思卉躲在被窩里取暖,還好家里有兩張大被子,不然今晚四個女人肯定會搶一晚上的被子。
“誰送的玫瑰啊?都掉剩幾塊花瓣了,怎不丟到垃圾桶。”方思卉洗澡后走進我房間,陶惠莉邊說邊用手戳它。
“喂,你別,別戳它,連那幾塊花瓣都沒了,別搗亂啊!”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緊張的說。
“我的天吶,你這是戀愛了吧?親愛的這是誰送的?快告訴姐姐。”陶惠莉壞笑的說。
“你看你看,人家多緊張。”方思卉看著我說。
“去你的,誰要你們去旅行就落下我跟他。”我說。
“他是誰啊?什么時候的事?喔,他呀,他送的啊?哼,我可看得出他是喜歡你的!”陶惠莉說。
“我又沒說他是吃素的,神經病,我跟他只是朋友,才懶得理你們。”我說。
“嘖嘖嘖,拍戲的臺詞千篇一律都這樣的,結果到最后還不是在一起了。”林玨文說到。
“是啊,你們兩又無聊又有趣啊!”方思卉說。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又是那個電話號碼,是何志文,我走出陽臺把落地窗關上接起了電話,。
“是我,還沒睡嗎?”
“嗯哼,都差不多了。”
“明天有空見面嗎?上一次你問了你還沒回復。”我突然想起是有這么一回事。
“我…我明天出差,不在,回來后再電話聯系吧!”他聽了以后,問我去哪,我沒說。
為什么要見面,我不懂,你到底想怎樣,何志文。后來多聊了幾句后我便把電話掛了,我轉過身看到她們三站在我后面偷聽我跟他聊電話,頓時嚇得我心臟病都來了,還差點把手機扔到樓下去。
“啊,你們三個有病吧,站后面偷聽人家講話,這很缺德啊。”我說。
“對不起嘛,是誰啊?什么準備啊?”林玨文問到。
“何志文”說完我走了進房間。
“怎么還跟他有聯系啊?你腦子種草啊?”陶惠莉說。
“是他找我的。”我說。
“最好就是找你懺愧,一萬字的后悔。”方思卉說。
“你們至于嗎?比我還激動。”我說著。
“不是啊,你看啊,咱們好不容易找了斧子,又砸了墻,破了它,有了出路,那要萬一…”林玨文說著。
“萬一我又掉進死胡同里去嘛,我知道,我不會重蹈覆轍的。”我說。
“其實我說啊,要是有機會的話可以不防考慮一下現成的,人靠譜。”陶惠莉說。
“什么啊?什么現成啊?”
“嘖,你真是豬啊!當然是樊珉宇啊。”
“你行啊,繞來繞去終歸還是繞回他身上。你這技術,我真學不來。”我說。
第二天早上5點00分我跟方思卉已經起床了,還花了15分鐘的時間把陶惠莉從睡夢中拉起來。
“為啥要硬生生的把我們分開。”陶惠莉說。
“快起來啦!要遲到了,誤機的話全部費用你負責啊?”我說。
“心知尚有路要趕,身體卻拒絕彈起來啊!”正當我們邊催她起床邊檢查行李時,有人敲門了,。
“誰,這么早?你家門鈴壞了嗎?”方思卉說。
“哪有啊?”
我趕緊快步走去開門,門一開,我就看到手上拿著兩袋面包、牛奶、咖啡像外賣員似的樊珉宇站在我面前。
“吃了早餐沒?我買了一點要不要吃?”他尷尬的笑著說。
“還用問啊!趕緊拿進來吧!”不知道什么時候陶惠莉起來坐到餐桌上了。
“我下樓買早餐的時候順便買的,不知道你們要吃什么!”他邊說旁邊的陶惠莉直接翻開袋子,隨手一瓶牛奶跟面包吃著。
“你行啊,陶惠莉,別人一日之計在于晨,你一日之計在于吃啊。”我說。
“我覺得你不是順便是故意的,有企圖有目的性的。”方思卉看著我說,我隨手拿著一塊方包往她嘴里塞了過去。
吃過早餐,把東西整理好了以后,方思卉去停車場把車開在樓下等我們,陶惠莉拿著自己的行李包,接了男朋友的電話,邊說邊往電梯里走,頭也不回的完全不理我。
“在那里可能時差的問題,注意作息。”
“嗯哼”
“有覺得不舒服就叫陶惠莉多照顧一下。”
“嗯哼”
“護照都帶好了吧?”
“嗯哼”
“你復讀機啊?有沒有聽我說的話啊!”樊珉宇說。
“不是啊,我都這么大一個人了,我知道要怎么照顧自己的。”我說。
“你們兩個說是朋友我想根本沒人相信。”林玨文說。
“有我在你就放心吧!”陶惠莉說。
“就是有你在我才擔心。”他說。
“哎,你怎么說話的,你至于嗎?”陶惠莉說。
“你倆幼稚園大班畢業啊?一大早,很幼稚好不好。”我說。
接著他送我們到樓下以后我們便啟程往機場的路上去了,我坐在副駕上看著倒后鏡里面的樊珉宇,好奇怪的感覺,我突然有一種不舍,想把他像行李似的打包塞到拉桿箱里面。
“怎么了,不舍呀?我告訴你,你就是對人家有意思,就嘴硬不認。”陶惠莉一幅奸詐的笑容看著我說
“有的人笑起來特別的甜美,但是有些人笑起來就特別的礙眼。”我說
“啊?你說什么?我沒聽見。”裝,就愛裝。
“啊?我又錯過了什么?”方思卉邊開車邊好奇的問。
“有人不舍啊!動心了,你小心開車昂~”林玨文說。
“說什么,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我說。
“男女朋友而已,他喜歡你,是顯擺在那里的了,我打死也不相信你不喜歡他。”陶惠莉笑說著。
“我是啊,我,我也就那么一丟丟,應該就那么一丟丟喜歡而已。”
我明白,有三種東西是掩飾不了的,一是噴嚏,二是貧窮,三是愛。也有人說,愛就像一陣風,抓不到,看不見,卻能感受得到。大概就像現在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