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走進門看見那兩人還是那副全身武裝的打扮,只是由黑變成了白。“你們劇組真清閑,開機還能讓你們出來?”
“怎么,欠了錢不想還?”沐澤冷哼一聲。
“我們昨天說好的你先喝醉就一筆勾銷。”因為生氣,夏黎兩個眼睛瞪得特別大。
“是嗎?我不記得了。”說完又看向凌哲“有這回事嗎?”
凌哲搖搖頭說道“我昨晚喝的太多,記不清了。”廢話,他可不想參合這兩人的事。
“你……”夏黎怒極反笑,笑的張揚肆意。“還好我知道你不會認賬,所以留了個后手。”拿出手機遞到他面前。“看。”
手機上正是那份聲明書。
沐澤輕蔑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傻啊,這名明顯不是我簽的。”
“我知道,那是我寫的。但這手印是你的。”話語間透露著得意。
沐澤看了她兩眼,恍然大悟的說“我總算知道你的臉為啥那么小了。”
“那是因為我天生小臉。”
“NoNoNo,那是因為你大腦只有那么小,長不出大臉。腦容量這么小連基本知識都裝不下,難怪要學跳舞。在我醉了的時候強行讓我按手印,那根本不做數。那是無效的。”沐澤像個皇帝一樣坐在那,把嘲諷的話還說的那么清淡。
夏黎不信他的話,看向凌哲,見他點頭后才相信。
看著沐澤那張討人厭的臉,肺都快被他氣炸,從遇見他過后就再沒好事,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喜歡挑自己刺?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雖說也斗嘴,但不是這樣。
說人是吧?夏黎從沒怕過,當即回道“你眼角尖尖,嘴唇薄薄,一看就是尖酸刻薄之相。人家都說女人小氣,我看你比女人還小氣,那么喜歡計較。不就是咬了一口嗎?還要人賠錢,大不了我讓你咬回來。”說完還把手伸到他跟前。
場面一時靜悄悄。凌哲一副驚呆的模樣。沒想到她那小小的身板竟然這么能說。更沒想到沐澤還讓她說完了?說完后還沒發(fā)火?
沐澤看著這近在咫尺的手,仟細修長的手,粉嫩的指頭,在昏暗的燈光下猶如一件藝術品。
手摸著自己手腕的牙印,已經結痂,看樣子再過幾天就會好了。那么現在是咬還是不咬。
夏黎見他久久不動,問道“你要不要咬,不咬就算了。”說完又感覺這話好像有哪不對,怎么像是自己求著他咬。“這是你自己不咬的,以后不許再說賠錢的事。”說完心里默數,1.2.3。
抽手。
抽不動啊……
那頭在她手剛動時,沐澤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手就已經抓上了。“咬,必須要狠狠的咬回來。”
然后在她的注視下頭漸漸向下,像手靠近“你說我咬哪呢?”
夏黎正閉眼等著疼痛的到來,哪想疼痛沒來,來的這句話。懵懵的答道“手……手腕。”
“也對,你咬哪,我就還給你哪。”低低的聲音充滿磁性。
離得太近,近到可以清楚的看見手腕上大動脈的搏動。一口下去,就吞了半個手腕。
夏黎看著他眼底的冰冷,擔心他會把自己手腕咬斷,下意識就要把手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