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創造出六個身體,把代表軟弱的感情注入其中。他們分別是:少女、蕓娘、月英、胡靈、婕妤和我。她利用我們做事,與我們保持連接,監控欲界的一切。
但她忽略了意識自知力的威力,我們雖然就是她的一部分,但時間會讓意識產生自覺,沒有人永遠屬于其他人。
我——女人味率先封閉與她的連接,只是想做回自己。你不是問我為何痛恨自己嗎?她派我們去做她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永遠是在需要使用身體時最有效果的武器。
我和蕓娘一樣,只想嫁個男人,生個寶寶,僅此而已。所以我們成了好朋友。我們六人只要不互相踩的時候就能稱為朋友,但只有蕓娘和我是正真的朋友,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希望。
是的,你恨我害死她,沒錯,是我加強了她的希望,針對你的。所以她才會冒死救你,這點我向你坦白。
但并不代表我挑唆了她。你原本應該呆在皇地的第一道封鎖線以外的某個人家里,之后被皇地的戰士抓獲,而她會在你被送往皇地面前的途中的某個地方帶你逃跑,這才是我的計劃。結果你就這么出乎人意料的大搖大擺的走到了皇地面前。
她只得向皇地發起毫無希望的攻擊,就像母羚羊沖向獅群一樣。這讓姑娘有些不知所措,隨即憤怒異常,接著會喪失理智,一個在無數個時代中都忠心耿耿的人,卻在她認為勝利在望之際叛變了,這讓她想起了黎明之戰。
若非這樣,皇地不會喪失理智,自然也不會殺死月英,而少女、胡靈、婕妤也不會逃離。你明白嗎?不拆散‘惡女幫’我們根本沒機會。
這樣我省了不少事。
我以我心中星星的名義向你承諾,如果你愿意,事情結束之后,你不會再見到我。親愛的,我說完了。現在你是與我一起繼續反抗命運,還是呆在這里等候皇地的蒞臨。”
女人味補充道:“你可以考慮五分鐘,親愛的寶貝。”
“那么,我們這是要去害誰?”張堅問道。
女人味“嗤”的笑出聲來,說道:“你經常讓人大吃一驚。我們并不是害人,親愛的。”她露出了微笑:“只是去借用一下幾個姐妹的星星。”
“星星?”張堅大惑不解。
“是啊,你前妻把她的給了你,就在禹王行宮。我有一顆,剩下三姐妹各一顆,我們現在就是找到三姐妹,說服她們。”
“寶燭給了我一顆星星?”
“當然,就在你心里,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弄來的,她的星原本不會這么強大,估計是沾了佛祖的光吧。瞧,生活就是這么不公平,大雷音寺養的老鼠都能帶著中子星滿街跑,不公平。”女人味若有所思的說:“或許另有深意吧。”
“你拿到這五顆星對付白姑娘?”張堅問道。
“差不多吧,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計劃是困住,而不是攻擊,五顆星放在合適的位置造成恰到好處的時空彎曲,即使是黑洞也無法逃離。”女人味開心的說:“現在‘惡女幫’應該解體了,幸好我知道三姐姐各的安全屋在哪里。我們看著親密無間,但都提防著別人,每個人都搞了幾個安全屋,除了蕓娘,她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專門帶大家來參觀愛巢。姐妹情深。
親愛的,咱們去試試運氣,看看是不是一找一個準。”
“如果他們不肯借給你,怎么辦?殺了她們?”張堅擔憂的說。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殺人狂嗎?”女人味驚訝的說:“我會說服她們的,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我們需要在午夜到來時困住姑娘,讓她無法重啟時間。”
“我們先去找少女,”女人味說道:“她比較好說話,從她開始比較容易。來拉著我的手,我帶你走。”
說著她伸出手。握著張堅的手,身子微微向他靠近,一股幽香撲面而來,張堅刻意的向外挪動了下腳步。女人味看了他一眼,張堅一抿嘴,頭一歪。女人味笑了笑沒說話。
少女的天真勁僅次于蕓娘。她的安全屋很好找。因為她堅信:大隱隱于市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兩句話,所以他的安全屋就在江漢路旁的一幢寫字樓內的頂樓。整整一層樓,門外著掛的標牌:少女舞蹈培訓中心。
當然她請了幾位舞蹈老師授課,如果沒事的時候她也會過來教教小朋友跳舞。現在她就藏在舞蹈學教中的一間她早準備好的臥室內,臥室在裝修的時候頂棚、底板和四墻都加入了特殊材料,裝修工人問她這是什么?她回答:“外國進口的隔音材料。”這些材料當然可以隔音,還可以完全屏蔽她的神之火焰,在外面無論如何探測也發現不了她的蹤跡。
但女人味知道。
女人味帶著張堅轉換到少女舞蹈培訓學校的下兩層的樓梯間內。等張堅身體穩定后,女人味說:“知道為何帶你來嗎?”
張堅猶豫不決的回答:“萬一你們動手要我勸架?”
“你總是愛逗人笑,”女人味說道:“我不會和少女動手的,真的單打獨斗我怕不是她對手。”
張堅奇道:“你一個老司機害怕少女?”
女人味沒在意他的諷刺,嘆息一聲說:“少女很單純,心無旁騖,一直到現在還守著童貞,所以她的修為很高,在我看來只有皇地可以打敗她。”
“哇,看她每次都笑嘻嘻的,沒想到這么厲害。”張堅感慨地說道。
“似乎你攪動了她的春心,”女人味眼波流動,說道:“所以我帶你來。”
張堅楞了一下,一時沒明白這句話的涵義所在。呆呆的看著女人味一時無語。
“就是她看上了你呀,”女人味不情愿的說。
張堅領悟過來,但覺得很好笑,他笑道:“她看上了……我?一位少女看上了一位油膩大叔,并且這位大叔還有點發福。”張堅雖然一致認為榨菜咸菜各有所愛,但從沒有過分的期盼。人貴在有自知之明,這一點張堅深信不疑。
“神是看精神,不是很在乎外表,當然有一副好皮囊就更好了,沒有也可以湊合。”女人味恢復了甜膩的聲音說道:“今天她放過了你,你忘記了嗎?”
張堅當然記得,他不確定的說:“她看我是熟人不好意思下手吧?”
“你可能還是不大明白我們這些神呀仙呀的,”女人味繼續嬌媚的解釋道:“當你活得夠久,你就會明白了。她放過你絕對不會因為不好意思。”
“好吧,那你帶我來就是為了色誘她嗎?”張堅笑著問道。
“差不多吧,想讓你先去套套近乎,告訴她現在想要她命的是皇地,不是我們。和我們結盟才是上上策。”
“你厲害呀,一邊親愛的長親愛的短的叫,另一邊毫不客氣把我送出去搞性賄賂。”張堅郁悶的說道:“我真的無法理解你們。”
女人味嬌笑起來,說:“如果你需要的話,以后也可以讓我去賄賂別人。”
“我去。”
女人味笑罷,嚴肅起來,伸出手從虛無中拿出一把長刀,遞給張堅。
張堅張大嘴巴看著神奇的一幕。當注意到女人味是要他帶著這把刀時,說道:“干嘛?你不會要我在賄賂失敗后殺了她吧。如果她像你說的那么厲害,我估計我夠嗆。”
“不用估計你確實不行。”女人味笑著說:“當然不是,給你誅神刀是防身的,這樓里可不止少女一個。她還養了只靈貓,很厲害。”
“一只貓需要用這么大一把刀對付?”張堅不以為然,旋即想到今天各種怪事,默默的接過了誅神刀。
“我不知道她哪里弄來的這只靈貓,我看著像是遠古宇宙意識的殘留物幻化出來的。”女人味說道:“我們上去吧,最好這只老貓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