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一番話語使得邢銘心神一顫,要說什么是邢銘此刻最渴望的,那絕對是成為一個真正的武者,然后去尋找父母。
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仍然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可諾,邢銘眼中閃過一絲復雜,老者的話語的確太過吸引人,但是他不可能為了自己而讓可諾拜一個不明底細之人為師。
察覺到邢銘的目光看來,可諾抬起頭看向邢銘,內心似乎下了某種決心!“老爺爺,我可以拜你為師,但你答應我的一定要做到。”
“好,現在就行拜師禮,拜師之后,為師自然會幫他的。”看到可諾答應,老者和藹的說道。
“弟子...弟子可諾,拜見師尊。”可諾對著老者深深的一拜,老者見狀面露滿意之色,抬起右手在空氣中一滑,頓時一只紫色蝴蝶幻化而出飛向可諾,圍著可諾周圍轉了幾圈帶起點點星光,之后停在了可諾的頭上!
“這是幻蝶,是為師的一位故友留下,今日,為師便將它作為拜師之禮送于你。”
“幻蝶?謝謝師尊。”可諾抬起小手碰了碰頭上的紫色蝴蝶好奇的說道。
“這是一種星空破滅后的殘片幻化而出的蝴蝶,故而名叫幻蝶,此蝶雖沒有攻擊手段,但卻可以作為坐騎,他的速度可不是一般妖獸可以比擬的,并且由于星空破滅殘片非常難尋,所以這種幻蝶在整個玄炎大陸都是極其稀有之物啊。”老者耐心的解釋著,可見他對于可諾的看重。
三個月后,邢銘赤裸著上半身,雙眼緊閉的坐在巨石上,陣陣青煙從其頭上冒出,汗水不停的從邢銘的身體上滑落卻又很快便干涸,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跡。
“師傅,邢銘哥哥還要多久才能完成啊?”可諾手中拿著一條手帕不停的擦拭著邢銘身上留下的汗水面露擔憂的問道。
“不急,強行打通三穴本之痛就非常人所能忍受,這最后一步強行使得三穴合一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平常人若是強行進行這兩步,怕是沒有一年半載完成不了啊。”
“一年半載?那豈不是是邢銘哥哥還要繼續忍受這種痛苦一年...”可諾更加擔憂道。
“不過,你的邢銘哥哥有著非凡的毅力啊,也許用不了一年。”老者看著身體已經隱隱有些顫抖的邢銘奇異的說道,突然他猛地抬頭,眼露驚疑!
“天降異象,這邢銘到底覺醒了何種天賦,竟使得天降異象。”
與此同時,原本雙目緊閉的邢銘突然猛地睜開雙眼,他的臉因為痛苦變得扭曲,雙眼一片血紅,一橫鮮血從他的右眼忽地流下,樣子極為可怖。
“這...師傅,邢銘哥哥這是怎么了,師傅你快幫幫邢銘哥哥吧,”可諾驚恐的看著邢銘,臉上已經流淌下了些許淚水,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此刻的邢銘肯定非常痛苦,她生怕邢銘就此死去。
就在這時,本來萬里無云的天空中忽然黑云密布,更有無數雷電聚集,發出刺耳的劈里啪啦聲,突然其中一道閃電無聲無息的落下直奔邢銘而來,眼看就要擊中邢銘,此時卻是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老者口中響起!“給我滾。”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看似沒有什么,但原本已經落下的閃電卻是突然一頓,居然硬生生的縮回了黑云之中,可就在閃電縮回黑云中的同時,天空中原本黑色的云卻是緩緩的變化成了紅色,原本密密麻麻的閃電同樣變化成了幾條粗大無比的紅色閃電齊齊劈下,若是邢銘被這幾道紅色閃電劈中,只怕要當場灰飛煙滅。
老者目露奇異之色,眼睛死死盯著急速而來的紅色閃電,伸手向著紅色閃電一指低喝道:“八卦神法,黑為功,白為守,去。”
一指之下,一個八卦自老者手指幻化而出,其中白色直奔邢銘化作一道防守之力把邢銘保護其中,黑色則是化作一個巨大無比的人形虛影直奔紅色閃電,一眼看去,黑氣化作的人形赫然與老者一模一樣。
紅色閃電帶著刺耳的劈里啪啦之聲直接就撞在了巨大人形身上,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只見兩者相撞之處一黑一紅兩道圓形波紋擴散開來,紅色閃電卻是在這一次的較量下寸寸崩潰甚至蔓延至紅色的雷云中,片刻后雷云才慢慢的消散。
雷云消散,老者收回黑白二氣,看向邢銘的目光中露出欣賞。
“多謝極煌前輩。”三個月來,老者已經告訴了可諾自己的身份,雖然老者已經說過要可諾不許亂說,但是可諾還是告訴了邢銘,對著這件事老者也是表示很無奈,隨著守護的消失,邢銘口吐鮮血,勉強抬起頭看向老者艱難的說出感謝之言便一頭栽倒在地昏死過去...。
老九城,晨風帝國內的一個偏僻小城,這里只有三個修武世家,分別是楊家,武家和金家,老九城不大,只相當于七星城的五分之一那么大,雖說不大,但三個家族的實力卻也是不容小覷,據說三家家族內都有著玄武境強者,而今天則是老九城的拍賣所進行拍賣大會的時候。
拍賣所不屬于三大家族的勢力,據說是來自七星城七大家族之一的上官家,故而即使是三大家族在拍賣所的地盤上也要遵守這里的規矩。
安靜的拍賣場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介紹手中拿著的一枚玉簡:“此玉簡內有一套完整的四階武技武技五重浪決,底價五百靈晶,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五十靈晶。
“什么?四階武技,竟然是四階武技,沒想到這次竟然有這等寶貝拍賣,可惜,這次不知道會落到那個家族手中...”
“四階武技,罷了,就算我獲得這套武技,只怕也難以帶著它走出這老九城啊...。”
“二叔,有把握嗎?”拍賣場內,坐臺上的一名看上去約有十八九歲的少年看著場上中年男子手中的玉簡低聲說道。
“放心吧,若是一切順利,這套武技跑不掉。”回答他的是一個看上去約莫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只是中年男子的的臉色卻是有些凝重,四階武技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