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吳一倩和白鳳剛錄完口供。白鳳扶著吳一倩的后腰,小心翼翼地護送她。白鳳此時腦海里并沒有忘記和韓莞的約會,于是白鳳打了個電話給韓莞。
白鳳不安地問:“莞兒,你現(xiàn)在在哪?”
韓莞在餐廳里已經(jīng)睡著了幾次,服務(wù)員也叫醒了她幾次,最后都不耐了,干脆不叫了,任她誰。韓莞手機振動,她才感知到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張開朦朧的眼睛,左右張望,卻發(fā)現(xiàn)只有一名服務(wù)員在柜臺。
我的愛人又在哪里呢?
“發(fā)生了一些意外,單位女同事遇上壞人了!”
韓莞干涸的喉嚨擠出句:“是嗎?”韓莞是一個二次元女生,她單純而且善良,況且人生的意外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他信嗎?
他信。
韓莞心想:女同事遇壞人,你就不怕我遇到壞人嗎?
壞了,韓莞竟然把心里想的話說了出來。
白鳳聽到韓莞的話心里很難過內(nèi)疚。
吳一倩抬頭望著白鳳的臉說:“鳳鳳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鳳聽到吳一倩嬌膩地喊他“鳳鳳”,急忙看眼自己的手機——竟然還沒有掛。白鳳的呼吸頻率加快,聲大氣粗。
白鳳先不管韓莞是否有聽到吳一倩說的話,只是默默地載吳一倩回家。
吳一倩透過凌亂的長發(fā)梢,看到白鳳太帥了。吳一倩所看到的帥,一部分是白鳳給她的安全感,另一部分白鳳清秀的五官,白皙的面龐也是讓女人心悅的重要條件。
白鳳接過吳一倩纖細指尖遞給他的鑰匙。吳一倩嫩滑的指尖,觸中了白鳳蠻荒的心靈,那種柔順、溫暖的感覺是怎么都忘不下去。
吳一倩一個人獨居。溫馨的西式設(shè)計,一幅風(fēng)景油畫,一幅人體素描——女性人體素描。這不大的的房間,因偏暖的燈光顯得家的感覺更加的豐滿了。
白鳳對吳一倩說:“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白鳳指著鐘表顯示的凌晨三點鐘位置。
吳一倩這是的表情十分復(fù)雜,有擔(dān)心壞人尋仇的恐懼,又有對安全感的渴望。吳一倩這是就像是一個孩子,小孩子洗澡的時候總擔(dān)心會有鬼出現(xiàn)。
吳一倩祈求白鳳等她洗完澡再離開。
白鳳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
白鳳坐在椅子上尋思,韓莞倒地有沒有聽到吳一倩說的話。吳一倩家的金魚在純凈的水自在遨游,白鳳看著看著就睡死了過去。
吳一倩披著浴巾緩緩的走出來,她看到可愛的鳳鳳竟然在她家睡著了。吳一倩輕握手掌掩嘴莫名地笑的起來。
吳一倩會房間取出一個粉紅色的小枕頭,她用手支起白鳳的頭,替白鳳墊上枕頭。吳一倩心想白鳳這樣會舒服一點吧!
韓莞失落地走出餐廳,她打了一個電話:“爸,來情人餐廳接我吧!我有點難過。”韓莞的爸爸知道自己的女兒受了委屈,急忙用祥和的語氣說:“莞兒,天塌了下來爸爸替你頂著,爸爸馬上來接你。”
韓莞聽完電話,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鳳似乎都能把她的手晃動。
韓莞和白鳳大學(xué)的時候就認識了,韓莞可愛的臉龐搭配白鳳帥氣的面龐,所有都認為他們在一起絕對是命中注定。
韓莞畢業(yè)后從事二次元攝影,請了幾名模特,開了間工作室,自己也經(jīng)常當(dāng)模特。能從事自己喜歡的事業(yè)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早上七點鐘,白鳳醒了過來,白鳳驚嘆自己還在吳一倩家里。吳一倩正煎雞蛋呢,白鳳看著吳一倩的背影,整個人都呆了。吳一倩穿著一件白的寬松T恤,搭配一條超短的分洪短褲。修長的大腿,誘人的臀線,無不充斥著性感二字。
白鳳頓了頓神,想想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什么。
白鳳保持了自己瀟灑的形象,和目中無人的傲氣。但是,白鳳愈是裝點自己,吳一倩的神情就愈迷離。
白鳳回到家里,先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個干凈。白鳳望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他在心中默念了一下自己人設(shè):心狠手辣,用心專一,還有不折手段。
白鳳家的公司面臨著一個很大困難,也是一個行業(yè)普遍的困難。現(xiàn)在的設(shè)計公司其實都一樣,客人們往往更加注重公司的文化。
早上九點,公司開會。清冷,肅靜的辦公室,聚集了所有員工。
白鳳她媽,也就是公司老板,她叫徐蕾。徐蕾是一個很有氣勢的女人,常年的掌權(quán)日子,鑄就了一個女人驕傲的風(fēng)格。
徐蕾正色道:“公司度過艱難的幾個月,離不開大家的努力。老高的表現(xiàn)最為突出,贏得了用戶的信任,公司也回到了正常的運營狀態(tài)。”
徐蕾說完一群員工中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白鳳也對母親的工作能力更加地認可。
徐蕾抬手示意大家安靜,接著說:“好東西還在后頭呢?從這個周末開始放四天假,公司出錢大家去旅游。”
員工們手舞足蹈,每個人都露出欣喜的笑容。吳一倩的高冷也淡了許多,畢竟誰不喜歡放假呢?
自從白鳳救了吳一倩之后,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反而更加地遠了。白鳳抱著有婦之夫的態(tài)度對待女人,吳一倩呢,她延續(xù)自己絕情、冰冷的外在形象。
徐蕾十分重視吳一倩這個新來的員工,大學(xué)四年可不是白白浪費的。
徐蕾對新人的重視可引起了舊人——李姐的不滿。李姐總對其他人說:憑什么她吳一倩工資升得那么高,你們說憑什么?
附和李姐的人并不少,有些人嘴上不討厭吳一倩,但是心里可是恨透了。
李姐邀請了幾個看吳一倩不爽的同事,決定要給吳一倩一個所謂的下馬威。
這一天,吳一倩正常高效地完成自己的工作,她沒有發(fā)現(xiàn)一場辦公室內(nèi)斗,馬上要開始了。一些大學(xué)生總是羨慕辦公司的工作,但他們卻忽略辦公司隱藏著的壞人。
徐蕾交給李姐一棟樓的裝修驗收單,徐蕾要求李姐把客戶欠的四十萬尾款收齊。
李姐灰暗的老臉笑了一下,李姐躲在窗簾處等待吳一倩離開。不久,吳一倩要上洗手間,李姐趁人不在,她把驗收單塞到吳一倩包包的最低處——確保吳一倩找不到。
李姐在吳一倩的辦公室位置,像一個沒事人般等待獵物上鉤。
吳一倩邁著大長腿走進了辦公司,李姐笑嘻嘻地迎接吳一倩,并囑托吳一倩去收尾款二十萬的一個羨慕。
人做壞事,不論再怎么裝飾自己,始終都是不自然的。
吳一倩憑借自己敏銳的眼睛,知道了事情有點不對頭。
吳一倩笑著說:“李姐,好像缺驗收單吧!”
李姐臉上的皺紋輕輕抽搐了一下,說:“那是老客戶,老板沒交代什么,去取就行了。”
吳一倩起身去收錢,李姐刻意又叮囑了一下:“記住,二十萬哩!”
吳一倩面無表情地走出了門外。
白鳳用力拍了一下李姐,李姐緩過神罵:“干嘛呀,那么大力打人,”白鳳搖頭說:“李姐,這里是男廁所,女廁在那邊。”
李姐走錯了廁所,羞愧呀!嘴里念叨:沒臉見人了。更加丟臉的時候是走出男廁時還撞到自己老公。李姐老公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