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抽了抽,對于魏徵的反對,李世民有些頭疼。
他也沒說要動用國庫啊!
想起這些日子王富貴總來的幾大箱子,李世民頓時硬氣了起來。
“玄成不必憂慮,朕打算自己花錢,沒想動用國庫!”
李世民眼中閃過一絲自得,至于說什么錢是李恪的?李世民笑而不語。
我兒子的東西還不是他老子的么?
想起那數量龐大的錢幣,李世民心里頓時有些欣喜。
‘不過,好像三郎修煉所需錢財數目不小!’
‘嗯,既然這樣的話,那朕倒是可以留下一半!不!那就,留下三成!
說實話,要不是期待著李恪早日解封記憶,好讓自己也能長生。
說不定李世民早就在吧錢轉移了!還留給李恪?說不得也就給李恪一枚銅錢意思意思。
“陛下!~”
隨著屋外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王德面色還有些慌亂的走在李世民身邊低頭說了了些什么。
隨后李世民面色陰晴不定。
看著李世民的表情,底下的眾大臣都感到了一絲不安。
“各位愛卿,剛才邊關來報,說是頡利意圖再來一次渭水之盟!現今,玉門關已經失守!不知各位愛卿有何良策?”
李世民的話語令眾人十分震驚。
“陛下,既然邊關戰事緊急,老臣愿往!”
突然,一聲不卑不亢的聲音想了起來。
李世民抬頭看去,頓時大為感動。
只因那人正是李靖,再看著其他一群尸位素餐的人,李世民悄然握緊了拳頭。
坐于臺上,李世民看的分明,就在他剛才說完話時。
那群人或是不屑,或是幸災樂禍,亦或是不以為然。
‘呵呵,真不愧是世家啊!’
看著氛圍明顯不同的兩隊人,李世民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突厥大營
與大唐軍營不同,突厥將士再平日里甚少操練,往往是三五人結隊。
看著略顯混亂的大營,頡利面上無奈的抽了抽。
他也知道,士兵們這樣混亂無序,有著很大的隱患,可是,這里面很多士兵他壓根指揮不了!
就是說,七萬余兵馬,他最多能指揮兩萬余,其他的都只能間接指揮。
沒辦法,誰叫這支部隊里分為了幾個部落,頡利也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更何況,前些時日頡利不顧其他部落首領的勸阻,強行攻打玉門關。
導致戰死不少突厥勇士,這讓其他的部落首領很是不滿,只是礙于頡利是可汗,才不敢貿然發難。
“可汗,其他幾族的首領來了!”
隨意的點了點頭,頡利轉身向著最大的營帳走去。
此時,大營里有著五人分別是弩失畢部、咄陸部、葛邏祿部、契苾部、薛延陀部的首領。
其中一人眼神閃動著精光,看向頡利的眼光更是充滿了異樣。
這人名夷男,作為薛延陀部的首領,一向與頡利不合,不過由于頡利的強勢,才不得不屈服。
“頡利可汗,不知你將大軍駐扎在扶風城外意欲何為?”
有了夷男率先發難,其他人也按捺不住了。
“就是,頡利,這些日子我等部族都損兵折將,唯有你的部落依舊滿員,莫不是趁機消耗我等部落,好讓你蠶食?”
當即就有一個膀闊腰圓的大漢起身質疑。
看著一群人都有著別樣的心思,頡利突然覺得夷男是這么可惡。
不過,現在還是得安撫好這些目光短淺的無謀之輩。
腦中快速的整理思噓,頡利淡然道:“各位可汗不必憂慮,我昨日剛從王廷調兵,我意再次逼近長安,再現去年渭水之盟的盛景!”
夷男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頡利調兵或許不光是為了去逼近長安。
要知道,與頡利麾下老幼病殘不同,他們這些部族可都是派來的精兵強將。
不過,這些時日下來,各部族的勇士都損失慘重,難不成,頡利正打算一統草原?
心里雖然有些質疑,但夷男卻機靈的沒出聲,只是在一旁沉默的窺探著。
扶風
看著遠處的突厥大營,尉遲恭臉上有著一絲屈辱。
他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逼到這個地步。
“敬德,你也不放心頡利?某倒是好奇,這頡利為何只圍不攻?”
湊上來的侯君集眼中充滿了困惑。
要知道,這些天下來,大軍剩下的糧食可是不多了!
要不是靠著尉遲恭戒子里的糧草支撐,大軍指不定早已士氣瓦解,哪兒還有機會敗走扶風?
“唉,某也想不通!”尉遲恭嘴里嘟囔著,只是隨意找個了地方坐下。
“唉,敬德,我可跟你說啊!現在城里的糧草可就只能撐十日了!現在,你我二人麾下可堪一戰的將士也只有兩萬人了!”
侯君集眼中有些落寞,現在這情況,勉強還能湊出一萬騎兵,可是,這里面除了五千精騎,其他的只能說是能騎馬罷了。
“唉~要是藥師在就好了!”
搖了搖頭,侯君集覺得不太現實,李靖現在可遠在長安,就算日夜兼程跑過來,也得近十日。
不過,那兩人倒是有趣,兩三日便趕路數千里,想來那個蜀王也不是等閑之輩。
當侯君集帶人趕到扶風時,就看到了正在城門等候的尉遲恭。
當時可把侯君集弄得驚訝不已,兩人一番推測后才發現那塊李恪命人送來的玉符不見了。
再加上尉遲恭常常像侯君集列舉李恪的不凡,這樣一來,侯君集心里便有了一個猜測。
那就是尉遲恭突兀的出現在扶風城外便是哪塊玉符的作為!
不過,現在玉符不見了,兩人只能在心里猜測,畢竟找不到人核實了。
“猴子!你看!”
突然,正在思考的侯君集被人拉醒了,看著尉遲恭不斷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袖,侯君集頓時就有些不滿了。
“看個屁啊!就不能讓某冷靜一會兒么?”
誰料,對于侯君集的話語,尉遲恭也沒生氣,只是張著嘴一臉懵逼的指著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