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聽見袁天罡這幾個字,兩位領頭的將士這才放下了防備。
還一臉崇敬的望著袁天罡。
這讓李恪臉上不由得一黑。
“你們倒是還算衷心,殿下有此忠誠之士,不若做些賞賜?”
袁天罡手拂須髯,笑嘻嘻的看著李恪。
‘感情紅白臉都是你唱?老而不死是為賊古人誠不欺我!’
郁悶之余,瞧著兩人臉上的火熱,李恪也不得不開口問道。
“不知二位姓甚名誰?等回長安,本王必定親自向父皇為爾等請賞!”
聽著李恪絲毫沒有親自賞賜的念頭,兩人眼中皆有些無奈。
只好道:“屬下名為王朝(馬漢)!”
我敲!
王朝馬漢?莫不是還有個張龍趙虎?
李恪嘴角抽了抽,略一思襯便輕聲道:“本王麾下倒是缺兩個侍衛,不知二位愿否?”
王朝馬漢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皆有些喜意,雖然不知李恪為何改了注意,但還是立馬單膝跪地道。
“固所愿而,不敢辭也!”
聞言,李恪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看向一旁的袁天罡。
“我手中倒有些好酒,不知道長可愿如車架詳談?”
“也好也好!聽說大唐如今最好的酒便是從殿下手中而出,老道卻真想嘗嘗滋味!”
看著袁天罡滿臉笑意,李恪扭頭抱起小麗質便朝著馬車走去,眼中卻閃過一絲戲謔。
酒嘛,李恪自然是要請的,不過,要是加點料怕是也沒什么吧?
平白吃了這么大的虧,要是不找回場子,豈不是顯得他李恪可以任人擺布?
扭頭找小麗質戒了一貫錢,李恪扭頭便從系統商城中兌換出一種蒙汗藥。
他到想看看,這袁天罡到底是不是有著超凡的手段。
“來,袁道長,這可是我手下最擅釀酒之人所釀造的美酒!名為酒中仙,普天之下,便只有我父皇,以及本王才有!”
輕輕翻開葫蘆塞,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從葫蘆中噴涌而出。
“這~這酒香竟如此凌冽!聞之竟可使人神清氣爽!提神振氣,果然不愧酒中仙之名!好啊好??!”
聞著酒香,袁天罡頓時面色紅潤,欣喜若狂。
就連一旁小麗質也小臉紅撲撲的顯然不勝酒力,不過,靈力運轉之下,小麗質便徹底清醒過來,眼中滿是好奇。
“既然道長如此喜愛,不若勝飲?”
“好!”
面對李恪的邀請,袁天罡不疑有他,當即便豪爽的飲盡杯中酒。
喝完酒,袁天罡看著李恪只是輕茗,眼中閃過一絲好奇,接著臉色大變,驚恐的看著李恪。
“殿下!你~”
“你竟然下毒?袁道長,這藥只能讓您睡一會兒罷了,不過,令本王驚奇的是,道長您竟然真的只是凡人之軀!”
看著袁天罡面帶不甘的癱在車廂里,李恪眼中滿是疑惑。
自己下的藥竟然只是普通的蒙汗藥,不過加重了十倍的用量罷了,怎么這袁天罡竟然扛不住呢?
“三哥,你這是?”
眼看著這位名為袁天罡的老道倒在自己腳邊,小麗質頓時嫌棄的挪到了李恪身邊。
這家伙一出現就禁錮了李恪與小麗質自己,麗質自然心生不滿。
“沒事兒,只是讓他睡一覺~”
沒像小麗質解釋緣由,李恪思考了一會兒,才在袁天罡身上摸索了起來。
行話,俗稱“摸尸”。
“師父!弟子知錯了!全怪弟子貪杯誤事,竟將師父還在城外給忘了!”
城外的營帳中,李靖黑著臉端坐在主位上,不怒自威的模樣嚇得一旁的尉遲恭與侯君集抬頭望天,宛若事不關己。
而桌前,程處默正苦著臉跪在地上。
昨天夜里,尉遲恭與侯君集兩個老陰比為了從程處默口中探知他為何幾日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便做局邀請程處默入宴,結果,程處默也真的憨,傻傻的被灌酒,也不知道運轉血氣煉化酒力。
于是,白日里還像魔神一般屠戮突厥人的戰神,轉眼就像個二愣子似的醉的一塌糊涂。
而尉遲恭與侯君集自然也從程處默口中得知了真想。
結果當憨態畢現的程處默來了句“俺師父還在城外呢!”
二人這就好奇了,武道修行之法是從蜀王李恪手中所得,那這突然冒出的師父又是什么鬼?
這么一問,好吧,兩人頓時有些頭皮發麻。
搞了半天,被程處默一頓殺伐,突厥夷男灰溜溜跑了,這抵御突厥之功李靖半毛錢沒撈到。
結果,自己兩人設酒作宴,居然還把人家放在城外吹冷風!這是人干的事兒么?
彼此面面相覷之后,尉遲恭與侯君集不得不親自出城,連夜把李靖拉進了城里。
而李靖雖然有些氣憤,但畢竟年紀大了,性子也沉穩了。
領著三千玄甲軍便直接在城外扎營。
同時也就沒追究兩人,只是吩咐第二天一早帶程處默來見自己。
于是第二天程處默剛才被窩醒來,就被尉遲恭告知,你師父來了,現在在城外等你。
惶恐之下,也就有了之前那一幕。
對于自己這個便宜弟子在戰場大發威風的事情,李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有些得意。
到了他這個位置,功勞什么的早就沒放在心上了,因為再退一步就屬于功高震主了!
要不是李世民承諾滅掉突厥后,就允他辭官養老,說不定李靖年前就解甲歸田了。
其實,讓李靖生氣的倒不是程處默這個憨批。
反而是尉遲恭與侯君集這兩人。
堂堂叔伯輩的人,居然跑去為難一個小屁孩!這像話么?
沒好氣的給了兩人一個眼神,李靖這才淡然道:“知道錯了就好,以后在軍營里,不許飲酒!”
程處默苦著臉道聲好,心里卻有些郁悶。
再某個酒鬼的熏陶下,程處默怎么說每日也得來兩口。
現在,李靖既然下了命令,程處默也不好違背,但想起以后不許喝酒,那不是要了老命了?
“嗯?”
真想開口求情,卻突兀發現李靖一雙眸子似笑非笑望著自己。
程處默只好認命,低著頭不作言語。
瞥見兩人面色漲紅,似想發笑,李靖嘴角掛著一絲冷意。
“呵呵,老夫倒想看看,您二位回長安后如何與知節解釋!”
嘴角抽了抽,尉遲恭與侯君集彼此面色都有了難堪。
以程咬金那混不吝的性子,這次回長安,兩人怕不是都得大出血。
不過,誰叫自己兩人沒臉沒皮,去算計一小輩!得,認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