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令牌里面記載了亂劍宗內一門不傳的劍法,我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弄到手的。”
“這彭松見我擁有了試煉之令,所以把我騙到了這等地方打算殺人奪寶。”
劉藝面露苦笑,一路上都在為常笙講解著。
這句話讓常笙再次思索起來,對方沒有第一時間回宗門報備此事,定然有不能讓同門知道的隱情。
“這么想留下我,還用上了魅惑術,那么在宗內定有解決掉我的方法,不過富貴險中求,我去瞧瞧又如何。”
“為何非要要去亂劍宗不可?”
常笙面露疑惑,又顯出許些擔心的模樣,這一幕被劉藝看在眼里大為放心下來。
“這枚令牌只有在亂劍宗內用神識覆蓋才能看見里面的劍法。”
“而且看你的隨身法器不像是亂古地帶的修士,到時候要是亂跑的話可能會被有心人盯上的哦。”
她看著青年甜甜一笑,水靈的眼睛忽閃忽閃。
常笙露出微笑,他知道對方一直在使用魅惑術,索性就跟著她的思路裝下去。
他的手里出現了那塊試煉之令,眼中精光一閃,此令牌內要是真有她所說的劍法倒是可以試一下。
畢竟在這陌生的地帶,就連區區筑基修士都能看出自己不是這里的人,看來有必要習得一門劍法了。
“這名叫劉藝的女子想必不甘心令牌被我奪走,才會想盡辦法誘惑我進亂劍宗,以便在里面取走這枚令牌,那我就試試看你所謂的手段。”
“劉道友帶路吧。”
常笙微笑著開口,看著劉藝的眼睛甚至泛出了點點喜愛之色
劉藝眼睛彎成了月亮,她開心地說道:“道友到時候盡量少說話,我怕同門師兄弟誤會我們兩個的關系。”
“劉道友這么漂亮,這誤會我可是沾了很大的便宜。”常笙依舊笑道。
“你真壞!”劉藝面色一紅,他輕輕地打了一拳常笙的肩膀。
“道友叫什么名字?”
劉藝現在的模樣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她回頭對著常笙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彭松之前劃破的衣服也被她用布料遮擋了起來,頗有一番欲拒還迎的美感。
她對于男性心理的把控倒是有很深的火候。
“在下名叫常笙。”
“嗯嗯,你應該知道我叫劉藝了對吧?”
常笙點了點頭問起了這附近的情況。
“現在這片地區叫做亂古地帶,在這上面有兩大勢力,一個是我們現在要去的亂劍宗,還有一個便是邵族。”
劉藝走在前面說道,她的聲音就像銀鈴一般清脆動人。
“邵族是什么地方?”
“邵族是一個部落,里面的人都以煉體為主,他們的體魄很強悍,大成時甚至可以刀槍不入。”
劉藝感慨著說道。
“亂劍宗則是以練劍為主,本來之前兩大勢力都是持平的,不過這格局在十幾年前打破了。”
“十幾年前,亂劍宗的宗主一劍洞穿了邵族族長的元神,自此邵族管轄的地區被如日中天的亂劍宗逐步吞噬。”
她回頭望著面露癡情笑意的常笙說道。
“亂劍宗的宗主名叫葉驍,自從那一戰后,他成為了這亂古地帶的第一人。”
“這葉驍是什么修為?”
“據其他師兄弟所說,宗主的修為很有可能達到了化靈巔峰,距離結丹只有一步之遙了。”
“化靈巔峰?”
常笙默念一聲,對這趟亂劍宗之旅的興趣又加深了幾分。
“常師兄,其實我也很想看那令牌內的劍法,到時候我們看完了可以一起離開這亂劍宗。”
劉藝直接叫起了師兄,她抱著常笙的手臂撒嬌道。
為了配合她的,常笙露出一絲寵溺地微笑:“好好好,劉師妹,到時候我們一起將這劍法弄到手然后浪跡天涯。”
“師兄你真好!”她靠著常笙的肩膀笑的很甜。
不多時,二人來到一座山腳下,劉藝望著山上若隱若現的宗門說道:“上面就是亂劍宗了,我們走吧,那里人多耳雜,常師兄盡量少說話。”
常笙微笑著點了點頭跟著她往山上走去。
這宗門看上去倒是很氣派,雖然比不上長虹宗
劉藝簡單的和守門的弟子交談一番后,就帶著他進入了亂劍宗的內部。
里路上都有很多人在和他們打著招呼,可以看得出來劉藝在這里很受歡迎。
不過當有人疑惑劉藝身邊的男子是誰時,都會被她含糊其辭的糊弄過去。
這時,一名男子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里。
“明師兄!”
劉藝對著面前的男子恭敬地說道。
本來還面露微笑的他,在看見常笙后時瞬間收起了笑容。
“師妹,這位道友是誰?”
劉藝尷尬地笑了一下,她對著明以眨了下眼睛說道:“這位道友剛才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帶他來這里坐一會。”
“哦?師妹你在外出時遇險了?”
這男子的眼神閃了一下,頗有深意地說了一句。
常笙自始至終都未曾說過一句話,不過內心卻在考慮:“這應該就是那明以師兄,從彭松的口里知道,此令牌便是他送給劉藝的,這兩人是一伙的。”
“是啊明師兄,師妹先告辭了。”
劉藝對著明以抱拳說道,語氣有些避重就輕。
他大有深意地看了常笙一眼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離開了這里。
“剛才那位是這里的大師兄,他性格有些古怪,這令牌就是他從里面弄出來的,到時候找個機會我們三個一起商量一下該如何處理。”
這人一走,劉藝就趕緊解釋道,怕他心生疑慮。
“你跟這明師兄是什么關系?”常笙問
“沒什么,只是關系比較好的師兄而已,我們走吧。”
“這塊令牌只要輸入神識就可以得到里面的劍法了是嗎?”
不知不覺劉藝將常笙帶到了一處荒廢的木屋前,他拿出令牌問道。
劉藝身上的香味更濃了,她湊到常笙的耳邊輕笑一聲說道:“對,里面的劍法連宗主都不知道,你一定要小心,這里很隱秘,只能委屈你一下在這里過一夜了。”
“沒事的,為了我和你能夠一起拿到劍法,住哪里都行。”
他的眼神逐漸迷離,像是失了魂魄一般無力的往木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