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我得回靈界一趟,”清風起身。
“這么快,出了什么事。”趙麗擔憂的看著清風。
“靈界出了樁命案,我得回去協助下提。”清風將趙麗擁進懷中,低頭摸摸趙麗的頭,“說好的游玩,日后吧!等我回來!”清風緊緊抱著趙麗,淚光浸濕眼眶。
趙麗回抱清風,她知曉這樣深厚的擁抱意味著分別,一顆珍珠大的淚珠落下,抬起頭,踮起腳尖,吻上清風的唇,清風溫柔的回應,和著甜咸的淚水含在口中。
吻罷,清風轉身離開,趙麗沖著背影喊道:“我等你回來!”
日久生情,趙麗了卻師傅的心愿,也放下了那段過往,因為她知道,這樣,師傅作為神仙,才不會有煩惱和牽掛。
清風沒有回頭,他怕看到趙麗不忍離去,奈何國命如山!
趙麗看清風一身如血的紅衣,越走越遠的背影,此去山野遙,不知君何歸!
身旁的白澤獸使勁往趙麗身上蹭,趙麗低頭,感慨到萬物皆有靈性,摸了摸白澤獸的頭,“好你個阿澤!你是不是成仙了!”白澤獸聽到這句話,顯然不高興,驕傲的翹起尾巴,自顧走在一邊,自己是只上古靈獸,才不是仙!
趙麗見白澤獸的動作,心想:或許它真如清風所言,是靈獸呢!起身往廚房走去。
點火,切菜,蒸煮,翻炒,“清...他不在!”趙麗剛喊,又停了下來,嘟嘟嘴,心里閃過一絲難過。
正常起床,做飯,洗碗,喂阿澤,好無聊啊!
趙麗坐在秋千上,抬頭仰望天空,細細數著紫騰花瓣,一片!兩片!三片...實在數不下去了,無聊!在家整日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喂阿澤!
“阿澤,我好無聊,可是我又不能離開這件屋子。”她起身離開秋千,抱起阿澤重新躺上去,“你說他什么時候回來,哎!你不知道!”
月色如瀑,傾泄而下,趙麗望月,“月兒啊!你把我的相思寄給他!”趙麗伸手,雙手合十許愿。
靈界,靈谷鎮,祭司處,廳室中躺著五具尸首,清風施法,火焰過處,尸首的骨節皆斷,樂音撫琴,琴聲過,并無怨念。
“怎么樣?”提急切道。
“死的靈者骨節皆被打斷,但無邪念,可見,是在極好的環境下,安樂死去,但手法詭異。”清風右手施法,白布蓋住尸首。
遂三人向祭司辭別,祭司處的門合上,清風抬頭望著天空的明月,靈界的月亮比凡間大百倍,像個大大的白色球體,清風喃喃自語:“阿麗!”聲音溫柔,帶著思念。
轉身看著提拉著樂音的手,一副恩愛的模樣,莫名覺得酸酸的,“你二人就是欺負我!那么如膠似漆!”清風雙手抱臂,一臉傲嬌。
“你知道你這叫什么?”提走近清風,輕笑:“相思!”
“相思?”清風茫然的看著提。
“相思就是想念的意思,簡而言之,就是想見到她!”提拍了拍清風肩膀。
“怪不得我走的時候,感覺心悸,淚水浸濕眼眶。”清風恍然大悟。
他曾聽說凡人說:相思苦,相思甜!相思寸寸斷人心田!
清風轉身,“祭司,發現這五人時,在什么地方?”
祭司:“人間的仰韶,是一位靈者報的案,他住在該鎮醫館。”
清風謝過祭司,行至醫館旁,醫館已打樣。
清風看見旁邊有一客棧,“我們先在那歇息一晚。”
“好!”樂音和提同聲而道。
“老板,來兩件客房!”清風抵觸銀兩,小二接過,“三位樓上請!”
三人遂上樓,看著對面的醫館,“酒家,向你打聽點事。”清風叫住了準備下樓的小二。
小二回頭,共晶鞠禮,“客觀您請說。”
清風直言:“那對面的醫館,里面那位從人間回來的醫者,醫術如何?”
小二往屋里走,關上門窗,“那吳醫者醫術甚好!只是從人間回來后,不曾開過門,”他警惕的瞟了四周,“聽說仰韶部落有吃人的鬼怪!這事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我走了!”說完忙打開房門,聽見樓下有人罵罵咧咧:“哎!沒人嘛!住店啊!”
“來了!”小二迎合道,從二樓笑臉相迎,“失誤!”遂下了樓,迎接客人去了。
清風見此,心下不禁疑惑,難道仰韶有上古神獸!可神獸不曾這樣吃人,況且尸骨還存!心生一計。
辰時一刻,三人動身前往醫館,清風向前,敲了敲門上的鐵制門扣,“吳大夫在嗎?”
“來咯!”吳大夫雙手打開門來,帶著剛起床的困意,有些不情愿的開口:“這么早還不看診,找我做甚!”
三人拱手行禮,清風客氣開口道:“實不相瞞,我們是來查案的,仰韶,不知公子方便配合嗎?”
“我...”吳大夫遲疑一會,看見三人腰間的令牌,遂笑言:“當然,上面請!”
“聽祭司道那日尸首在仰韶。”清風試探性的開口。
“是,我看見時,他們躺在墓地!”吳大夫接言。
清風察覺他可能還知道更多,繼續問道:“他們是被甚物所傷?”
“事情是這樣的,我親眼目睹他們被一種比靈力強大的力量抽走了法力,將他們埋了起來,我是跟著五位使者去的,那天我聽說山里有種神奇的藥草,進山采藥,才躲過一劫,因此才發現他們的。”吳大夫一言而進,長舒一氣,“我這下放心了,這件事懸在我心里很久,我每日都擔驚受怕的,你們來了好!好啊!”
吳大夫像是卸下多日包袱,遂送三人出了醫館。
三人前往人間,去往仰韶國,仰韶國位于西部,地處丘陵,比鄰黃河,以稻谷和粟為食,并不歸屬炎帝。
“聽聞仰韶國的彩陶特別出名!”清風拿起攤子上的陶器,上繪制有鳥、魚、蛙、以及上古神獸的圖案,栩栩如生,“果然名不虛傳!”清風贊道。
“請問這個是用來做什么的?”提上前一步,看向小販。
“這是祭祀或者平日用來裝酒的。”小販回之,見他拿起一旁放在桌子上的彩陶,倒出瓊露,清風遲疑了會,“我買一個,裝酒。”
“二兩銀!”小販伸手,清風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