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做完第五天,想了想,還是發一條紀錄吧[加油]
住院前,有些忐忑,和老師們說了情況,得到了幫助,前一周決定好時間,周末住院,周一手術,同時喜提“疝姐”這一稱號[耶]
不太爭氣的是,我最近一躺下就自然而然就鼓個包包的疝氣,它被嚇到連續幾天出不來了[苦澀]
經過了爬樓梯、咳嗽和用力鼓肚子無果后,術前彩超終究還是沒做成,在我和訪視我的小伙伴吐槽說,另一側都快出疝氣時,她是這么說的:“白老師戳卡一進去,哦?雙側疝!”
當時只道哈聲一片……[打臉]
周日辦理好住院,從宿舍到病房,拿了點洗漱日用用品,我甚至沒怎么收拾宿舍,當時覺得手術后我還是一條好漢[捂臉]并沒有,術后就啥也不是了。
換好病號服的時候,匆忙拍了照片,但報刊[Emm]
接我的護士小姐姐正好我們不相識,也是巧了,躺床上被推進手術室之前,自己還拉上了另一側床擋,熟練的操作,精湛的技巧,一度榮獲我倆的好評[奸笑]
一進來,是摘掉眼鏡看不清,但認出他帽子顏色的老師(麻醉人懂得都懂),打招呼時他一個急剎車后,靈魂拷問:“你咋從這進來了?!”[讓我看看]
后進預麻室,先關懷心理,緊張嗎?不緊張,太熟悉了,很想笑[笑臉]
扎了后來拔針按壓2分鐘自信抬手,卻滋出一道血的大針窟窿后,遇到了走過路過來看看我的可可愛愛老師和同學們,當然有二度進來幫我把這個留置針又貼了個兩天都紋絲不動貼膜的老師~還有后來說我拔管時見到的第一個人的同學(反正我不記得,她說的)等等[嘿哈]
進手術間,二線老師,主麻老師,助手同學,巡回護士,上臺護士緊緊包圍了我,躺手術臺上的時候完全沒有實感,監護一接,氧氣面罩一扣,就要給藥了!
我當時沒聽到深呼吸,我是很自覺的患者,大口喘了三口氣,啥也不知道了[發呆]
不過,我拜托了大家幫我拍個視頻,原話是,好不容易做次手術[捂臉]
視頻如下,嗯……怎么說呢……這么說吧……還是看吧……[皺眉]
術后,我的稱謂從“疝姐”過度到“珊迪姐”,迷迷糊糊醒來,人已經在恢復室了,據說,有人當時問了我幾個問題,比如她是誰,是否喜歡她(這句具體是什么我忘了),但人名是對的,還說愛她哈哈哈哈,我不記得了[暈]
就像我做無痛胃鏡那天,明明不開心,但是做完比?,如果沒有錄像我是不信的[偷笑]
過床我記得,后來迷迷糊糊睡了好久,床板太硬而鹽袋不輕,我的老腰為我扛下了所有[流淚]
而術后24小時內,我絕不讓她遠走的媽媽,也為我扛下了所有,當然了后面她也抗[愛心]
忘了第幾天我和她說,這輩子再也不想手術了,而我們都知道,其實疝氣不算什么“大”
手術。
我不禁想起這句“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從最初我作為屏保,到有人總和我說,再到那天……
我知道很多經歷,尤其是傷痛,只有自己知道那是什么程度的苦難,也只有自己才能幫自己度過難關。[加油]
這不是說,過程中遇到的貴人、同伴和親人的幫助不是幫助,而是一種心理,努力接受到善意的自己,用這些支持作為力量的自己,被深深感動而迸發新生的自己。他人的幫助被我汲取,最后還是我幫助我自己。
可能這段有些難以理解,但有一階段,我拒絕向我親近的人尋求幫助,找些借口不回去見家人,直至我有些好轉,云淡風輕對他們說著結果。
整個過程我都放棄了自己,隨時間去塵封往事,反復推理抉擇,最后稀里糊涂做了個手術,肉體的疼痛和絕對精神的萎靡,沒有給我再emo的一絲縫隙,我好像隨著身體的康復,精神世界的陰郁也在逐漸平息。
我內耗的源頭還在,要做的決定還未真切地做,但沒那么焦慮了。
當翻身都是問題,起床躺平都需要幫扶,我只是心疼和感激。
我脆弱的心理世界,從我不得不再頻頻接觸家人開始,就被牢牢守護。
他們真的,真的好吵啊[抓狂]胡填海塞了太多內容在我腦子里,我都不“單純”了,什么單純負能量,沒有了?
最后,來到了感謝環節,太多了哈哈哈[社會社會]具像化就是:幫我聯系主刀老師,并排解我心中壓力的老師們,訪視、問候和術后送花花送水果和送調侃的老師同學們,我的主刀和管床老師們,我最愛的家人朋友們~
收到了線稿,約定了吃飯,現在完全能自己吭哧癟肚的爬起來下床和躺回去了~
還有術后餐飲,我有種嬰兒加輔食感[翻白眼]想吃的太多,能吃的不那么多[生病]
整體一個斷斷續續睡覺,手機按分鐘玩耍(現在是階段性清醒)
2025.4.21開始的我和我的手術,就更新到這里,希望我早日康復,我的老師伙伴家人們,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樂樂![轉圈]

纖維條
挺巧的,88這個數字哈哈哈 我朋友圈的內容,沒有說的是,我難過于解決生理問題是問題 還有收到了紅包 霸占了我姐的床,當然是在我嘗試住沙發無果后哈哈哈 其實,沒那么難熬,但也不算容易 覺得平日那么多人遭受的各種各樣的痛苦,是多么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