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師尊?”遲暮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喚鴻澤。“小家伙睡醒了?”鴻澤就坐在她床的對面,喝著茶看著書。
“師尊這是哪里?咱們不是去抓壞人嗎?”遲暮從床上一躍而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小了?好像十五六歲的少女?
“不是師尊我的胸呢?我胸怎么沒了?”遲暮發現自己居然變成了個飛機場的小女孩,有些難過吖!
“你個小家伙要什么胸,怎么師尊給找的這幅皮囊你不喜歡?”鴻澤淡淡的問著,但是語氣中充滿了不許你說不的氣息。
“喜歡喜歡。”遲暮口不對心諂媚的說著,一抬頭愣住了,此時的師尊長發輕挽,眉宇間充滿英氣只是臉上有著淡淡病姿讓人心生憐愛,一身紫黑色長裳充滿神秘高貴的氣息,這樣的帥哥遲暮真的是很難離開視線。
鴻澤用書扣了扣桌子“你若在這般看下去,為師怕忍不住要取走你的眼睛了。”遲暮突然雙手拄著下巴“遲暮這么可愛,師尊怎么舍得取走人家的眼睛。”遲暮仍舊望著鴻澤沒有移開視線。
“長本事了,仗著我定會護你便如此!”鴻澤臉直懟遲暮眼前。“遲暮的本事都是師尊教的。”遲暮呲著小牙說著。
“過來。”鴻澤坐了下來柔和許多,遲暮也很是聽話走了過去,鴻澤將遲暮抱在懷里,鼻尖嗅著遲暮身上的香氣。
“好香。”鴻澤沉醉于她的香氣之中,遲暮也嗅了嗅沒有聞到什么香味啊。
“來了就進來,總在門外偷聽不累嗎?”鴻澤輕輕一拍桌子,遲暮只見層層氣流在震動,而且是很有規律,遲暮揉了揉眼睛她的確沒有看錯,只見屋外倒下了好幾個黑衣人。
“派這樣的手下來探路,是否太看不起本尊了?”鴻澤起掌而覆手中多了些許樹葉,指尖一彈,樹葉飛向屋外,又是一批黑衣人倒下。
目瞪口呆,用來形容如今遲暮的樣子再適合不過了。遲暮真的很想鼓掌,她的師尊實在太厲害了。
“怎么可能?你居然沒有被壓制?”只聽見一名女聲,聲音來源者踏入屋外。“說吧誰派你來的。”鴻澤緩緩站起來走向女人。遲暮只是看見女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驚悚的望著鴻澤。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女人自言自語著。“女人還真麻煩,還是我家小家伙好。”鴻澤低頭扶額。“你是覺得我被壓制了就發現不了你們打不過你們嗎?那這圣尊之位也太好做了吧!”
“你...你殺了我吧!”女人眼神從詫異再到絕望,這一點一滴遲暮都看在眼里,是絕望了嗎?
“殺你,你也配?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要戰便戰,本尊等著他!”說罷鴻澤一拂袖將女人打飛了!
遲暮終是沒忍住還是鼓了掌。“師尊你也太帥了!”遲暮狗腿般跑了過去。“看來為師是該教你些什么了!”
“啟稟主人,鴻澤神力深不可測,而且他身邊好像有個女娃娃。”那個女人,炎離圣尊的屬下,打破靈垣結界跟蹤鴻澤圣尊。
“鴻澤也紅鸞星動了?”炎離詫異的望著女人玉錚。玉錚搖了搖頭“好像是他的徒弟。不過是個十五六的孩子而已。”
“鴻澤居然收徒弟了,看來是該準備一份厚禮了。”炎離滿眼陰鷙的說著。“屬下告退。”
“師尊師尊你帶我到這逛逛好不好?”遲暮在鴻澤身邊喋喋不休說著。“你這小家伙還真是貪玩,那為師就帶你到這靈垣大地逛一圈。”
“師尊你換身衣服吧,總是深色衣服看起來太嚴肅了!”這話大抵也就遲暮敢對鴻澤說,可偏偏她就是入了他的眼,他摸了摸小家伙的頭“好。”
搖身一變,鴻澤一身白衣,他都忘了自己多久沒有穿過白衣裳了。“師尊你看咱們像不像父女?”遲暮突然拉著鴻澤的手,鴻澤一愣,從來沒有人牽過他的手,從來沒有。
“為師看起來這么老?”鴻澤反問一句,遲暮縮了縮脖子沒再說話。
花兒城,一片喧囂叫嚷。
“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遲暮聽到不遠處婦女的哭聲,只是那聲音似乎被一群人包圍了,遲暮扯了扯鴻澤的衣袖“師尊我們去看看?”
“你這小家伙倒是很愛多管閑事。”鴻澤摸了摸拽著自己衣角的遲暮點了點頭以示同意,得到允許后的遲暮是撒丫子就跑,直接竄進人群堆里,即便這樣也離不開鴻澤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