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畫里走出的林葉下全然不知自己已成兩人眼里頗為妙曼的風景,可能這也是如此灑脫可愛的由來,總之她跑過來了。
“公子?”林葉下如此溫和的笑著。
“公司那邊怎么說?”
“公司?”林葉下有些疑惑,“他們什么也沒說,態度一直都是說看你的意見。”
“意見嗎?”許愿掃視周圍近乎千米外仍然龐大的機械怪物產生了一種頗為荒謬的堂吉訶德騎士式的想法。
“林葉下,我……我的名字,”許愿盯著附近的繚繞黃沙沉思,林葉下則溫和的看向他身邊這個小朋友。
“葉知寒,”她的清冷繼續蔓延,自己并沒有符合父親的孤傲但對常人稍稍的,且十分可愛的不屑倒繼承的淋漓盡致。
她的父親正是哪位和藹的軍人來著。
“你們一起度過的這幾日嗎?我還以為他不太喜歡與人說話來著。”
“嗯,我們一開始就一起,他是個很好的人,常照顧我。”葉知寒稱贊他,經理的那些事倒自然不必細說,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照顧人嗎?”林葉下好奇的笑了笑,輕輕撓撓臉頰。
“你們在說什么?”許愿回過神,有了一個新的異于以往的打算。
葉知寒回過頭,認真的看了看這個男孩子,很好看,聯想起這幾日的經歷,也很下流。
但這兩種表象一經攪和卻又誕生出一個十分異樣的性格,他溫婉細致卻不考慮他人,渴望完美卻不追求實際。
這里說渴望完美似乎又言過其實了。
葉知寒的目光暗淡下來,將他放在心上,可認識的時間太短,于是馬上要分離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該為此感到高興或是悲傷。
“你的名字呢?”葉知寒眸間糾結,舉止猶豫。
“許愿,”許愿輕輕的說,至于那個名字叫不叫都無所謂,那又不是自己。
“許愿……嗎?”葉知寒垂著腦袋,好生低落。
“知寒,”一個中年男人在遠處喊了一聲,整個人嚴肅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