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是要挑戰我嗎?”帝·鴻坤有些奇怪的問。
常來競技場的人他都知道,但佐助這個新面孔還是第一次見到過。
而且他的衣服也很特殊,不像是烈陽的。
“你就是烈陽王帝·鴻的兒子?”佐助開口道。
“帝·鴻坤正是在下。閣下的名字是?”帝·鴻坤也是個豪爽的人,直接報出姓名。
“宇智波,佐助。”佐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倒勾起了帝·鴻坤的興趣。
真是個奇怪的人。
“宇智波?您的姓氏很少見呢。佐助閣下,您應該不是我烈陽的人吧。”帝·鴻坤問。
“我是偶然來到烈陽的,順便……了解一下烈陽的實力。”佐助說。
“原來佐助閣下就是來的客人啊,幸會幸會。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和閣下切磋一下吧。”帝·鴻坤拔出自己的寶劍,擺好了戰斗姿勢。
“承讓了。”佐助閉上眼睛說了一句。
帝·鴻坤舉劍朝佐助飛奔而來。
就在帝·鴻坤離佐助還有幾步之遙時,佐助猛睜雙眼,猩紅色的三勾玉寫輪眼暴露在帝·鴻坤的視線中。
好奇怪的眼睛!?
帝·鴻坤立刻被這稀奇的眼睛吸引住,對佐助更加好奇了。
唰!
帝·鴻坤舉劍劈了下去,可劃中的不是佐助而是空氣。
“怎么可能?!”帝·鴻坤瞬間意識到自己遇到對手了,而且這個對手很強。
帝·鴻坤出劍的速度并不慢,只不過在佐助的寫輪眼面前就變成了龜速。
刷!
刷!
又是兩劍,但都被佐助躲了過去。
“速度很快,不過,在我這里還不夠看。”佐助閃到帝·鴻坤身后說。
“佐助閣下果然厲害,那么,試探的攻擊就結束了,佐助閣下也認真些吧!”
的確,帝·鴻坤剛才的幾劍都是在試探佐助的實力,可對方的展現出的力量只能讓帝·鴻坤用四個字來形容——深不見底。
“既然這樣,那我就認真一點了。”佐助說。
觀眾席上……
“剛才的幾劍應該不會落空啊?他是怎么躲過去的?”潘森看到佐助極為輕松的躲過了帝·鴻坤的攻擊,不禁有些疑惑。
競技場中……
無數個回合后。
“佐助閣下,試試這招!”帝·鴻坤將劍插在地上,雙手中心出現了兩個橘黃色的能量球。
“這是什么?”佐助問。
“佐助閣下,這是我們烈陽特有的微型耀斑,如果你能接住這招,我就甘拜下風!”帝·鴻坤說著,便將將和微型耀斑朝佐助扔了過去。
佐助站在那里不動,靜靜地看著耀斑朝自己飛來。
“他是不是傻了!?”
“耀斑他可承受不住啊!”
“這應該是王子的絕招了吧。”
“……”
佐助,讓我看看你到底還有什么底牌。
潘森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如果佐助躲不開耀斑,他就會立刻跳到競技場中擋住耀斑。
佐助是客人,雖說是不請自來的客人,但終究還是客人,如果烈陽將客人殺了,這要是傳出去,估計烈陽就臭名遠揚了。
“雕蟲小技。”佐助冷笑一聲。
雙手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一個直徑六七米長的巨大火球從佐助口中噴出。
耀斑和火球撞在一起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聲響。
“天哪!”
“他居然能噴火!?”
“還擋住了耀斑!”
“……太厲害了!”
……
“這又是什么招數?”潘森已經被佐助花里胡哨的能力弄蒙圈了,先是放電,然后又是紅色的眼睛,和快到不能再快的速度,最后又來個口噴火,這還是人嗎?
“這……這怎么可能?!!”帝·鴻坤當場懵逼。
神他媽的鬼啊?連耀斑都能擋住!?
帝·鴻坤意識到自己已經輸了,但一個真正的戰士就算戰死也不會投降。
所以他決定今天和佐助分個高下。
爆炸后的黑煙散去,帝·鴻坤突然發現佐助不見了。
“人呢?”
滋啦滋啦!
就在帝·鴻坤迷茫之際,卻聽到背后傳來了一陣尖銳的鳥鳴聲。
“不好!”
帝·鴻坤急忙轉身用劍格擋。
“千鳥!”
佐助左手握著一個雷球,和帝·鴻坤的劍碰在了一起。
叮當!
帝·鴻坤的劍被千鳥攔腰劃斷,半個劍身應聲落地。
“佐助閣下,你贏了。”帝·鴻坤將短劍扔下。
“你也很強。”佐助收回千鳥和寫輪眼。
“哈哈,我已經很久沒遇到對手了,今日和佐助閣下一戰,很是痛快!佐助閣下,愿意和我去暢飲嗎?”帝·鴻坤喜歡結識強者和豪杰,佐助這樣的英雄也不例外。
“隨意。”
觀眾席……
“天哪!”
“我靠!我沒看錯吧!”
“他居然贏了王子!?”
“王子居然輸了!?”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
“佐助,你是個真正的強者。”潘森看完全程比賽后也不由得敬佩佐助。
高塔上……
“看來我兒這回是真遇到對手嘍。”帝·鴻笑著摸了把胡子說。
……
帝·鴻坤帶佐助來到一個小涼亭。
“佐助,這是我兒時經常來玩耍的地方,來,我這里有酒,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帝·鴻坤搭著佐助的肩膀說。
“不了,我不喝酒。”佐助說。
“哦,對了,晚上我父王準備了宴席,佐助,你一定要來啊。”帝·鴻坤說。
“好。”
佐助隨口應付了一句。
之后兩人暢談起來,帝·鴻坤對佐助的眼睛仍有很大的疑惑。
“你的眼睛為什么是黑色的,佐助,你和我切磋時我記得是紅色的啊?”
帝·鴻坤不解的望著佐助。
“你說的,是這個嗎。”
佐助瞬間打開寫輪眼,三個黑色的勾玉不停轉動著,再加上猩紅的顏色,使整個眼睛顯得更加妖嬈詭異。
“哇塞,你,你的眼睛,好特別啊!”
帝·鴻坤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觀看佐助的寫輪眼,之前他只是看到了個大概,知道是紅色的,而現在是完全看清了。
“這是我們一族特有的能力。”
佐助摸了一下眼睛說。
“就像烈陽的耀斑轟炸?”
“差不多,性質上都是血繼限界,但作用不同。”
佐助解釋道。
“血繼限界又是什么?”
此時的帝·鴻坤就像是個好奇寶寶,在佐助身上他發現了太多未知的新鮮事物,而且比他在烈陽學校學的那些東西有意思多了。
“所謂血繼限界就是一種只能通過血緣關系借由基因來繼承的能力,通常除了可以通過血脈來繼承的人以外,其他的人無法習得。”
在和帝·鴻坤多次的了解和認識后,佐助發現帝·鴻坤是和豪爽實在的人,對自己完全是稱兄道弟,所以佐助也就放心給帝·鴻坤解答疑惑了,但是對于過于深的秘密,佐助選擇不說不答。
帝·鴻坤也只是問了一些邊緣性的問題,他和佐助年齡相仿,也明白事理,不像小孩張嘴閉嘴隨便說隨便問,帝·鴻坤也知道有些事對于佐助來說不能問,更不能說。
比如,你的家族是怎么滅亡的?
帝·鴻坤問過佐助的家在哪里,是那個文明。
但佐助對此只是回答帝·鴻坤他的家族早已覆滅。
帝·鴻坤也就沒繼續問下去,再往下就涉及到了個人深層隱私方面的問題,就算是個傻子也不會再說下去了。
“佐助,晚上的宴席你一定要來啊。”帝·鴻坤送佐助回到了烈陽王臨時給他安排的住處,并囑咐道。
“我知道了。”
佐助回答。
“佐助,那我先走了。”
帝·鴻坤走后,佐助一個人在思考問題。
我還要繼續停留在這里嗎?
帝·鴻坤人很好,這個文明也很好,讓佐助有了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可是就算這樣又能如何。
對于佐助而言,四海為家,早已習慣了。
算了,這些事先不考慮了,不知道鳴人那個吊車尾的現在怎么樣了?還有鶴熙,那個銀毛丫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