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
嚴玲玲和二狗圍坐在火堆旁一個木樁上,二狗自顧自的吃著手的烤肉。
過了一會兒,嚴玲玲見二狗手里的烤肉吃完了。便說道:“既然你已是我青山派的弟子,那你也得跟我回山門。”
二哥想了想就答應了。
為了可以讓師父更好的照顧我,必須得回去呀,絕對不是自己想要過去混吃混喝。二狗在心里默默地想著。
三日后
嚴玲玲帶著二狗來到了一座高大的山的山腳下,山頂云霧繚繞,其中的宮殿屋舍若隱若現,仿若一座仙宮一般。
這時一只玉手放在了二狗的肩膀上,二狗精神一震,褲腿一抖,頓時被嚇了一跳,萬花筒寫輪眼自主開啟,然而回頭一看原來是嚴玲玲之后就放松了下,萬花筒寫輪眼也自動關閉了。
但這些細節全都看在了眼里,見到那雙血紅色的眼,嚴玲玲不由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帶著二狗邊往山上走邊對著二狗裝做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用一種聽起來很蒼老的聲音說道:
“徒兒啊,你看著咱這青山派是不是有一種高大、雄偉、壯觀的感覺啊。”
聽到嚴玲玲裝出的樣子以及假裝蒼老的聲音二狗愣了一下,然后看著嚴玲玲那有些可愛卻更多的是滑稽的臉表示:你丫才多大啊!用這種聲音合適嗎?你就算不用蘿莉音也可以用御姐音啊,用個老太婆的聲音算個什么鬼?(′-ι_-`)
二狗嘆了口氣,雖然心里很無奈聽不道那些聲音,但在表面上還是回答道:“是。”
嚴玲玲點點頭表示這個回答還算滿意,然后靜靜地等著二狗后面夸獎山門的詞。
二狗也在等著之后更多介紹青山派的話。
就這樣,兩人不自覺的達到了某種共識。
將近一分鐘,嚴玲玲忍不住停了下來對著二狗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你難道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沒有啊。”二狗理直氣壯的說道。
“嘿!瞅我這暴脾氣!你難道看到這雕梁畫棟、碧瓦朱顏、朱樓翠閣、富麗堂皇、古色古香、別有洞天、鱗次櫛比、金碧輝煌、不同凡響.....(此處省略一千字)的建筑就沒什么想要表達的嗎?”
二狗驚呆了,表情從(?_?)變成了d(?д??)。
好家伙,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詞,中間都不帶喘氣的,這得背多久呀?
現在當長老還要有絕活才行?
呃,算了,給她個面子多夸夸山門吧,誰讓她是我師父呢?(-ι_-)
“呃,這個...嗯...那個...其實我也有想說的詞,但這都被你給說完了呀!是不是?”二狗露出一副我也想說,但我實在說不出來的表情。
“呃,一不小心說多了。”
“沒事,回頭你把我之前說的背給我聽一遍就就好了。”嚴玲玲‘陰險’的說道,臉上一副陰謀得逞的笑容。
二狗臉上僅剩的笑容逐漸消失。
‘請打開麥克風交流’這是二狗聽到嚴玲玲的話后唯一想到的可以表示此時此刻的心情的話。
“叮,宿主你怕不是個真二狗,你有寫輪眼你慌什么?”小機看不下去了。
‘對呀!我有寫輪眼我慌什么?’
‘等等,寫輪眼不是要先復制才能用的嗎?’二狗用意念對小機說道。
“呃,本機忘記跟你說了,其實幫你用寫輪眼復制好了。”
‘嗯?小機你復制那個干嘛?’二狗奇怪的說道。
“呃,你管我,趕緊背你的書去。”
另一邊嚴玲玲見二狗似乎愣住了,于是十分細心的拿出了之前說詞的稿子放在了二狗的手上。
“來,拿著。”
這時二狗己經結束了與小機的對話,奇怪的對著嚴玲玲說道:“這是什么?”
“嘿嘿,這是我不用的紙,上面那個我背的詞”嚴玲玲十分嘚瑟的說著。
然而二狗看了一眼發現字寫的不錯之后就把那張紙給扔了。
“嗯?你把紙扔了干嘛?”嚴玲玲疑惑的說道(′⊙ω⊙`)。
“因為我己經會了。”
“切~裝逼。”嚴玲玲不屑的說道。
之前自己好歹也花了兩天才背會,你丫聽一遍再加看一眼就會了?說出去誰信啊。
二狗就知道嚴玲玲會不相信,于是當場背了一遍。
“咳咳,師父你聽好,我給你背一遍,咱們山派雕梁畫棟、碧瓦朱顏、朱樓翠閣、富麗堂皇、古色古香、別有洞天、鱗次櫛比、金碧輝煌、不同凡響.....(此處省略一千字)。”
“哎呦臥槽!牛逼啊!”嚴玲玲小嘴微張,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必須的啊!誰讓我天生就有個過目不忘的眼睛呢?”二狗嘚瑟的說道。
一想到二狗那雙紅色的眼睛,嚴玲玲也就沒再問了,只當是二狗天生就有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密秘。
“好了好了,別吹牛逼了,我們到了。”嚴玲玲對著二狗說道。
二狗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小仙女怎么張口閉口就是牛逼,臥槽之類的。
隨著嚴玲玲走到了山門的門口,拿出了個玉牌。
頓時玉牌自己飛了出去,與透明的護山大陣融合在一起,一道玉石般透亮的門框緩緩出現,最后嚴玲玲帶著二狗從門框中跨過。
嚴玲玲告訴二狗說那是護山大陣進出的鑰匙,有了那個便可以隨意穿過大陣。
后來,嚴玲玲帶著二狗找了一個可以住人的閣樓,并告訴了二狗這里的一些門規之類的,總之就是門派內不能私自斗歐,但可以在決斗場戰斗,還有不能私自下山,不可行竊,不可私自買賣宗門內的功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