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玲這個名字可還有印象,是不是覺得好似在哪兒聽到過。
如果忘了麻煩往前翻翻,要是找不到那你一定看的是盜版。
既然已經(jīng)起了床,秦曉夢也沒有再去睡回籠覺的打算。
這里沒有保姆傭人,她得自己想辦法填飽肚子。
“玲玲姐,我送你去單位吧,正好我爸單位今天有批樣品要去檢測。
我去露個臉,也好讓他們放心。”
雖說秦曉夢是以陪朱玲玲為借口,打著合住的幌子才從家中搬出。
但她的父母哪里放心的下,怎么得也倆人同時露個面,這才能叫人放心不是。
“不要了吧,我還是坐公交車吧。”
一聽對方要送自己,朱玲玲嚇的趕緊鉆進了門后,掩飾躲藏了起來。
要知道秦曉夢開車可是很瘋的,她真受不了那刺激。
聽到這話后者不樂意了,穿好衣服回身之際。
便見躲在門后的朱玲玲一個勁兒的向后退,奈何胸圍過大,怎么也藏不住。
對方掩耳盜鈴的蠢萌樣子很是可愛,可惜還是逃不過對方來勢洶洶的魔爪。
“走吧走吧,你要不答應(yīng),我就捏爆“她”。
眼看“舊傷”未愈,魔爪襲來,朱玲玲只能就范從了對方所愿。
“好吧,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不準備一蹦一跳、七扭八拐的騎車。”
“我那是速度的激情懂不懂,誰叫他們開的那么慢。
你不覺得車子騰空而起,在天上如小鳥一樣自由翱翔的感覺很暢快嗎?”
秦曉夢露出一副教唆誘導(dǎo)的嘴臉,可惜后者不給面子,一個勁兒搖頭胸顫。
要不是看朱玲玲靦腆、呆萌、又好騙,說什么秦曉夢也不會找上她。
不過也多虧了對方這個優(yōu)點,后者才能說服父母放任自己出來住。
要是換做其她瘋耍的密友,不說自己計劃會不會敗露傳出,光是夜不歸宿這一點就過了父母那關(guān)。
“唉!真沒品味”秦曉夢失望的說著
……
另一頭,午夜急匆匆地走了一多里路,這才來到快捷酒店前取回了自己的車。
然后又趕在八點前接到了已在樓下等待多時的高思嘉。
隨后,二人連飯都沒顧的上吃,便一路疾馳來到了警隊大門前。
“記得吃飯,我不在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午夜一臉的不舍之情
“恩,有時間我會給你打電話,路上注意安全。”
高思嘉在接過“愛心便當”后,心里也滿不是滋味。
就在倆人即將揮手告別時,午夜突然想起了什么。
連忙從車后空間箱中取出一束鮮花,還有那未開封的巧克力。
“送你的,本來是要祝你早日康復(fù)的,沒成想?yún)s變了歸隊禮。”
當看到高思嘉接花時那羞澀的表情,午夜一下子沉醉了進去。
“真美”
……
如果這一幕被秦曉夢看到的話,一定會瘋掉不可。
可惜,花再美也會凋零,飯再香也有吃完的時候……。
“報告,高思嘉傷復(fù)歸隊。”
坐在辦公桌前,看著突然出現(xiàn)女隊員,郝隊一臉的懵逼。
“這么快就回來了,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幾天。”
“傷好自然就回來了,家里哪有隊里好。”高思嘉有些心慌的回著
“那小子呢,他沒陪你?”
郝隊心說‘不對啊,難道倆人掰了,這剛幾天。’
“他,他剛走,送我過來的。”
被領(lǐng)導(dǎo)當面過問自己的私事,高思嘉還有些不好意思。
聞言,郝隊一臉的不悅。
“工作重要,個人問題就不重要啦。
咱們放幾天假不容易,你就不能為自己考慮考慮。
再說你這一回來,你們倆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見一回面。
你也得為人家想想,真是瞎搞。”
這要是換成別人,郝隊絕不會如此說,頂多勸慰兩句。
但高思嘉不同,乃是烈士之女,而且還是獨苗,其父在職時還曾是他的領(lǐng)導(dǎo)。
在他眼里,高思嘉就跟自己妹妹一樣。
都說‘長兄如父’,這事如何能不叫他上心。
“我會給他打電話的,再說我又不是一天不休。”高思嘉反駁的說著
“你……行了行了,你還委屈上來,先回宿舍去,讓我清凈一會兒。”
郝隊連連擺手,轟對方出去。
他不是心理專家,也不是政委,情感思想上的教育還真不在行。
不過人回來了,再走轟回家肯定不行。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紀律必須守緊。
畢竟這么多人看著她走進的大門,這要是被他再趕回家有點說不過去。
……
另一頭
午夜在送完人后,第一時間趕回了酒店。
打包好孫曉瑩母女倆的東西后,就直接退了房。
酒店經(jīng)理也是個精明的人,直言免了房費,這讓午夜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事后,他又去了孫曉瑩的家,看了一下裝修情況。
墻面隔音板已經(jīng)開始鋪裝了,下午就能弄完地面。
等明后兩天主要是裝門窗和天花板,大后天放下味差不多就能使用了。
于是在跟工頭打了聲招呼后,午夜就返回了家。
進門時,母女倆剛吃完飯,見孫曉瑩正要起身去廚房洗碗,午夜趕忙制止。
“我來,你快回床上躺著去。”
一把接過對方手里碗筷,轉(zhuǎn)身就走向廚房。
“爸爸、爸爸,這是你的家嗎,好大啊!”
小家伙就像個跟屁蟲,一邊叫著一邊追了過來。
“喜歡就在這里多住幾天,晚上爸爸給你講故事好不好?”午夜一臉笑意說著
“好,爸爸,媽媽的病什么時候能好啊?”夜夜好奇的打聽著病況
“十來天吧,你問這個干嘛?”
“才十天啊,好短啊!”
“……”
夜夜的小心思出乎了午夜的預(yù)料,見干閨女那愁苦的表情,恨不得在這里常住下去。
不過午夜不可能天天陪著她,也是需要工作的,何況孫曉瑩也未必能答應(yīng)。
再說腿部消腫也用不了那么長時間,三四天就差不多了。
之所以說十幾天,乃是輕微腦震蕩的康復(fù)期。
上午,午夜一直留在家里做著雙陪。
一邊陪護,當著醫(yī)護工的角色,一邊陪著夜夜,教她學(xué)英語做游戲。
兩個小時過的很快,還沒多久就到了中午飯點。
在吃了一頓他特意準備的豐盛午餐后,午夜便準備出車去送餐。
哪怕夜夜不舍,還是被孫曉瑩一把拽了回來。
“爸爸早點回家”
“好,等回來給你帶好吃的水果。”
……
這幾天為了陪女友,午夜可是荒廢了配送工作。
以前是滿腦子的錢和單量,現(xiàn)在是滿腦子的甜蜜和幻想。
幻想著如膠似漆的夫妻恩愛,幻想著結(jié)婚成家兒孫滿堂……
“嘟嘟~”
正在午夜美滋滋幻盤算著美好未來的時候,一個電話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喂?”
“哥,我許土。”
“我知道你是許土,快說啥事。”
雖然不明午哥為什么會這么大脾氣,不過許土還是小心的回道。
“午哥,我想買輛車。”
“錢夠了”
“嗯”
午夜算了算時間,覺得也差不多了,再耽擱下去也不是事。
車是必須得買,不過許土手里的錢肯定買不了新車。
直接買舊車劃算,哪怕撞壞了也不心疼。
只要肯吃苦,用不了一個月兩輛新車錢都能掙的回來。
“行,你在哪兒,我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