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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游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

這任務到底是如何完成的呢?

穿游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 殷序止 4015 2020-11-10 06:30:00

  衡蕪宮的主殿住的是傅貴嬪,荀白玙記得江霽月之前和傅貴嬪好像也有點矛盾。

  他一想到這便又傳了話讓其注意一些傅貴嬪的行為。

  ……

  這幾日江霽月出門時偶爾會遇上荀白玙,覺得荀白玙看她的目光奇怪得很,她心道難不成是怪自己對西滄公主那事沒作為?

  可宮妃動作那么多,身為皇帝不可能察覺不到呀!

  那他還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做什么?難不成這個任務她還非得自己親自動手嗎?

  好在荀白玙也不是日日來后宮的人,江霽月奇怪了兩日,便將其拋諸腦后了。

  江霽月這幾日出宮也不過是打著多走動走動看看別人有沒有異常的目的。

  只是她耐心不足,七月天氣漸熱,她往外頭走了幾日就覺得受不了又窩回了自己的邀月宮。

  邀月宮如今的宮人都是她精挑細選了的,自柳扶風被自己宮里的小太監指證后,江霽月對宮中的人就上了心。

  在哪侍奉過、家中有誰、為何入宮、家住哪……都讓人仔細查了遍。

  如今邀月宮用鐵桶一個來形容也不是不成。

  邀月宮有一個小太監,被江霽月賜名小喜子,他同御膳房采買的李貴有些交情,這日他出宮給小喜子帶了個消息回來。

  陶然宮原先侍奉淑婉容的宮女蓮芯這回是同他們一道出的宮。

  出宮后蓮芯單獨去了趟城西,李貴偷偷跟了段路,是往歲祥樓去的。

  歲祥樓是老字號了,少說也有幾十年的歷史了。

  歲祥樓里的首飾花樣其實算不得新穎,城里比歲祥樓款式的金銀樓不少。

  可你要隨便拉街上的人問問買飾品會去哪家金店,那十個人里六個會說歲祥樓。

  原因便在于歲祥樓里是昭長公主名下的。

  昭長公主是先帝的同胞姐妹,地位自不必過多解釋。

  歲祥樓又時不時的會流出一些宮里流出來的東西,旁人都不敢碰的物件他堂而皇之收購了去又大大方方的轉賣出手。

  因此歲祥樓在城中很是出名。

  江霽月聽見歲祥樓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外人只知歲祥樓是數十年前昭長公主開設的,卻不知歲祥樓早換了主人。

  昭長公主同容王的母妃關系要好,二人是閨中密友。

  只是容王母妃自小體弱,在容王出生后沒多久便去世了,昭長公主憐惜容王,將容王帶在身邊養了數年。

  二十年前昭長公主遠嫁南澹,將歲祥樓贈給了容王。

  外人還道歲祥樓是給昭長公主掙銀錢,卻不知這歲祥樓的銀子都是進的容王府的庫房。

  這容王雖然紈绔,但也只是喜好吃喝玩樂,從不欺男霸女也不欺辱百姓。

  蕭瀾昱本是最厭惡這等不學無術混吃等死之人,卻不知為何兩人很是投緣。

  蕭瀾昱一吃不上飯就去容王府蹭頓酒肉,容王府里還有專門一個院落是容王留給蕭瀾昱的。

  若是此時傳出點風聲說是淑婉容的死另有蹊蹺,那么最有可能跳出來的人便是容王了。

  只這一點就讓江霽月在意。

  這消息自然傳到了荀白玙耳中,他得知幕后之人居然想借容王這把刀后反而不急了。

  他好整無暇的批著奏折,便連宮中的眼線也不再要求他們關注了。

  這日容王匆匆進了宮,據路上遇見的宮人說容王一臉怒意,步子走的飛快,一塊進宮的宮人小跑著都險些追不上。

  那紫宸宮的小太監還是頭回見著容王生這么大的氣。

  宮里頭不知情的人看熱鬧,知情的人看好戲。

  誰都覺得得出大事。

  可容王怒氣沖沖進了紫宸宮,也不知和皇上聊了什么,屋內皇上傳了兩次茶后他就嬉皮笑臉的離開了。

  江霽月還未來得及想應對手段,系統就提示任務已完成。

  容王分明是得了消息懷疑淑婉容的死跟她有關,同皇上喝了杯茶后卻喜笑顏開的離開了,若不是系統提醒她任務完成她都以為容王是入宮來討茶喝的了。

  這哪是一個至交好友的親妹妹去世后該有的態度?若非她親眼見過淑婉容的尸體她都要以為淑婉容沒死了。

  等著看熱鬧的人等的花都謝了也沒等到什么熱鬧。

  隔了來幾日江霽月聽說秋良人瘋了。

  陶然宮里只入了兩個宮妃,一是淑婉容,一是秋良人。

  自淑婉容去世后陶然宮就沒了人氣,主殿里的宮人也都被遣散了。

  秋良人位分不高素來只有她去拜見別人的資格,沒有別人拜見她的說法。

  原還有幾個位分差不多的會去陶然宮里找她坐坐聊聊天,可淑婉容才去了沒幾日,旁人都覺得晦氣的很,就連自己的居所都不大樂意讓秋良人進去。

  秋良人便只好每日待在自己宮里頭,某日她小憩了會睜開眼只見一道青衣人影快速閃過進了陶然宮的主殿。

  那人影飄忽,看不真切,她只看得一角衣角,卻也將秋良人嚇得憋住了氣。

  淑婉容生前最喜青衣,是那種三月柳樹的青黃色,恰恰就是方才見著那色。

  陶然宮主殿如今也不再住人,宮人要么去了別的宮侍奉,要么去了秋良人被自己的猜測駭得出了一額頭的汗。

  淑婉容的死的確同秋良人沒關系,但秋良人近日打過借淑婉容之死陷害江霽月的主意。

  見容王也沒落入圈套,本就有些心虛,生怕被人查出了什么來,整日都提著心。

  又怕鬼神,心虛的不得了,當下啊啊的叫喚起來,驚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晚間睡覺的時候因為記掛著下午看見的人影,睡得并不是很安穩。

  突感覺到帷帳被人揭了一個小角,有風隱約吹進來,那揭帷帳的窸窣聲愈來愈近,就要接近她耳邊的時候突然停了。

  不等她放松下來,就感覺有氣息打在了她臉上,那氣息是冰冰涼涼的。

  她屏著呼吸一動也不敢動,許久聽得一聲輕笑,嚇得她手心出了汗——這分明是淑婉容的聲音!

  也不知最后她是如何入睡的,第二日醒時她思緒仍是混沌一片。

  坐起后她先是看了眼帷帳,見是同平日里一般的樣子才松了口氣。

  又側頭看了眼床鋪,當即便不寒而栗。

  她長的瘦,睡覺也都只睡內半張榻,但是被子是鋪了整個床的。

  往日里她起時床鋪是整整齊齊的,可她眼下卻發覺靠外邊的位置被子被揭了個角。

  那角揭了一半,像是有人晨起起床后弄成的模樣。

  又見那枕頭上放了本打開書,她抖著手去那這書,見上頭墨字秀美流暢,端的是一手好字。

  換個場景她定會稱贊兩句,可眼下她卻頭暈眼花,人險些要昏厥過去——這分明是淑婉容的字!

  她再瞪大了眼壯著膽子仔細瞧了瞧,忍不住就倒吸了口氣,這書冊上寫著的字墨跡居然還是半干的!

  這樣過了兩日秋良人便捱不住,瘋了。

  任誰也受不住這等事。

  半夜醒來透過帷帳與紗窗瞧見陶然宮主殿亮著燈火,驚懼間讓宮人去查看,宮人卻說沒瞧見陶然宮有燈火的。

  再比如點蠟燭的時候分明都關著門窗,也沒有風可卻突然熄滅了。

  香爐里宮人點著的香莫名變成了淑婉容喜歡的香,可問宮人的時候,卻各個說不曾換過香。

  沏好的茶突然就少了半杯……

  秋良人也不過是個養在深閨里的姑娘家家,這日日受驚的豈能受得住?

  接著這事后又傳了消息,衡蕪宮的施良媛起了痘疫,連夜被送去城外的玉芙宮靜養了。

  江霽月連背地里的人究竟設了什么計都還沒搞清,任務就顯示完成了,還給了她七十分的評分。

  若不是那已完成三個字真真切切的,她都險些以為自己得癔癥了。

  緊急任務:后宮中有人欲以淑婉容之死做文章,以達到誣陷玩家的目的,請玩家安全度過此次危機。(已完成)

  任務評分:七十(注:玩家未找到幕后主使評分減30)

  秋良人和施良媛不是幕后主使這事江霽月早有猜測,只是這回幕后的人只差了兩個馬前卒,江霽月也想不出對象。

  她本因為傅貴嬪與施良媛一個宮的緣故懷疑過她。

  可她二人其實關系稱不上好,兩人都互看對方不順眼。

  施良媛瞧不上小門小戶出生的傅貴嬪,否則這回也不會在自己同太后的爭斗中略勝一籌后想著給自己送東西討好。

  雖不知后頭她為何又想著對付自己,但起碼是動過投靠江霽月的念頭的。

  傅貴嬪也不太瞧得上拿腔作調的施良媛,當然最關鍵的是——她族中有位長輩,是從三品的官,原是她那一族里最有出息的存在。

  卻不想被施良媛的父親參了,不僅官職被一擼到底,家也被抄了,家中的女眷還成了教坊司里頭的官妓,這仇說是血海深仇也不為過。

  可眼下除去傅貴嬪,江霽月也想不出其他可疑人物了。

  畢竟施良媛同傅貴嬪離得最近,秋良人又只去過衡蕪宮。

  除去這個疑惑外,江霽月還有一個疑惑——皇帝為什么要幫自己?他又為什么這么相信自己?

  容王入宮的事從守在紫宸宮的宮人口中也探得幾分信息。

  容王怒氣沖沖的進了殿,一入殿就對著皇帝道:“皇兄,您后宮中怎可留那等心狠手辣之人!”

  這一聲喊得沖天響,門外守著的蘇岑都聽得個真切。

  再后來是容王取了個翡翠手鐲給皇上,那手鐲水頭十足,只一眼便能看出是個好貨。

  “打哪來的?”

  荀白玙接過手鐲用手指在上頭摸了一遍,在其上摸到個小小的凸起,仔細一看是個淺淺的月牙兒。

  這是上回蘇岑在庫房給江霽月挑的生辰禮。

  “陶然宮的蓮芯拿到歲祥樓來典當的。”

  歲祥樓的掌柜的同蕭瀾昱也相熟,見蓮芯是伺候過淑婉容的一等宮女,便多嘴問了句:“可是過的不順遂?怎的主子賞賜的東西就拿來典當了?”

  這主子剛離世便拿著東西去典當,多少讓人覺得是因為蓮芯在主子去后日子過得不好,只得典當了值錢物件補貼補貼。

  蓮芯苦笑了聲,卻沒說話,掌柜想多半是人不好意思開口,便給那鐲子又添了些價收進了鋪子。

  可巧這日容王去了歲祥樓,那掌柜的便將這事同容王說了。

  容王瞧這手鐲成色有些眼熟,這不更巧的事來了——這不就是他年前送給皇兄的那塊玉么?

  當時他得了四塊玉,便幾個兄弟各送了塊。

  前段時間他見景王妃帶了塊玉佩,是自己送的那玉制成的,便突然想起皇帝手上那塊來。

  當是蘇岑怎么說來著?

  “皇上命人打了個手鐲,送給邀月宮的曦妃娘娘了。”

  再后頭的事情宮人也說不清楚,只聽得皇上和容王小聲說了些什么。

  但有一句話說的鏗鏘響——“這宮里誰都會做這等事,只有曦妃不會,曦妃她同旁人是不同的。”

  不同在哪他也沒說,后宮中的妃子得到這說辭的時候除去妒忌嫉恨,更多的是抓耳撓腮想將這不同找出來。

  便是江霽月,她自己都感到困惑非常。

  那頭荀白玙看著任務評分達到九十分,看上頭解釋那十分是因未尋到真正的幕后主使而扣的,難得覺得系統懂事了。

  因為近日宮中但凡想害江霽月的人最后都討不得好,宮里的女人便都覺得江霽月往日是在扮豬吃老虎,故意示弱,心思深沉。

  一時都將她做洪水猛獸,倒是少了好些來湊近乎的人。

  這日她懶散靠在軟墊上,很是困倦的微闔著眼欲睡不睡。

  突然感到身上被蓋了張毯子,江霽月只當是涉筆墨書她們怕她著涼,

  轉醒后才從她二人口中得知荀白玙來過邀月宮還親手給她蓋了毯子。

  沒一會又有太監來通報,皇帝要來邀月宮用晚膳。

  江霽月聽了通報后,令人將床頭打著的絡子取來,原還糾結什么時候送出去,這下正好趁他今日過來送給他。

  她將絡子拿在手上把玩沒多久荀白玙就來了。

  “在做什么呢?”

  聽得荀白玙的聲音,江霽月似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將手中的絡子藏到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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