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李青涯法舟炸裂，跌入一只三階后期箭豚的吞吸漩渦。

　　穿過一圈圈水渦，衛塵看到一排排鋒利的牙齒，不待牙齒咬合，衛塵一個猛沖就避開了刀斧般的利齒，順著舌根劃入咽喉，直到墜入箭豚的胃袋。

　　衛塵丟出一顆夜光珠，四下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雖然衛塵提前就利用靈氣在體外布置了防護罩，隔絕了一切氣體，但眼睛所見之景似乎可以反映出齁難聞的酸臭氣味，真是很奇特的感知轉變。

　　就好像你看到糕點，就知道是甜的，甚至知道是桂花味兒，或者桃酥味兒。

　　回到眼前，此刻箭豚的胃袋里，沒有一絲糕點殘渣，有的只是綠油油的液體，內里泡著亂七八糟的腐蝕物，腐質水草、蝦蟹殘軀，甚至還有一個倒霉蛋的尸體，殘破的衣衫分不清楚來自哪個世家。

　　胃壁周圍鑲嵌有不少拳頭大小的石塊，那些石塊被打磨的光滑，映出綠油油的光。

　　難不成與禽類相似，利用石籽磨碎食物？

　　衛塵很難想象一只生活在雨湖的妖魚，會有這樣的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