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張睿在爺爺養(yǎng)的畫眉鳥鳴中清醒。聲音婉轉悠揚,十分好聽!
怪不得爺爺這么寶貝,昨天要借來玩玩,還滿臉不舍呢。
張睿盤算著,今天先去天行商會看看還有沒有禍斗精血,然后要開始進階修體六重了,上次進階五重還是三個月前的事了。
張睿心中盤算著,拿起自己的錢包,里面還裝著500銀幣,是自己從小到大的積蓄,不過上次買了兩滴精血就花了兩百銀幣,這點錢可能不夠。
要不去打黑賽,還是算了,被父親知道,會挨揍的!
還有兩個從陣法中取出的魂師專用的寶貝,把它們放拍賣行,換錢之后去買買買!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張睿打定主意也不心急,練完功,吃過早飯,這才不緊不慢地往城中心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一群羊,有兩個放羊人用皮鞭維持羊群的秩序,不讓羊群里的羊往外走。
按理說維持羊群始終保持同一方向只要虛揮皮鞭就行,可是這兩個放羊人卻毫不留情,只要一有羊羔稍微往外走一步,放羊人的皮鞭便狠狠的打在羊羔的身上。
潔白豐腴的羊羔被抽打的耶耶直叫,一只羊甚至被抽翻在地,而放羊人非但沒有過來查看,反而更兇狠的抽著皮鞭!那只羊被抽的在地上翻滾哀鳴,聲聲顫顫。
周圍的行人有的于心不忍,想要勸說幾句,待看到放羊人兇惡的面孔時也都退縮了,打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畢竟只是一群羊而已。
不過當張??匆娔莾蓚€放羊人的其中一個人的面孔時,整個人都呆了!
直到羊群從眼前走過才清醒過來,一張臉陰晴不定,最后咬牙跟了上去。
張睿在一個賣面具小攤上又看了一眼那個放羊人一眼,終于確定了,這個放羊人就是十年前那個拐走照影的人販子!
張睿清楚的記得人販子的鼻子旁邊長了一個小瘤疤。
可是人販子不是在十年前便被城主理所當然的處決了,這人又是怎么冒出來的。
既然這人是人販子,那么這些羊羔應該不是簡單的羊羔才對,張睿心中有一個可怕的猜測。不過現在還是先跟上去看看,也許能找出十年前拐走照影的幕后黑手。
張睿摸了摸褲子口袋里的玻璃瓶,里面裝著禍斗的最后一滴精血,希望不要用上!
張??匆妰扇艘呀涀哌h,連忙跟上去。
待走過幾條街,就見兩個羊販趕著一群羊進了南城區(qū)。
要知道東貴西富,南貧北賤,南城區(qū)的外圍還好,是平民百姓生活的地方,南城街道深處,是天水城有名的貧民窟,里面港巷縱橫交錯,即使是警察也很難追捕。
張睿正頭疼該怎么辦?忽然看見一個不熟的身影,只知道名字,雖然是一個班三年了,一共說過的話卻不超過五句。
“葉上秋,你是住在這里嗎?”張睿趕忙問到。
“恩,你是張睿,你怎么在這里?!比~上秋留著厚厚的劉海,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再加上常年低著頭,還真不知道長什么樣子呢!
要不是常年穿著洗的發(fā)白的寬大校服,和一雙白球鞋,張睿還真認不出來了。
“你先別管那么多,剛才那兩個趕羊人進去了,你能幫我認認路,跟著他們嗎?這里我沒來過。”
“好”葉上秋從劉海后看了張睿一眼,也沒問為什么,總之非常痛快的答應了。
張睿和葉上秋一起去跟蹤那兩個放羊人,葉上秋帶著張睿七拐八繞,居然牢牢地跟在放羊人的后面,沒有讓他們理開過視線范圍,也小心的沒有被發(fā)現。
走進南城貧民窟的范圍,張睿發(fā)現葉上秋也十分熟悉,輕車熟路的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等到了一座破敗的房子前,臉上有小瘤子的那個放羊人拿出一把鑰匙,打開大門,把羊群全都趕了進去。
張睿看著這所房子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葉上秋抬頭看了一眼張睿又低下頭,想了想,對張睿說:“你是想看看這個院子里的情況嗎?”
張睿聞聲,轉頭看了葉上秋一眼發(fā)現她的頭發(fā)發(fā)質很好,烏發(fā)如鴉羽。
又看著葉上秋洗的發(fā)白的舊校服,生活條件應該不怎么好,可見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看著垂著的低低的小腦袋,張睿忽然對葉上秋藏在厚厚劉海里的臉有了一點興趣,可惜現在不是探究的時候。
“對,我想看看里面的情況,葉同學你有辦法嗎?”張睿期待的問道。
葉上秋面對張睿的目光明顯有點緊張,點點頭。
“這房子隔壁住的是一位獨居的老奶奶,我認識,我可以幫你問問可不可以去屋頂看看!”
“好,那先謝謝葉同學。”
葉上秋向隔壁的大門走去。
“扣扣”
“誰啊”一聲蒼老的女聲傳來,但并沒有打開房門。
“是我,婆婆,我是小秋呀!”
“小秋?是小秋呀!你這妮子怎么這么久都不來看看我老婆子哩?!币晃话装l(fā)蒼蒼,滿臉溝壑的老婆婆出現在門后。
本來這老婆婆還想抱怨葉上秋幾句,可是看見這跟在葉上秋身后的張睿。
葉上秋連忙介紹道:“這是我的同班同學,張睿,接著才說到,”我前天剛剛才來過了!”
“哦同班同學??!”老婆婆意味深長的調侃了一句
葉上秋感覺問到:“婆婆我們想要上屋頂看一看隔壁的動靜”
“好,去看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婆婆答應的很挺快,葉上秋與張睿悄悄躍上房頂,輕輕向隔壁屋子的屋頂方向走去。
悄悄地探出兩個腦袋,看向隔壁院子里的動靜。
只見瘤疤男子已經把羊群趕在院子里,對正房恭敬地行禮道:
“大人,都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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