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下班時間較早,楊天賜跑去了楊恩哥的學校,剛到校門口就看到了弟弟和曾赫一起背著書包走出來。
“哥,你今天怎么來接我了。”楊恩哥一出校門就看到了站在家長群中的楊天賜。
“今天,那個富婆王老板給我調整崗位了,現在我也是個白領了。”楊天賜有些美滋滋的說道。
“天賜哥,你不會被你們老板包養了吧,我可聽說現在好多女老板都喜歡這口。”一旁的曾赫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楊天賜。
楊天賜挺了挺胸膛,剛想開口,就被一旁的楊恩哥打斷道:“胡說,你讓我哥把衣服脫了,不嚇死別人才怪。”
楊天賜抬起手就往弟弟的腦門上招呼。
拍完后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曾赫說道:“你來我家吃飯吧,今天漲工資了,請你們吃頓好的。”
曾赫一口答應了,對于他來說,只要有吃,哪里都是好的。
三人有說有笑的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可是當來到保安室的門口時,都愣住了。
殘破的防盜門,被人踢了一個大洞,房門的鎖扣已經斷裂。這明顯是有人在昨天入室搶劫了。
三人趕緊跑進保安室內,屋內有明顯的翻找痕跡。
“恩哥,趕緊看看家里的錢丟了沒。”楊天賜大聲說道。
楊恩哥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道:“哥,你忘了嗎,咱家沒有錢。”
“哦…也對。”楊天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看著防盜門上明顯是被人踢穿的大洞,楊天賜摸了摸下巴道:“這不是普通人干的,普通人沒有這個力氣。”
楊恩哥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看著床鋪被人明顯翻動過的痕跡,楊天賜又道:“如果不是普通人那就是馭詭者了。”
“能和我們有交集的馭詭者,除了趙杰,那只有……夜談俱樂部的人。”
楊恩哥點了點頭,聽了哥哥的話,他明白,這些馭詭者來家里絕對不是來偷錢的,而是來找鬼木錐的。
“哥,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楊恩哥有些焦急的問道。畢竟被人惦記上了,這不是件好事。
楊天賜拿出手機說道:“有人行竊,那肯定是先打妖妖靈。”說完撥通了李隊的手機。
十分鐘后,李隊就已經匆匆趕來。
“楊先生,你說你家被人行竊了?”李隊一臉驚異的說道。他實在想不通,誰膽子那么大敢撬馭詭者的門。
楊天賜點了點頭,指著保安室說道:“我今天剛回家,就看到家里成這幅慘樣了。”
李隊看著保安室更驚訝了:“楊先生,這……是你家?”
在他的心中,像趙杰還有楊天賜這類擁有恐怖能力的人,是不缺錢的。
聽了李隊的話,楊天賜的臉有點綠。
“我想看一下小區的監控,你們派出所應該能看吧。”
“這個當然可以。”李隊點了點頭,同時把楊天賜三人帶上了警車。
“我坐過所有的豪車,就是沒坐過警車,今天終于圓夢了。”一上車小胖子曾赫就開口說道。
引來了車上所有人的陣陣白眼。
十分鐘后,在李隊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公安局的監控室里。
幾人首先翻看了昨晚小區內的監控。但是過了晚上九點后,小區內一點燈光都沒有,視頻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
后來在楊天賜的提議下翻看了小區門口的監控。這時候他有了發現。
視頻中有兩名男子在晚上十點多時,鬼鬼祟祟的進入了小區。這兩人從趙杰發給他的資料上都看到過。
果然是夜談俱樂部的成員,一個叫孫文代號:詭壓床,另一個叫孫明代號:詭催眠。
當時楊天賜看到他們的代號,就猜測這兩人應該是和睡覺有關的。
“楊先生,需要我們介入調查這兩人嗎?”李隊也發現了這兩人形跡可疑,看向了楊天賜問道。
“不用,這兩個人身份比較特殊,你們不要參與進來了。”
聽了楊天賜的話,李隊立刻明白了過來,這兩個人也是駕馭了恐怖能力的存在。
三人離開了公安局,走回了保安室,李隊本要派警車送他們,被楊天賜拒絕了。警車坐一次就夠了。
走在路上時,楊天賜順路買了點熟食,本想著要自己燒菜的,可出了這檔子事,誰也沒有了心情。
“天賜哥,今晚我也住這里吧。”回到家后,三人圍坐在餐桌上,小胖子曾赫率先開口道。
楊天賜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這事情和你沒有關系,你不要插手進來。”
他并不想曾赫被卷進自己和夜談俱樂部的爭斗中。
“我也是馭詭者,如果今晚他們還是兩個人來,我們三個打兩個總有優勢的。”
“是啊,哥,你就讓曾赫留下來吧。”一旁的楊恩哥開口道。他想起了昨晚哥哥的身體,知道楊天賜已經不能再頻繁使用厲鬼能力了。
在兩人的極力勸說下,楊天賜只好點頭。
夜晚來臨在三人的商討下,楊天賜決定睡在床底,讓楊恩哥和曾赫睡在了床上。
因為猜測對方能力是和睡覺有關,所以楊天賜準備整晚呆在床底不睡了。
而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烏云遮蔽了月光,使得小區里愈加黑暗。
呆在床底下的楊天賜,隱約聽到了床上的鼾聲。他知道弟弟是從來都不打呼嚕的。那現在能打呼嚕也就只有躺在床上的曾赫了。
而在床上的楊恩哥有些無語的聽著身旁傳來的呼嚕聲。
說好了要一起面對危險,結果小胖子一個轉身已經睡著了。
此刻的楊恩哥有些緊張,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要面對馭詭者。想著待會兒將要發生的各種可能性。
想著想著他突然發現眼皮很重,不知不覺的也睡了過去。
楊天賜并不知道床上的兩人已經睡著了,只是他聽到了翻身,以及輕聲的呢喃。
在寂靜的保安室中,輕聲呢喃十分明顯,楊天賜聽出了這是弟弟發出的聲音,只是聲音越來越響。就好像是在做噩夢了一般。
楊天賜有些不放心的將頭伸出了床下,想要看看床上面的情況。
只是在他的頭伸出去的時候,他發現在窗臺上,正有一顆血肉模糊,沒有眼珠的人頭在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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