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她將會與再不斬一起,埋葬在波之國...
?我伸出另一只手看了看,遇到第七班是他們十二歲畢業的時候,那大概還有六到七年?
?我回到我的房間后,躺在還有余溫的被窩里,枕著雙手看著眼前的漆黑。
?為什么我的穿越跟別人的不一樣?沒有系統也就算了,可是這具身體生前的記憶應該給我啊,再不齊這個世界的語言精通該有吧?
?這兩眼一抹黑的就把我弄過來了,得虧我看過火影啊,要不然我死這兒了!
?坑爹玩意兒!
?一邊想著一邊罵著,雖然剛睡醒,可還是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剛拉開門,就看到白在一個人練習忍術。
?“系統”
?她沖我揮了揮手,我也揮了揮手回應她。
?簡單的洗漱吃早點后,白就帶著我開始練習投鄭苦無。
?當她指著離我有兩百米遠的地方讓我投鄭時,我整個人都傻了。
?那里特喵有東西?
?話說雖然雙眼能看到東西了,可是宇智波一族坑爹的近視沒有恢復啊?!
?現在的我,二十米一外人臉不分,三十米一外雌雄不分,四十米一外人畜不分,結果你讓我投鄭兩百米外的東西?
?我一臉蒙蔽的看著白,白也疑惑的看著我,一時盡讓我有些尷尬了起來...
?“那個,看不見(中文)...”
?“啊咧?”
?汗,一時蒙逼竟跟她說起漢語起來...
?于是我連比帶畫,嘴里瞎咧咧的,終于讓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而她也捂嘴偷笑了起來,無奈的帶著我向前走去。
?隨著離的近了,我才看清原來這里放了許多的靶子啊...
?看著離的只有十米遠的靶子,我一時再次無奈了起來。
?兩百米竟然被我縮短到十米,也不知道是遺傳的毛病,還是我穿越時帶來的毛病。話說既然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用多了視力會下降,那么他們為啥不帶眼鏡呢?
?火影里好像也并不是沒有眼鏡這種科技啊?比如兜...
?不過再想想鼬在最后跟佐助干架的時候,視力就已經快要看不見東西了,如果那時候的他帶著厚厚的眼睛,視力會不會好很多?
?然后再對著二柱子放天照...我去畫面有點美,我不敢看。
?“咚”
?一只苦無準確無誤的釘在了把心上,打斷了我飄飛的思緒。
?“系統,練習。”白催促著。
?我也拿起手中的苦無,看準了前方的靶子,然后投鄭了出去。
?苦無沒有想象的到處亂飛,釘在不知道哪里的地方。相反,不知道是宇智波一族血脈就是如此,還是我穿越過來后的氣運加身又或是遲遲沒來的系統要降臨還是走了狗屎運。
?總之,我扔出去的苦無同樣穩穩的釘在了把心上,讓我有些目瞪口呆。
?對此,白沒有驚訝,只是很高興,然后又遞給我一只苦無。
?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
?我都準確無誤的把苦無釘在了把心上,一次是意外,兩次是運氣,可是這次次就是實力了。
?白也有些驚訝了,溫柔的看著我,語氣中滿滿的贊嘆與肯定。
?我從十米的距離退到了二十米的距離,站在這個距離看向靶子時,已經不是很清楚了,所以我投鄭苦無的準頭也就沒有那么準了,還有幾次脫靶了...
?于是一上午的時間,我就站在二十米遠的地方不停地投鄭著苦無,而每一下都被要求要用盡全力。
?而下午的時間,白開始教我體術。與投鄭苦無相比,這個無疑是折磨。各種揮拳,踢腿,馬步,弓步,反應等反正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到最后當我鼻青臉腫的倒下去的時候,天都黑了。
?這還不算完,吃完晚飯我剛洗完澡,準備結束這痛苦的一天的時候,白抱著一堆書來了...
?于是我就又開始學習認字,反正最后我是怎么睡著的白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第二天,天才剛亮,我就又被白拖著開始練習投鄭苦無...
?不過令我有些訝異的是,昨天站在二十米遠的位置看著靶子還有些模糊,可是今天就能看的很清楚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這一刻我才仔細觀察或者是留意發現,昨天一天下來原本疲憊不堪的身體,現在居然一點勞累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這...
?我主動的又向后退了十米,靶子在我的視線中再一次模糊了起來。
?我單手捂住一只眼睛,感受著雙眼中殘留的些許疼懂,我不禁笑了起來。
?也就是說...當這里不再疼痛了,我的視力也就徹底恢復了嗎?
?這就是我的金手指嗎?
?呵呵...
?“系統,開始吧!”
?白遞給我一只苦無,而后又交代了一些投鄭苦無的技巧,就開始催促我。
?我接過苦無,又開始了如同昨日枯燥無味的訓練來。
?今天的訓練與昨天的沒有什么不同,或者說當第三天開始訓練時,內容也還是一樣。
?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天,我卻明顯感受到了力量的變化,與對自身力量的掌控。
?也不知道我是本來就是修煉的奇才,還是穿越后雖然沒有系統,卻給了我不一樣的金手指。
?總之我學什么都很快,快到我自己都害怕。每次投鄭苦無后,我都能清楚的記得我用了多少力量與苦無在空中飛行的軌跡。
?每次揮拳踢腿時,我都能記得肌肉的律動與和在空氣中受到的阻力。
?白給我拿的書我能很快的記住上面的文字,甚至到過目不忘的境界,以至于我現在與她交流起來,只要她不說那些晦澀難懂的東西,交談沒有障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