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聽到江雪的聲音,寒江和黃可齡不約而同的同時轉(zhuǎn)過身來。
直接無視倆個人的表情,只見江雪優(yōu)雅的走到寒江的身邊,臉上堆滿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緩緩的把手伸進寒江的手臂里,最后就小鳥依人般的挽住了寒江。
所有的動作看起來嫻熟而且沒有任何做作的成分,此時的寒江對于剛才江雪一聲甜叫還沒回過神來,他心里似乎有點排斥自己跟黃可齡在一起突然被江雪發(fā)現(xiàn),似乎像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江雪的事情一樣。
寒江的心里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突然之間不想讓江雪誤會他跟黃可齡之間的關(guān)系,這該死的虛榮心!
江雪這一系列溫柔的動作,卻讓寒江突然又莫名的放松了許多。“這女人天生是讓自己自己每天坐過山車的推手。”
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情緒真的是被江雪時刻給左右了?還是說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江雪在身邊的這種狀態(tài)?自己跟她本就是演戲,難道時間久了,印了那句假戲真做嗎?
寒江來的心中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可是此時的黃可齡看到江雪剛換的一身衣服,發(fā)現(xiàn)她經(jīng)過這樣一裝扮,如果在配上一個無辜的表情,那妥妥是清純的鼻祖了。自己卻有一種望塵莫及的感覺了。
黃可齡看江雪的眼神也是怪異的很,雙目中的嫉妒猶如汽車的雙向燈直閃。
江雪直接無視黃可齡的眼神,而是抬頭直直的看著寒江,此時的寒江也看清楚了江雪的妝容和衣服,這妝容跟剛來宴會的時候不是太一樣了,“哪里不一樣?”寒江在心里問著自己。
“似乎是妝淡了。這江雪不是有扮清純的嫌疑?”想明白了這點,寒江的眼神劃過一絲嘲諷。
江雪很快捕捉到了寒江這種眼神,雖然只是一秒的一閃而過,“寒江,你不就是覺得我在黃可齡面前扮清純,是東施效顰,自取其辱嗎?”
黃可齡到是沒有特別注意倆個人的眼神,此時她的心里有點亂:“江雪一出現(xiàn),又是喊老公,又是挽手臂在自己面前做親昵狀,這不是在自己面前宣示主權(quán),還有就是向她示威嗎?”
黃可齡是聰明人,此時寒江在場,她怎么樣都不能表現(xiàn)出一個女人的嫉妒瘋狂之心,唯有將委屈進行到底,才能讓自己還有一絲勝利的希望。
“江主播,剛才我......我實在是,實在是太抱歉了……”黃可齡露出一個可憐的表情。
“哦,這點小事,不要放在心上了,再說了,剛才不就是我出現(xiàn)的太突然了嗎?說起來,也實在是怪不得你,你說對不對?”
江雪剛說完這句話,后背突然傳來隱隱的作痛,不用說了,這是寒江在警告江雪要適可而止。
江雪現(xiàn)在是后背加胃雙重的疼痛折磨,可是她硬挺著,還是硬生生的說完這句“黃主播,我想是不是應(yīng)該我給你道個歉。”
“不,不,不!”黃可齡沒想到江雪會突然說這個話,這到是讓她有點無措了。
“黃主播,你別緊張啊,你這一緊張,不明情況的人以為我在怎么恃強凌弱了。”江雪又看了一眼寒江:“這說到底不就是一條裙子的問題嗎?雖然說這裙子金貴的很,但是在我們寒總裁看來,在金貴的東西,都沒有你跟他之間的情意金貴,我說的對不對,老公?”
說完江雪給了寒江一個充滿挑釁的眼神。
寒江知道江雪說這個話想要激怒自己,可是這次寒江沒有跳進江雪布置的陷阱,他直接無視江雪的眼神,只是對著黃可齡說道“可齡,我還是讓司機先送你回家吧,這里是明府,他們一向以嚴格著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小心犯了他們的忌諱,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也不適合繼續(xù)留在這里了。”
黃可齡有點沮喪,一是她要眼睜睜的看著江雪繼續(xù)在寒江的身邊,而是自己幫了朋友的倒忙,而且還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朋友的工作?
“可齡,別擔(dān)心,你先回去,你朋友的事情我會跟明老爺子打聲招呼,不會有事的。”寒江從黃可齡的眼神中讀出了她其中一個擔(dān)心。
“謝謝寒大哥。”黃可齡說道“可是你知道其實我想留在你身邊。”這句話終究還是說不出口。
寒江拿出手機,給司機打了個電話,這個時候寒江知道自己也不適合陪著黃可齡出去,否則就會多了輿論來牽制他,他又簡單的叮囑了幾句,江雪幾乎沒有笑容的看著這倆人,這場戲似乎跟她有關(guān),似乎又跟她無關(guān)。
倆人目送黃可齡離去后,江雪輕嘆了一句“這人跟人相比,真是要氣死人的。看看我們的的寒總裁,寒大少,今天這表現(xiàn)真是要打100分了,兩個字,體貼,可惜這種體貼,我是沒有福氣享受了,想想都有點心酸啊。”說完,江雪那帶有長長的睫毛狀似一臉委屈的看著寒江。
寒江被江雪這突如其來的眼神定了幾秒,發(fā)現(xiàn)沒有眼影的江雪,似乎眼睛里很清澈。還是說自己從沒有好好的看過她?的確,自己從來沒有認真的看過江雪。
“自己看花眼了吧?這樣有心計的女人,怎么可能有這么清澈的雙眼,裝的吧?可是不是說眼睛最不會騙人了嗎?還是說這個女人演技太好了?”
寒江避開江雪的雙眼,“我說過,你跟她沒有什么可比性,你不值得我這么做,我說的夠明白了吧?別被你那可憐的嫉妒之心沖昏了頭腦。”
江雪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耳環(huán):“哎,人那越不想比就越想比,說句實話,我現(xiàn)在這個嫉妒之心真的猶如滔滔江水,你說這黃可齡,上輩子積了什么德了,她每次有什么事情,總是有王子騎著白馬來幫助她解圍,哎,我這種人就可憐了,我如果有什么困難的,只有一陷再陷,泥足深陷也沒有人會來幫我一把,你說氣不氣人,這不嫉妒才怪呢,除非我不是人。這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