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你沒死?”
被摔在地上的女人有些驚訝的看著畫枝問到。
她竟然認識她??
畫枝有些驚訝,不過轉(zhuǎn)而看清了女人身上穿的服飾對其身份也是猜到了一半。
從服飾上可以辨認,應該和她同出一處,是九嶷山的人。
只不過,九嶷山長房嫡系女修到她這一輩只有她畫枝,她大哥和二哥是絕對不會來參與這考核的,所以這女人應該是出自其他兩房。
她辨識不出這女人的長相,只得按兵不動以免被懷疑。
至于她為啥會覺得她死了,這很容易想得通。
以原主那些所作所為,不被初堯生弄死也是離譜,況且原主自從來了長安就沒跟畫氏再有聯(lián)絡過,被認為已死也是正常,就算初堯生心底善良……
可在這古怪離譜的不行的考核神域里死亡的幾率也是大得很。
初堯生沒出聲,他倒是很好奇畫枝該怎么解決眼下的難題。
畢竟如果沒有聰明的腦袋和處事不驚的心態(tài),光靠運氣的話以后必會喪命。
想想也有趣,畫氏二房趁著家主不在竟然私頂長房的考核名額,而且送來的還是和畫枝最為不合的修士。
明知畫枝在他這,也必然會參加考核,還送來這么一個人,動機不良。
畫枝只是猶豫了一瞬間就開了口,語氣平穩(wěn)絲毫不慌亂:“我二哥哥的身體如何了?”
畫氏長房嫡系二子打小身體便不好,是嫡系中唯一不習傀習毒反而習醫(yī)的修者,畫枝怎樣問并無不妥。
那女人微微一愣,反應過來時笑了笑,用手把散落在臉頰旁的發(fā)絲攏到了耳后,似有意又似無意間向著自己身后那如謫仙的男人。
如果能和長家少主熟絡……
四目相對,本來溫和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冽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嚇得她心底一抽慌忙轉(zhuǎn)過頭。
“你二哥?你二哥還是老樣子。”女人輕咬著下唇又說道:“你怎和主考官在一處,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可算是作弊,丟了九嶷山的顏面。”
她故意把畫枝和初堯生的關系說成了考核關系,絕口不提婚約之事,還真是“用心良苦。”
“和你有什么關系?又不丟你人,我能作弊是我的能耐。”畫枝眼珠子一轉(zhuǎn)話中帶著一絲挑釁:“有本事你也作弊,求求初少主幫你通過考核?”
畫枝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換做以前吧,原主雖膽大妄為心狠手毒,但是心卻不細,從小也很少跟女修者打交道,當然是不明白人家究竟是好心提醒還是用心不良。
只不過可惜,現(xiàn)在是她畫枝接管了這副軀殼。從原主的記憶中可以得知,畫氏大可以分成兩派,長房和三房交好同處一派,而二房野心不小一直和長房對著干。這女人上來就話中帶刺,所以定然也不會是三房的人,既然是二房的人她我沒必要對她太客氣。
“畫春風。”初堯生突然開了口,“畫枝既和我定有婚約,那她以后就是初氏的人,丟也是丟我長家的顏面。長家一向不在乎這些小的細節(jié)也就不勞煩你一個畫氏旁系操心了。”
畫枝暗暗松了一口氣,也總算是知道了這女人的身份才說道:“畫春風其他人呢?”
畫春風,畫氏旁系二房長女,心機頗深,不是那種會只身犯險進神域考核的人。畢竟被淘汰是小,丟人是大,不為自己準備幾個擋箭牌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