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被攔在了水影大樓外面,霧隱暗部集體出動,將這群意圖對水影圖謀不軌的人截住了。
“讓我們見水影!”
人群中的聲音開始統一起來,都是要求見矢倉。
“水影大人被刺殺,現在傷勢還沒好,你們不得打擾水影休息!”
這倒不是他們說謊,而是矢倉最近的臉色卻是很奇怪。
不過這是由于帶土的幻術即將失效的緣故。
此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了一個聲音:“我們去找五五開大人!他一定會幫助我們的!”
此時,眾人才想到那個憑借一己之力,改變前線戰況的五五開大人。
五五開大人在前線呆的半年,可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光了……
不但身先士卒,戰斗在一線,還憑借自己高超的醫療忍術讓戰損率直線下降……
就是因為五五開大人在前線威望太高,不得已矢倉才讓五五開大人回村……
還派來了三個倒霉蛋接替他的工作,這才幾個月過去了,前線就崩了……最后自己還成為了叛忍。
“五五開大人住在村東的一角!”
人群中又是一聲大喝傳來,接著又出現了同樣的回應。
尋找五五開大人替他們做主的呼聲越來越高。
在此起彼伏的應和中,他們向村東開始移動。
在大量人影的快速移動中,沒有人注意到,有幾個人脫離了大部隊,轉而進入小巷,最終化作了白煙消散。
如果有人留心他們的話,就會發現,這幾個人都是之前最初帶節奏的人。
去見五五開大人,就是他們最開始提及的……
……
庭院內,塞拉斯正在指導再不斬的忍術修行,感受著腦海中傳來的記憶,塞拉斯嘴角微微上翹。
他們,來了!
“五五開老師,我已經學會快十種水遁了!比一些中忍都更厲害了!您看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出村去執行任務啊?”
“再不斬啊,并不是學會了多少種忍術,就可以稱為忍者,忍者的價值,不僅僅是由這么膚淺的東西來決定……”
再不斬聽自己的老師如此說道,心頭很是疑惑:“那老師,忍者的價值是什么?”
就在此時,霧隱忍者趕到了五五開大人的住宅附近。
看著在前線無比受人尊敬的五五開大人,竟然只有這么小、這么簡陋的一間房子,心頭都是為他感到不值。
為表尊敬,他們遠遠就停下了在樓頂跳躍的違規行為,轉而步行到五五開大人的大門前。
恰好,一群人聽到了兩人的談話。
“所謂忍者的一生其價值不是由其怎樣活著來決定,而是由其到死之前有何做為來決定!”
“行俠仗義、除暴安良,難能可貴,但在我眼里,只是忍之小者……”
“那何為忍之大者?”
塞拉斯感受著周圍聚集的人數已經越來越多,“稍微”增大了一點自己的音量,以確保所有人都能夠聽到自己的聲音。
“忍之大者!當為國為民!”
“想想在前線戰斗的那些同胞們!他們為了維護這個國家的利益、這個村子的和平,拋頭顱灑熱血……他們,就是忍之大者!”
“只恨我自己不能……”
塞拉斯說到這里,可以哽咽了一下,似乎自己不能上戰場,是因為有什么難言之隱……
當塞拉斯此話一出,周圍的人感動的熱淚盈眶!
五五開大人,沒有忘記我們!
他還將我們視作同胞……
他沒有上戰場,只不過礙于村子里的權利斗爭……
至于具體是什么嘛,這些忍者心里都有數了……
“請五五開大人為我們做主!”
“請五五開大人為我們做主!”
……
霧隱忍者們異口同聲道。
片刻后,他們就看到了五五開人,打開了門,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們。
“你們不是在前線……”
“大人!我們輸了……”
一人開口道。
“前線的兄弟們一直等著村子讓您回去統領大家作戰……可最后,等來的卻是背叛!”
“我們十多天前就斷了物資的供給……許多兄弟,那是活生生的死在自己的營地的啊!”
……
一時間,塞拉斯聽到他們這么說,都流下了鱷魚的眼淚。
抱歉了……這件事也算是因我而且,我會,去補償的。
“五五開大人,我們來就是想請您替大家做主!”
“我們要問問矢倉大人!村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連我們這些人的物資供給都要斷掉!”
“對啊!”
……
面對眾人的應和聲,塞拉斯欲言又止,最終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五五開的面容。
嘩!
這張臉引起了眾人的喧嘩,但很多人心頭其實已經有了準備。
果然,五五開大人就是矢倉大人的兄弟!
不然這張臉為何如此相似!
“其實,我也有些疑惑,要當面質問矢倉……”
“既然如此,我們一同過去吧。”
眾人給他讓出了一條道,數千忍者就這么看著他走到了隊伍的最前方,帶領著隊伍沖向了水影大樓。
暗部見那群忍者去而復返,正要使用人數示警,卻被為首的五五開那張臉震驚了……
這不是水影大人嗎?怎么……
“五五開!你竟敢使用變身術迷惑眾人……你可知這是何罪?”
塞拉斯一笑,五五開是矢倉的雙胞胎兄弟,本來只是一句謠言……
但現在,這是真的了。
“滾開!我要見矢倉!”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直呼……啊!”
不等他說完,塞拉斯一個忍術就將其帶走了。
以他的實力,秒殺上忍已經沒什么難度了。
“住手!”
就在塞拉斯打算帶著身后這群人進入水影大樓討個公道的時候,霧隱村的長老們趕到了。
“你……”
長老們看著五五開這張和矢倉有七分相似的臉,一時有些疑惑。
矢倉的兒子肯定也沒這么大,難道說……真的是傳說中的那樣,這是五五開是矢倉的兄弟。
“諸位長老來得正好!今天,有些事情是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塞拉斯義正言辭道。
“矢倉!給我出來!”
隨著塞拉斯一聲大喝,水影大樓樓頂出現了矢倉的身影。
看著眼神又有些變化的矢倉,塞拉斯心頭一緊。
本來幻術就瀕臨接觸的邊緣,剛剛帶土又按照計劃,給矢倉施加了一個“不論面對任何問題,都只能沉默以對”的暗示。
如此一來,估計幻術就要解開了……
“矢倉,我問你!”
“本該送往前線的物資,去了哪里?”
矢倉:……
“五五開,物資的事情或許另有隱情,我們先……”
“閉嘴!”
塞拉斯狠狠瞪了打算做和事佬的長老一眼。
“你們難道就沒有察覺到異樣?這幾年,矢倉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對村子施行如此殘暴的統治!”
“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為了村子好,但現在我才發現……他是真的變了!”
“不在乎村子的利益,不在乎部下的性命……”
“你們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嗎?”
“那個人,或許根本就不是矢倉!”
眾人聽塞拉斯如此一說,都紛紛抬起頭看著上面的矢倉,好像在等他給出一個答復。
但矢倉,依舊只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