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神代終結,所羅門王創立魔術體系保留存世的神秘,對于魔術師來說首要的任務就是隱秘。
對現存的魔術來說,早已不像在神代時可以肆意傳播,因為被越多的人所知曉,那么魔術就會越來越弱,直到徹底的失去效用。
所以魔道家族要么在原則上選擇遠離人煙之處,如同愛因茲貝倫家,要么就設立結界,通過對認知的干涉將不相干的普通人驅散。
但無論是哪一種魔術師,對于科技大多是持不屑的態度的,作為研究魔術的場所,魔術師希望將自己的實驗室安置在靈脈上,即便沒有那么充足的條件,那么也會選擇將其深埋在地下。
但是葉軒卻并沒有選擇按照常規來執行。
阿爾托莉雅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房間,她并非對于魔術一竅不通,無論是身為老師與助手的梅林,還是自己的姐姐與父親,他們全部都是高明的魔術師,自然一間屬于魔術師的實驗室該是什么樣子,saber自認為還是清楚的。
但這間實驗室卻有著完全和魔術不搭的科技感,墻壁上貼著布滿小孔的吸音磚,房間也并非是用蠟燭照明,而是靠天花板上懸掛的日光燈。
并且玻璃做成的墻壁將房間分成了大大小小數個區域,每個區域中都放著不同的設備,阿爾托莉雅并不認識那些東西的作用是什么,圣杯沒有賦予她這方面的常識。
“不用看那些,我們只是做很正常的調整。并不會用到那些東西。”葉軒看出阿爾托莉雅在看到自己的試驗設備后變得有些緊張,開口安慰她道。
“saber,請躺在這里。”愛麗斯菲爾指引saber來到一張如同醫院才使用的硬皮病床前。
“唔…”少女看上去有些僵硬,在看了看自己Master平靜的面容和一旁愛麗斯菲爾的微笑后,saber還是提起一口氣然后躺在了這張硬皮床上。
葉軒走到床前側處,伸手握住阿爾托莉雅的手腕,他知道這樣做少女的接受程度最高,看阿爾托莉雅沒有顯露出什么異色,葉軒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看著面板上的數據,即便是有著心理準備的葉軒也忍不住想要贊嘆,英靈果然是超越現存魔術與人類常識之外的存在。
葉軒隨手將阿爾托莉雅的屬性調整至上限,并且消除她心中的戒備和不適,再把狀態中的服從調整至最大加以鎖定,平躺著的少女神情有了變化,另外的一只手不自覺的握拳又松開,似乎也體會到了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
看到面板中年齡一欄中寫著15歲,葉軒不禁想到自己若是將其調整到25歲,不知道saber是否會發生變化,但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伸手將阿爾托莉雅拉起來,葉軒向她提出了想要看一看她的寶具——也即那被風王結界所隱藏的誓約勝利之劍。
散去風王結界后出現在阿爾托莉雅手中的寶劍有著藍色的握柄與金色的劍格,而手捧圣劍的少女一直用她碧綠的的眼眸注視著葉軒的動作,那神態比方才碰觸她的身體時還要認真。
“封印……!”葉軒驚訝的看向阿爾托莉雅,他本來想用自己的能力加強寶具解放的威力,但在能力面板上看到圣劍誓約勝利之劍上面帶有十三道封印,圣劍的力量與封印息息相關,這是他在以往的劇情中未曾得知的。
“是的Master,這把圣劍并非是由工匠制作的,而是星球在其內部星之內海打造的神造兵器,封印正是為了束縛它的力量。”不知是因為高達一百點的服從,還是少女天性使然,阿爾托莉雅用無比認真的語氣向自己的Master解釋道。
“如果解開所有的封印,這把圣劍會有多強的力量。”葉軒強忍住解開誓約勝利之劍所有封印的沖動,因為既然是星由星球所鍛造并且加以封印,必然有其緣由,而星之內海可就在自己腳底下,若是貿然行動不知道會發生怎么樣的事情。
“這…”阿爾托莉雅皺起眉頭,“Master,我并不清楚全部解放的圣劍擁有怎么樣的力量。”
葉軒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在心中將解開圣劍的全部封印列為了預備的后手,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再選擇這么做。
就在這時,安置于實驗室內的固定電話響了起來,愛麗斯菲爾走過去接起。
“我是愛麗斯菲爾……嗯,我知道了。”愛麗斯菲爾掛斷電話走到葉軒和阿爾托莉雅身邊,對兩人說道:“遠坂時臣已經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送回了娘家,并且根據在圣堂教會留下的使魔來看他已經寫好了遺書,連魔術刻印都已經剝離并存放了起來。”
“看來圣杯戰爭從現在這一刻起就算是真正開始了。”葉軒對愛麗斯菲爾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等下就動身先行啟程,你和saber做明天的航班。”
“Master。”阿爾托莉雅喊住了剛剛邁出腳步的葉軒。
“怎么了?”
“另一位御主為什么會留下遺書?”不知道阿爾托莉雅是不是聯想到了什么,她表情認真的看著葉軒。
“關于這點就讓愛麗斯菲爾給你解釋吧,我還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葉軒說完后徑直走到一張實驗桌臺前,拿起上面的黑色手提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實驗室。
“愛麗斯菲爾……”阿爾托莉雅側過頭看向一旁的女人。
“這是魔術師的宿命。”愛麗斯菲爾也收起了笑容,表情變的有些落寞。
“同為御三家之一的遠坂家是真正的魔術師家族,他們追求圣杯的目的是為了抵達根源……”愛麗絲菲兒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后才繼續說道:“……而抵達了根源的魔術師從來沒有返回的。”
聽到原因之后的阿爾托莉雅有些恍然。
“所以即便是從圣杯戰爭中獲得了勝利,他也無法再繼續陪伴在自己妻子和女兒的身邊么。”阿爾托莉雅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后又開口問道:“那么愛麗斯菲爾的追求也是這樣么?抵達根源?”
她抬起頭來,只看到愛麗斯菲爾搖了搖頭。

序槐
這一章其實大多數都是昨天寫的,只是這兩天白天沒摸到魚,晚上又被要求加班,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