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少年遭到了社會的毒打,他感到分量十足的悲傷。
從卡車上下來的蟲目呆呆的看著遠處黑黑的,高高的,大大的軍事基地。
在卡車上他思考過人生,探究過靈魂,實踐過真理,可,人生還是如此的昏暗,算了,加油吧少年!勇敢的活下去。他把他自己說服了。人只要活著就還是好的——蟲目賢者說過。
一進大門就有一排雄赳赳氣昂昂的機甲對著新兵,清一色的九二海陸,標配九毫米電磁步槍。
“切!垃圾,”蟲目旁邊一個大叔豎起中指鄙視?_?`“像這種垃圾只能拿來嚇唬嚇唬你們這幫沒見過世面的,想當初九五星戰用二十毫米機關炮指著我頭,我都沒有慫……”蟲目實在聽不下去了,走到他的后面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啊!”一聲公鴨叫一樣的尖叫響起,大叔轉過身看到是蟲目。開口就罵:“艸!你他媽有病吧!”
蟲目立馬倒地,口吐白沫,皮膚發紫,渾身痙攣,呼吸困難。大叔立馬跳開,幾個人圍了上來。拍了拍蟲目的臉問道,兄弟你沒事吧,蟲目呼吸困難,用手摸了摸口袋,用嘴巴比出了一個“藥”口型的。一個青年會意從他的口袋里拿出那個女孩給他的藥劑。扎在了他的手臂上注射了進去。
蟲目的呼吸漸漸平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可以說話了,痙攣也停止了。對那個青年說了聲謝謝之后,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蹦噠了幾下。
過了一會,接他們來的司機帶來了一個高大威猛的背心男。
“我姓張,是你們教官。”背心教官的的聲音很嘶啞,好像幾天滴水未沾。“接下來跟著我去把你們的軍裝領了。”
軍事基地是根據八卦建的。被分為了一區,二區……以此類推整整八個區。
接下來的五天里,他們將要在第八區訓練。
排了一個小時的隊之后,蟲目領到了三套軍服。一套黑色的還有兩套綠色。黑色的那一套有點像緊身服,那是駕駛機甲的時候穿的。剩下的兩套一套是作戰服一套是常服。
宿舍是四個人一個寢室,床是那種行軍床。個人空間還是挺大的,可是寢室里面居然沒有洗漱間。
蟲目睡在進門右手邊的第一個床位,他的上鋪是一個叫做司光的。左手邊的上下鋪分別叫做司晨和李泣。司光和司晨是雙胞胎,16歲了。他們一起約好來參軍的,沒有跟父母講過,說是為了自己以后能飛上天空而努力。李泣是因為自己家里面的人被天上掉下的機甲碎片砸死了,只剩下他一個孤零零的,所以被接到這里來了。
寢室里的氣氛有點沉悶。蟲目便沖到了司晨的面前。把他抵在了墻上說道:“美女約嗎,我17歲了。”司晨的臉紅成了豬肝色,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司光看著司晨這般模樣,被逗的捂著肚子笑。連還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傷中的李泣都笑了一下。原先沉悶的氣氛已經散去。
“我叫蟲目,蟲目的蟲,蟲目的目,你們呢?”
“你好!我,我叫司晨……”司晨說話還是支支吾吾,清秀的臉蛋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小嘴嘟的像草莓一樣。
蟲目忍不住輕輕的啄了一下。司晨急忙從蟲目的懷里擠了出來,跑回了自己的床上。坐在床上,喘著氣,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發現還有點甜甜的。
司光沒有察覺到司晨的怪異,用充滿磁性,性感妖嬈的聲音說“我叫司光,司晨是我的兄弟,我們是雙胞胎。”
“嘶!這是室友一個比一個妖。”蟲目倒吸了一口涼氣。
幸好還存在一個充滿了陽剛之氣的李泣,只說了一聲:“我的名字叫做李泣。”就繼續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傷中了。
換上作戰服之后,蟲目瞅了一眼司晨,心里只剩下臥槽兩字。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那司晨長得就跟鄰居家的小妹妹一樣,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有點勾人奪魂的味道。
真的是,賊他媽好看。
蟲目感覺他的人生走向了另外一條路,一條有點彎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