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光大亮,趙未央早早地起來了,變大穿好衣服,新的一天,心情也煥然一新,某些想法放在心里就好,沒必要一只愁眉苦臉。
畢竟快樂是一天,痛苦也是一天,干嘛不輕松點。
“saber感覺怎么樣?”
將手機揣進褲包,他走出房間向著樓下走去。
“我感覺整個人都被充的滿滿的,前所未有的好呢。”
saber冰冷冷的女聲傳來,沒有感情的聲音里似乎都帶上了點點欣喜。
“充的滿滿的?”
趙未央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saber完全沒有領悟的意思。
“是的呢。主人可以給saber多儲備點電源嗎?經常挨餓很不好受呢。”
“我盡量吧!”
趙未央有點尷尬,畢竟他也餓過,知道饑餓的感受,還是能夠換位思考的。不過以前也不能怪他,他也不能憑空生電不是,摩擦生電除外。
“謝謝主人!”
“不客氣。誰讓你怎么乖呢。”
厚著臉皮應下了saber的感謝,來到樓下看著一地狼藉的廚房,某些地方還有著不可描述之物,散發著惡臭,看著就倒胃口。
他看向放在一旁冰箱,沒有電源冰箱門打開著,里面被掃蕩一空,什么能吃的都沒有留下。
趙未央搖了搖頭,似乎沒什么能吃的了,他打開下面的半開的櫥柜,令他驚喜的是這里還有著不少的面條。
下面的大米有被抓過的痕跡,周圍零零散散的灑落著不少米粒,他猜測應該是綠眼怪物抓來吃過,感覺無法下咽就放棄了。
由于沒有電,電磁爐也用不了,他將鍋碗以及調料帶到后院,在后院搭了個簡易的灶臺,又在不遠處的森林里找夠木柴,放了進去。
他去到天臺,果不其然他在這里看見了蓄水池,里面還有不少的水,他們這農村時不時就會停水,所以樓頂通常都有蓄水池。
同時他還在樓頂看見了種在盆里的蔬菜,都是常見的青菜,辣椒,以及小蔥。
借著這些東西,趙未央久違地吃了一頓正常的早餐——五碗香噴噴的面。
吃完面,變小休息,等到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他變大繼續搜尋有用的物資。
房間沒有多大,也不復雜,他在林宇的房間里發現了不少手辦,都是個種動漫人物的模型,其中不少他也認識。
看著這些手辦身上的衣服,他用手撫摸了一下。
“要是能扒下來該多好。”
他不無羨慕地說到。
他繼續搜尋,在衣柜里發現了一個被藏在層層疊疊衣服下的黑色箱子,還上了瑣,看起來很寶貝的樣子。
“不會是某器吧!”
看著怎么嚴實的箱子他不無邪惡的想到。
他帶著箱子來到桌子旁,使勁砸了幾下,成功地將鎖砸開。
打開箱子,里面是一個二十幾厘米的手辦,一個穿著比基尼的美女。旁邊還有著幾套衣服,以及幾件武器。
趙未央拿起手辦,發現上面的衣服是布料的,可拆卸的。他眼前一亮,頓時來了興趣,將其仔細的研究了一邊。
竟然是按比例神還原,該有的都有,連根毛都沒有少。他臉有些燙地將其放回去,就是眼睛還時不時地看向某個部位。
他又拿起里面的武器掂量掂,還挺重,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的,用來做武器怎么樣。
雖然他現在遇到問題基本上都是變大解決的,但帶著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可以用上了,以備不時之需。
從里面挑出兩把刀,他打量起衣服來,都是裙子,不過里面用一套黑色的,似乎可以穿。
這套衣服看著像是連衣裙,不過是長袖,下面裙擺和風衣類似,左側又如旗袍一樣是分開的。
猶豫了一番,他還是咬咬牙覺得試一下,畢竟衣服不好找,自己做的只能勉強穿穿。
找來一個小鏡子,他變小后穿上衣服走到鏡子前。
鏡中的小人,臉龐有些瘦削卻棱角分明,眼神堅毅中帶著兩分肅殺,穿著一件黑色風衣,如同從武打片里走出了的一樣。
“還不錯!”
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打扮,他滿意的笑了笑。
緊繃肌肉,他擺出一個武打姿勢,想要欣賞一下自己帥氣的身姿,不過看向鏡子,他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
衣服的胸前有一道口子,可以看見他緊繃的胸大肌,看著有些不倫不類,令人尷尬。
不過在想到這件衣服的原主人后,他就釋然了,他收起動作,胸前的口子合了起來,不注意還看不出來。
“等下那線連起來應該就行了。”
他用手撥弄了一下,心里想到。
脫下衣服,他變大繼續收縮,不過再也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
他走下樓去搜尋,找到了斧頭,錘子等武器,同時還找到了一輛自行車,可以用來做代步工具。
同時他也想起了院子上停著的大巴車,他又連忙翻找起車鑰匙,最終在二樓臥室找到了車鑰匙。
不過讓他沮喪的是,車子點不著火。不過想想也正常,畢竟按照他變成小人的時間算,這輛車也停了很久沒開了。
晚上,他清點了一下自己收集到的物質:
火機,單車,用水果刀和掃把棍做成的長槍,斧頭,兩個水杯,一個大的書包,鹽以及其他調味料,一副鍋碗筷子,兩個充電寶和其他零零散散的東西。
又停留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將一家三口埋在了后院,吃了頓鼠肉面條就騎著自行車上路了。
期間走走停停,也掏了不少鳥窩,隨著他越來越接近他所在的村子,途中遇見的房屋和路邊的車輛也越來越多。
他在其中補充過物質,也遇見過不少綠眼怪物,不過就是沒有見到活著的小人,偶爾的殘肢斷臂倒是看見過。
這也讓他意識到了小人的存活率有多低。
試想一下,但你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小人,驚愕交加的叫醒了旁邊的同伴幫忙,而等來的卻是殘酷無情地獵殺。
在體型現場十倍的巨大懸殊下,幾乎沒有人可以,躲得掉被吞入血盆大口的命運。
除非有人和他一樣,幸運地覺醒了,不然不會有任何生機,相比起他來,這簡直就是噩夢開局。
一輛單車在公路上疾馳著,斜陽在后面拖出一條長長的影子。
看著前方熟悉的風景,以及更遠處道路兩旁鱗次櫛比的房屋,趙未央緩緩減慢車速停留下來,單腳撐地,遙遙遠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