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媽媽狠眉冷對風(fēng)赫軒,一臉不滿。
“我和你爸的基因看你妹妹就知道。”軒媽媽憤憤不平的說道。
“媽,好運氣別攥著了。”風(fēng)清月看著那兩個紅包紅的扎眼,忍不住說道。
“歐,都是你這個死孩子。”軒媽媽被風(fēng)清月這么一提醒,如夢初醒。
“雖然你這個孩子嘴甜,但是紅包還是要給囡囡的,家里的財政大權(quán)以后都要歸她,知不知道?我看囡囡的面相也是旺夫的,不會虧待你的。”軒媽媽說著將紅包塞到了厲南初手里。
厲南初點了點頭,看到錢咧嘴笑了。
風(fēng)赫軒看了看厲南初,再看看陸瀟,覺得她們兩個能做朋友不是沒有道理的。縱然這兩個人的錢已經(jīng)很多,但是對金錢的熱愛,從沒有停止。
“這么看著我干嘛?”陸瀟好奇的問道。
“小財迷。”風(fēng)赫軒揉了揉陸瀟的腦袋,直白又寵溺的說道。
“你不會和那個首富一樣,對錢沒有興趣吧。你要是沒有興趣,都給我吧,我愛的很。”陸瀟捧起雙手,笑瞇瞇的說道。
“民政局的紅本本拿到手,想要什么不是你的?”
“切,說的好像我不想一樣!”陸瀟有些委屈的說道。
“這么說,是我兒子不識好歹,不愿意和你領(lǐng)證?”耳尖的軒媽媽聽到陸瀟說的這句話,聲調(diào)都拔高了好幾個度。
陸瀟特別想點頭,但是她不敢,就算面前風(fēng)赫軒的母親再怎么好相處,她也是風(fēng)赫軒的母親,她只能用眼神傳遞她想說的話。
“都是妻子了,還沒有持證上崗,我的兒子,你是不是不行啊!”軒媽媽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蘇譽宸在一邊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沒有預(yù)料到,這件事,以后也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他和風(fēng)赫軒,半斤八兩吧。
“風(fēng)赫軒比較忙,瀟瀟這邊,已經(jīng)協(xié)調(diào)了好幾次時間,都沒能和他對上。兩個人結(jié)婚雖然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這件事一天沒有塵埃落定,我都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厲南初添油加醋的說道。
陸瀟追風(fēng)赫軒受了那么多的委屈,雖然她也覺得這里面有些自作自受的成分,但是!身為陸瀟的朋友,她可不管什么前因后果。
“我也是這么想的。”軒媽媽頗為贊成的點頭。
“你這個死孩子,自己能力不行,還拿沒時間做借口?公司的事情是永遠忙不完的,你打算永遠不結(jié)婚嗎?”軒媽媽對著風(fēng)赫軒發(fā)出河?xùn)|獅吼。
“我們明天就去領(lǐng)證。”
“明天是周六,去什么去,現(xiàn)在民政局已經(jīng)下班了,真是!周一,你帶著瀟瀟和紅本本到家里來,不然你就永遠別進這個家門了。”軒媽媽下了死命令。
“知道了,你的兒媳不會跑的。”風(fēng)赫軒信誓旦旦的說道。
“戒指呢?還沒解決?”軒媽媽看到陸瀟空蕩蕩的手指,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其實,她和風(fēng)赫軒結(jié)婚時,是買了結(jié)婚戒指的,只是那個時候他們吵架,陸瀟一生氣把它丟進了海里,汪洋大海,找不回來的那一種。
軒媽媽犀利的目光又看向厲南初的手,頭上的頭發(fā)因為生氣,頓時豎了起來。
“囡囡和蘇譽宸訂婚了也沒有訂婚戒指?你們這些男人也太不講究了吧!我要是囡囡和瀟瀟的母親,我才不把這么好的姑娘嫁給你們,一點誠意都沒有!”軒媽媽怒火中燒,手在空中揮舞著。
她和蘇譽宸的情侶身份是假的也就算了,還是臨時的,他們連準(zhǔn)備的時間都沒有。
“訂婚戒指我想要給南初最好的,還在定做。”
厲南初為蘇譽宸急中生智的借口感到慶幸,軒媽媽一生氣,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好了,實情差點從嘴邊脫口而出。
“定做?你買戒指的那家店好不好?帶我過去看看,讓我看看你小子給囡囡的結(jié)婚戒指是不是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是最好的,瀟瀟也順便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沒有喜歡的,明天我讓各大珠寶店再給你們送限定款過來。”軒媽媽的怒火因為蘇譽宸的一句話,一下子平息了下來。
這...厲南初向蘇譽宸投以求助的目光。這下有些圓不回來了。
“阿姨,今天大家都有些累了,要不下一次吧。”陸瀟以為蘇譽宸的借口都是信口胡謅,急忙推脫,給他找臺階下。
“看戒指就是吃吃喝喝,然后挑選一下,不會耗費太多的精力的。更何況我們過去只是挑選一下,你要是買了不喜歡,讓風(fēng)赫軒再陪你去挑一個就是了,但是,風(fēng)赫軒既然已經(jīng)稱呼你為妻子,你的手上就不能空落落的。”軒媽媽是十分萬分的害怕,陸瀟這個兒媳再跑了,畢竟他的兒子,已經(jīng)三十有一,算是大齡老男孩了。
“阿姨,等南初和瀟瀟換一下衣服,我順便聯(lián)系一下那邊的工作人員。”
“好嘞,快去換吧。”
厲南初慌了,蘇譽宸這是打算臨時造一個婚戒出來嗎?
“你過來幫我一下。”厲南初板著臉,肅穆的說道。
“阿姨,我和南初去樓下的試衣間,這樣快一些。”蘇譽宸說話做事滴水不漏,很符合他高中時厲南初給他起的稱號,這么多年,他一直都沒變。
厲南初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但是懸著的心,一直沒有放下。
厲南初提著裙子進了試衣間,一扇門把店員擋在了門外。門剛關(guān)閉,她就忍不住問道:”剛剛明明可以順著陸瀟的臺階走下來,為什么還一頭扎進去?萬一等一下露出破綻了怎么辦?”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了,厲南初一點也不想前功盡棄。
“不會的,相信我。”蘇譽宸解開外套的紐扣,慵懶的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與緊張的厲南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中的。”厲南初像是母親一般,和蘇譽宸講著道理。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于其憂愁,不如大膽往前走。”在這件事情上,他是有一點點自己的小私心的,他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