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月見到范偉和任札同時出現的時候,便想知道是不是任札將他約到了那兒。
兩人在花滿樓,為的是什么,任札與范偉現在又是怎樣的一種關系。
卻不曾想,自己到了花滿樓之后,還沒見到范偉,就被雪娘給截下了。
這截下便也就罷了,還讓人拉去喝了酒。
她撇嘴,低頭嘟囔道,“這事兒真是說來話長,我也沒料到會這樣……”
她那稚嫩的小臉上寫滿了無奈和懊惱,溫如言嘆息一聲,禁不住抬手,憐愛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便說是我吧。”
“啊?”關月仰起小腦袋,呆了呆。
“你與你母親說,是我將你約出來,后來見到了故人,你被迫……跟著與那故人喝了兩杯。
至于你的這丫鬟,誤將酒當做水了。她不勝酒力,故而就成現在這樣了。”
聽著溫如言平靜的說完,關月張了張嘴巴,囁嚅道,“這……行嗎?”
一聽就像是假的,她母親會信嗎?
溫如言蹙了蹙眉頭,道,“聽著是有些不靠譜,但……你放心,回頭你母親若是問起的話,我會幫你圓好這個謊的。”
“……”關月抿唇,羞赧的低下頭來。
聽他這樣說,怎么有種,她拉著他做了壞事的感覺?
見她不說話,溫如言又道,“行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她低不可聞的應了一聲。
驀而,在他上了馬車之后,關月便也上了馬車。
……
……
天黑之前,關月終于到了關家。
管家在府門外來回走著,一臉的宥色。
直至見到關月從溫如言的馬車下來之后,管家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連忙迎了上去。
“小姐,你總算是回來去了。”說完,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溫如言,躬身道,“溫將軍。”
溫如言輕點了一下頭,說道,“叫來兩個小丫鬟。”
管家不解,看向了一旁的關月。
關月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是這樣的,玉秀她……喝醉了……”
“喝醉了?”管家驚呼一聲,隨后看向馬車那邊。
羅蠻掀開了車簾,管家探頭看去,只見玉秀倒在一側,已經呼呼大睡。
他臉色變了變,忙轉身對著身后的小廝道,“快去,叫兩個丫鬟過來將玉秀抬進去。”
說完,他還小聲說了一句,“真是不像話,與小姐一道出去,怎么自己給喝醉了!”
關月一臉尷尬,摸著鼻頭沒有搭腔。
過了會兒,關夫人從里頭出來,還帶了兩個丫鬟。
見到關月,她加快了腳步走來,然后叫上兩個丫鬟去將玉秀弄下來。隨后,她才看向了關月,蹙眉問,“這是怎么回事?!”
關月垂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就是……喝了一些酒。”
“廢話!”關夫人來了氣,忍不住就發了火。
從她向關月走近的時候,她就聞到了一股子酒味。管家說她今日是外出采買東西,帶的銀子還不少。
但誰能想到,這一出去便是一整天,回來的時候還一身的酒氣,簡直是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