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燈塔上聊著天,聊了很久。
后面溫迪大概是喝的有點多,手有點癢,掏出了一把小琴開始彈唱起詩歌。
哪怕喝醉了,溫迪的彈唱依舊是十分悅耳。空和派蒙聽的很認真,后面才發現溫迪彈唱的詩歌,好像是關于溫迪自己的。
詩歌的內容大概如下:從前有一只風屬性的小精靈,那時的他既無神格,又無人形,認識了一位少年。
在少年的引導下,被暴君壓迫的人民,掀起反抗的旗幟,與暴君抗爭。最后,暴君隕落,少年犧牲……
故事不算長,溫迪彈唱最后遙望著天空,一臉回憶的表情。
空看著溫迪,猜想那個少年,大概就是現在溫迪的化身吧。
剛才溫迪講過,神是可以變換外形的,而風神的本名是巴巴托斯,那么現在溫迪的名字,看來就是那少年的名字吧。
“哪怕成神,也要嘗盡離別的思念之苦嗎?”空心中感嘆,腦海中浮現出熒的可愛臉龐。
“嗯?”派蒙突然發現邊上兩個人不講話了,一看發現兩個人都是抬頭望著天空在發呆。
派蒙歪了歪頭,也是抬頭學著兩個人一起看著天空。
“天上到底有什么呢?”沉默了許久,空突然提問。
派蒙和溫迪都是一驚,回頭看了看空。
“溫迪,你說天空島上到底是什么樣的?”
溫迪撓撓頭,答道:“我也不知道啊。”
“是嗎?會有什么人在上面呢?一開始我以為是神在那上面,但是和你接觸這么久,發現好像這里的神并不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嘛,確實。”
“所以,天空島上如果有人的話,他把我……”
“空你喝多了!”派蒙連忙打斷空的話,畢竟再講下去,空的穿越身份就要暴露給溫迪啦。
“啊?你喝多了把。我喝的蘋果釀,沒酒精的。”
“你們不就得有點冷嘛?我們回去吧,都幾點了!明天你還要去冒險家協會呢!”說著,派蒙往下面飛下去。
“走啦,回去睡覺啦!”派蒙回頭向空招手。
“也該回去睡覺了。走吧。”空看了下懷表,已經凌晨2點了。
空剛要往下爬,被溫迪拉住了。
“怎么了?”空看著溫迪,一臉疑惑。
“派蒙她……”溫迪話到一半,搖了搖頭。“沒事,下次再說把。”
空被溫迪這一下搞的一頭霧水,只見溫迪直接往下一跳,笑道:“用風之翼飛下去啊。”
“對哦。”空煥然大悟,放手往下一跳。
快降落到地上了,空看了一下,發現派蒙不見了。
“派蒙呢?”空看到溫迪站在地上,背對著自己問道。
沒有回答,空走到溫迪背后拍了拍溫迪的肩膀。
“怎么了?”溫迪慢悠悠的轉頭過來,苦笑看著空。
空剛想問怎么了,發現溫迪的脖子上架著一把刀。
手瞬間拔劍在手,但是已經來不及,從邊上的草叢里竄出兩個黑影,兩把刀架在空的脖子上。
“不要亂動。”溫迪背后的人影現出身形,是一個帶著面具的高大身影。
空看了看邊上拿刀夾著自己的兩個人,發現對方穿著愚人眾的制服。
“愚人眾?”空腦袋里想法過了一邊,立馬冷哼一聲。
“你們在蒙德城當街綁架,不怕西風騎士團嗎?知道我是誰嗎?”空其實是故作鎮定,想要用自己的榮譽騎士身份施加壓力。
“不就是榮譽騎士么?連西風騎士團的編織都不是的人,我們怕什么?”一個嬌媚的女聲響起,從邊上的墻邊處,走出來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十分大膽,裹胸長裙露出大半鼓鼓的胸部,高叉的長裙露出一雙大白腿。頭上帶著一個黑紗面罩,遮住了右臉。
派蒙?空發現那女人手上抓著派蒙,一只手捂住了派蒙的嘴。
“你是誰?”
空剛質問,邊上的溫迪冷笑一聲說道:“喲,這不是在蒙德城到處搗亂的老鼠頭子,愚人眾第八席的女士么。”
疾風驟起,溫迪身上激蕩出一陣旋風,將邊上的愚人眾吹飛。雙手一揮,空身邊的兩人也被吹飛。
空立馬跑到溫迪身邊,握劍對準女士。
“你們到底想干嘛?”
“哎呦,風神大人的風好壞哦。”女士說著用雙手,把被溫迪的風吹起的長裙給壓住。
靠,裝什么瑪麗蓮夢露啊。雖然,眼前的女士這個場景下的確很有風情,但是空心里還是鄙視罵道。
“嘔,你這個女人可不值得我用風特意吹起裙擺。”
“你這家伙!”女士生氣怒瞪溫迪一眼。
“不過么,你們最好乖乖聽話,不然這小家伙我可就……”女士邪笑起來,指著邊上被愚人眾抓著的派蒙。
抓著派蒙的愚人眾隊員,聽到女士的話,刀往派蒙的脖子上壓下去。
“空!”派蒙害怕的向著空求救。
“說吧,你們在下面埋伏了半天,應該是想要得到什么吧。”溫迪開口質問,問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空。
空順著溫迪的眼神,看上女士的頭上。發現女士淡金色的長發頭頂,鼓起一個肉包。
“噗,原來剛才砸到你了啊!”空忍不住大笑起來,溫迪也忍不住了,兩個人指著女士頭上的大包,哈哈大笑。
“你們兩個!”女士帶著愚人眾在下面等了快兩個小時,早就等的煩躁不已,后面被派蒙扔下來的瓶子砸中,差點就忍不住直接要跳出來。
突然,疾風再起,突然吹起的風直接糊在愚人眾的臉上,讓他們睜不開眼睛。
空和溫迪早就在等待,瞬間沖向女士。剛踏出一步,就聽到女士狂吼一聲。
“休想!”
空突然感覺腳上一頓,發現自己的腳上有一道冰霧纏繞上來。下意識,想要用風渦劍吹開冰霧,但是卻把冰霧激蕩開著。
“不好!”空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但是已經來不及,擴散開的冰霧瞬間凝結,把空和溫迪兩人凍在地上。
女士邁著貓步,走到溫迪身前,拍了拍溫迪的臉。
“喲,這不是風神巴巴托斯么,幾天不見,這么拉了?”
溫迪瞪著女士,無法可說。因為他的腰部,已經滲出了鮮血。之前的溫迪被神槍布里歐納克穿透身體,并沒有完全恢復。剛才動用神力,把傷口再次崩裂。
“怎么了?剛剛的你可是油嘴滑舌的很啊,怎么不說話?”女士斜視著溫迪,眼中一片輕蔑。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啊。能叫你主子來和我說嘛?”溫迪反擊道,言下之意,你不過是你主子的狗。
女士眉頭一皺,右手捏住溫迪的臉,惡狠狠的說道:“沒空和你打嘴炮。”
女士右手碰的一拳擊打在溫迪腹部,修長的手指伸進溫迪的傷口之中。
“啊!”溫迪的慘叫聲響起,回蕩在城市黑夜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