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入外門
夕陽西下。踉蹌回到洞府的張偉苦笑了一聲,調動令牌開啟了洞府禁制,防止徐晨在療傷之際,出手干擾。
“要不是王師叔又往我體內打了道靈氣,只怕剛才在陣內已經堅持不下來,這徐晨好生歹毒,早晚得解決掉他。”張偉面漏憎恨之色,盤坐在墨玉之上,倒出枚聚氣散吞服下去,運轉功法調動體內靈力一遍一遍撫慰破損的經脈,破損的經脈再靈氣的滋養下慢慢修復,在只是傷的著實有些重,沒有療傷丹藥的話,差不多半月方能痊愈。”
“這黑衣人好生霸道,只是看了一眼就將我打成重傷,一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不過以我如今的修為根本窺伺不到。”張偉暗暗想到“里邊的前代弟子也好生詭異,竟然全然無視我等新晉弟子,我要是在這內門越陷越深,只怕以后難以脫身,不能等一月之后的比試了。”
第二天早上日常傳道之時,張偉反常的沒有早到,待差不多眾弟子都到了之后,張偉才捂著胸口一瘸一拐的來到傳道石旁。
“這位師兄,這是怎么了?”離火陣內外門弟子無法入內,薛云見張偉好似負傷,不由得開口問到。
“哼,這廢物兩眼亂看,對前輩毫無敬畏,被前輩略施懲戒,還好前輩心善,換我的話就挖了他的狗眼!”還不待張偉答話,那徐晨卻是急著嘲諷道:“這廢物法力低微又身受重傷,怕是要連累同組的兄弟嘍。”
跟張偉同組的四人也是臉色微變,顯然如果遷就張偉的話,他們在陣內的修煉也會落下,一步慢步步慢,不過卻是沒說什么。
薛云聞言聞言臉色也是一正,對張偉說到:“既然你范了前輩的忌諱,對你懲戒也是應該。”
“薛執事教訓的是,是我的錯。”張偉面色蒼白自責道:“只是我傷勢很重,只怕會連累同門修煉,不如...”
“無妨,我待會兒向丹峰的弟子給你取顆療傷的丹藥就是了,修養幾天就沒事了。還是要專心修煉,不要胡思亂想。”薛云擺了擺手,就要上傳道石給弟子演練功法。
徐晨見張偉有療傷丹藥療傷,憤怒異常,想要開口嘲諷,不過畏懼薛云還是忍住了,不料這時張偉卻挑釁的沖自己挑了挑眉毛,不由得再次火大。忙對薛云開口道:“薛執事,你怎么對這廢物如此之好,我等不服,我等也要丹藥。”接著不動聲色踢了下旁邊看熱鬧的跟班。
“啊,是啊,薛執事,這張偉受傷是他自找的,就應該他自己療傷。”這跟班到也機靈,老鼠眼一轉,話頭有回到了張偉頭上。他是四靈根弟子,可不敢對著薛云開沖。
見薛云面色陰沉,張偉反唇相譏道:“還不是你這認賊作父的陰我,怎么,你徐晨也想找陣里前輩比劃比劃不成?”
張偉用力咳了兩下,讓嘴角的鮮血不經意的被同組的弟子看見,面露愧疚對同組人道:“昨天承蒙諸位照顧,今后一起修煉,怕是還要麻煩諸位在提攜一二。”
這幾個孩童心的純良沒什么心機,不過昨天在陣中修煉確實因為張偉受傷的緣故比別的小組慢,又見徐晨眉頭噴火,臉色也有些陰晴不定。
薛云沉吟了一二,突然對張偉怒道:“哼,以為我看不出嗎,你與徐晨有矛盾,卻想利用我解決,不思進取整天想著污蔑他人,我只是個小小的外門弟子,你二人的爭斗還是找王師叔吧。”薛云一甩衣袖轉身走開,一股勁風將張偉推翻在地。他入門一年有余,練氣十層,他的修為也才練氣七層,如今三靈根的徐晨已經練氣四層,他也不想得罪徐晨。
“哈哈,廢物就是廢物,我要是你還有臉待在內門?自己不要臉也得為同組的弟子想想啊。”洋洋得意的徐晨大笑著找了個靠前的位置,聽薛云點撥要領。
張偉暗自苦笑,想要激怒徐晨,引薛云把自己逐出內門,不成想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是得罪了薛云,療傷的丹藥估計也沒了。
中午時分,白發王師叔又急匆匆的趕來,大袖一揮就要帶著眾人入陣修煉,不過他注意到張偉還是氣息萎靡,頓了下,拋下張偉,卷了個白衣弟子走了。
傳道石旁留下薛云一行人和張偉。
“既然如此,我帶你去丹峰走一趟吧。”薛云面漏無奈之色。
旁邊其他的白衣弟子露出鄙夷之色,修仙要與人斗與天爭,這張偉卻畏懼徐晨,被幾句話嚇的不敢待在內門,只怕是難有什么作為。殊不知,張偉心里樂開了花。
離火峰高達數百丈,直上直下,沒有人行走的路。張偉只是練氣三層的修為,又沒有修習過神通術法,不能像王師叔那樣飛上飛下,只能由人帶著趕路。
不一會,二人便來到的丹峰,說明來意,朱長風將眾新晉弟子叫了出來,選出個修為最高之人被薛云帶走。
臨行前,薛云對張偉嘆了口氣,說了句“好自為之”就走了。
眾人聽說了張偉的遭遇都對他充滿了同情,只有那個小胖子悶悶不樂。本來他的修為在一眾新晉弟子中修為最高,有練氣三層,奈何他靈根獨缺火屬性,入不得離火峰。
“來到外門也不一定是壞事,先去‘分藥坊’領枚小還丹療傷”主長老笑瞇瞇的走了過來,和顏悅色的說道:“我這丹峰其實不缺什么人手,你就賠那些七八歲的娃娃搭理藥園好了。”
張偉記得那枚有問題的辟谷丹就是朱長老要眾人吃的,不由得暗暗警惕。本來張偉是想著加入韓楓長老所在的陣法峰,奈何丹峰距離火峰最近,便被薛云帶到了此處。
換上了衣服令牌,張偉舒了一口氣,跟著小胖子取了丹藥后來到了藥園。這小胖子名叫王富貴,張偉對他那天給他娘留藥的印象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