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快別哭了,是為娘不好,沒有保護好你。”秀蓮本來就生得狐媚,這么一哭竟然有些讓人憐惜。
不少在場的人都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卻沒人再敢當這個出頭鳥。
宗豆豆拉了拉男人的袖子,雖然目的沒有達成,但也夠母女倆二人好受的。
得罪誰不好去得罪姓顧的,還指望華小小日后能過好日子。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打聽清楚了的,那母老虎有多毒辣真是不敢恭維,進去的妾侍能安然無恙的還真沒幾個。
男人瞧著她嘴角勾笑,也準備抬腳要走,突然一陣風刮過。
周圍頓時涌現十來個蒙面人,這些人眼神犀利,帶著殺意。
傅懷生知道宗豆豆不會武功,下意識的將她緊緊的護在身后,女人激動的要掉淚。
她抬起手抓住男人的手撓了撓隨即才放開。
“加油!”
加油?
蒙面人氣勢洶洶的逼近,宗豆豆不免有喜害怕,雖然她很相信男人,但男人的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那么多人。
參加詩會的沒有幾個會武功的,有幾個公子哥能吃得了練武的苦頭。
顯然沒幾個,除了傅懷生,就是那“李白”,還有兩位,她不認識,加起來也就四個,而這里這么多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再加一些女人,場面一度已經控制不住了。
亂糟糟的,人群里已經有人被刺了一到,血嘩啦啦的流,頓時“咚”的一聲已經有人倒地了。
宗豆豆始終跟在男人身后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倒地的女人。
秀蓮母女坐在地上,幸運的躲過了一刀,那兇狠蒙面人原本是想要刺她的,接過不知是哪個蠢婦沖了過來。
宗豆豆收回視線,看著男人淡漠的背,有一瞬間的安心。
她甚至在心里有些敬仰男人了。
花小小掙扎著起身被她娘一把抓起朝著人群挪了過去……
“啊……”又一道凄慘的叫聲響起,可宗豆豆卻察覺出了不對。
為什么死的都是女人,那些蒙面人似乎故意避開那些公子,沒有直接一道刺下去。
原本是有機會殺他們的,一群書生,沒有自保的能力還不好殺,可偏偏都安然無恙。
正在思索之間,人群五米開外的距離響起了躁動,整齊有序的腳步聲,慢慢靠近,蒙面人像是發覺了一般,趕緊向后撤退,還不忘說一句。
“你們給我等著!”
眾人俱是倒吸一口冷氣,冷汗已經打濕了后背。
宗豆豆拉了拉男人,示意他看過去。
一群侍衛急急趕來,率先跪到了“李白”的腳下,“對不起,李統領,屬下來遲,讓您受驚了。”
“李白”頓時成為焦點,所有公子哥的視線都聚集在他身上,還帶著些羨慕。
“讓各位受驚了”男人拱拱手。
那些人早嚇傻眼了,此刻心底已經猜到這個人不簡單了,都不敢受禮,趕緊的要回禮,都擺擺手。
“我們才該謝謝李公子才是,只是李公子看著面生,不知是哪家?”
“李白”謙虛的一笑,“不足掛齒,太子府的。”
“太子府?”眾人一聽露出驚詫,原來是太子身邊的貴人。
看這樣子在太子身邊應該很得寵,果然跪在地上的人開口證明了眾人的猜想。
“李總侍,現在怎么處理?”
李白回頭去看宗豆豆,只見宗豆豆目光躲閃。
“先送各位回去,務必安全送到。”
說完也沒等眾人道謝,他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
宗豆豆看著他腰間閃閃的寶箱,吞了吞口水,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準備假裝摔倒要跌上去。
眼疾手快的男人寬厚的手掌已經搶先一步將她扶了起來。
她回頭準備發怒,剛對上那雙陰沉的眸子就瞬間慫了,“傅大夫。”
“恩?”
“叫懷生?”
她臉色有些紅,而另外一個人卻臉色難看的開口,“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如此。”
男人將女人板正正視自己,又抱了起來,“我們如此,又關李公子什么事?”
后面一句話帶著些重音,讓宗豆豆聽得有些不明所以,但她此刻卻是懶得再理會。
本來也是李白騙她在先,她又為什么要拿他當朋友。
“宗豆豆”
她微微有一怔,隨即只覺得身上有些不自在,男人周身好像染上些冰霜一樣可以讓人直打哆嗦。
宗豆豆好笑的看著男人那冷眸,“怎么了?”
男人繼續走,直到視線消失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他才停下來。
“你就那么在乎他?”
“恩”她不明所以的回道。
她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的臉,手越是掙扎越是掙脫不開,“嗚嗚……”
男人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嘴角抹起一絲笑意,才將人放開。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感覺要窒息了一般,這男人哪里是在親她,分明就是想謀殺她。
她抬起委屈的眸子,帶著些顫音,“你無恥……你……”
男人緊緊抓住那雙要抽他的手,眼眸頓時暗了下來,語氣也帶著些不悅,“你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靠別的男人太近……尤其,尤其是他,你聽清楚了嗎?”
宗豆豆感受到脖頸處的呼吸熱熱的,咻地脖子都紅成一片,聲音也帶了幾分嬌氣,“哦”。
弱弱的,卻讓男人絲毫不滿意,“沒聽清”。
男人竟然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該死,這男人是在放火?
她懷疑他想開車,可是沒有證據。
“哦。”
“然后呢?”
“然后什么?”她任由男人將自己抵在樹上,后背有些疼。
他皺了皺眉頭,擔憂的問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吃疼的嚎叫一聲,“你TM的壁咚老娘不知道輕點,老娘皮子都給你蹭掉了。”
哦,是給樹蹭掉了,說錯了。
她還想說得再清楚一點,可是男人已經將她的背反過來,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最后男人皺著眉頭,心情沉悶的取出了藥瓶,“乖,轉過來,我個你擦擦,留疤就不好看了。”
“本來就不好看,怕什么?”她不知為什么心里有一團火燒地她不耐煩起來。
“不許亂說,誰說你丑?”男人語氣里帶著責備,帶著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