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助理,你去把她接到我最近一直在住的地方。”
“是,BOSS。”一直站在角落了的,許助理聽到吩咐從角落里走出來答道。
等到顧書卿在聽到她的消息時,已經到下午三點左右,是張醫生打來的電話說,她進醫院了,還帶著許助理一起。
時間倒回剛剛掛完電話時。墨遺墨打開電視機,?和她哥哥聊起天來。
“哥,這回你給我找的監護人能行嗎?”
不是她不信,而是案例太多了,好點的能讓她住一個月,不好的當天住進去當天出來,就是走個過場。
“你要相信哥,這回的眼光絕對能行,保證把你養的白白胖胖。”
“再說,還不是你要出院,不想再醫院呆,能會把你哥身邊的朋友禍害個遍,看見我就想躲。”
看著發來的消息,墨遺墨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那還不是也你自己也怕了,害怕自己一覺醒來,整個房子塌的只剩一副架子了。
“明明照顧妹妹是做為哥哥的責任,可是你這個哥哥當的一點都不合格也就算了,你還嫌棄我來了,你信不信我和小九說你欺負我。”
點擊發送。
墨遺墨就開始看著墻上,自己這一個月以來每一次來到這間病房出院時就會在上面刻一個正字,而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正字,墨遺墨不得不留下傷心的淚水。
告示自己要堅強,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溝,只是還沒找到辦法而已。
再說就算過不去,那別人就好過了,不可能。
“噠噠”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請進。”
隨著開門的聲音響起,應為眼簾的是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留著一頭碎發,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一看就是社會成功人士的標配。
“墨小姐,我姓許是BOSS派來接你的,你可以叫我許助理。”許助理說道:“出院手續我已經給墨小姐你辦好。”
看著一頭黑發,黑眸,五官精致的如同被擺在櫥窗里,精心打扮的洋娃娃,纖細的身體穿著一身藍白條紋的病服,和被石膏包裹住的右腿,臉色有些慘白,更是讓人憐愛。想想剛剛給她辦出院手續時,那個護士仿佛送走一尊大佛的眼神和感激自己的目光,許助理還是覺得有些夸張。
雖然他也看過墨遺墨的片面資料,雖然說很倒霉,但也不能可怕到這種地步。
如果墨遺墨知道許助理在想什么,一定會笑出聲來,畢竟她哥為了有冤大頭可以照顧自己可把自己的信息藏了七七八八,別人看見的不過是簡化之后在簡化的版本。
在加上她姐把她的信息封鎖的很好,想知道真是情況,不可能的,只能知道自己本身很倒霉,三天兩頭進一次醫院,不會連累其他人。
還是太天真了。
“你好啊!許助理。”抬起骨節分明,白皙嬌嫩的手,打起招呼。
別的不說,墨遺墨的基本禮貌還是有的,那可都是板子打在手心的禮貌。
“墨小姐,我讓護士來把你抱到輪椅上。”許助理嘴角帶笑,“還是讓我來抱……”
墨遺墨小手一擺,打斷了許助理的話,“不用這種事情我很有經驗,我自己就可了。”
被墨遺墨打斷,許助理也沒有任何不滿,好脾氣的笑了笑,“那我幫你把輪椅推過來。”
走到發輪椅的墻角,把輪椅推到床前。
墨遺墨摩擦摩擦手掌,拿起放在床頭柜上,削水果的刀“唰唰”一揮手就把固定這自己的腿的繩子割斷。
把輪椅正對著自己,雙手一按,臀部以抬,落下,完美的坐在輪椅上,動作連貫華麗,優雅,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個腿骨折的人可以完成的動作。
從這套動作可以看出墨遺墨一定是為老手,腿骨折過好多次,都是經驗。
許助理有些驚訝的看著墨遺墨的一套熟練地動作,抬手扶了下下滑的眼睛,“墨小姐,那我推你出去。”
許助理推著輪椅,感受著四面八方投來的視線,鄒起了眉頭,他從來就沒有那么受人矚目,不過他也不代表怕的。能當上助理的人,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
墨遺墨坐在輪椅上削著蘋果,削下一塊,就拿刀叉起一塊,送進嘴里,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目光,可能注意到了不想理會。
就這樣盯著萬人矚目的視線,出了醫院,到了許助理開過來的車面前。這一次許助理沒有開口,就只是打開車門,退到她身后,等待墨遺墨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