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南嘯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先是呆了一呆,然后接著就大聲的笑了起來。這一下他還真的是開心的不得了。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這一次是要當一個有些悲壯的英雄的。雖然說拯救了世界,可是卻犧牲了自己的利益。所以說是一個悲劇的結尾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最后不但不是悲劇,而且還是還是一個大團圓啊。他們不但沒有失去比賽的資格,而且還獲得了一筆獎勵,一個人十劑血脈藥劑啊。這可真的是好東西了。龍南嘯想了一下,這一下自己的等級一定又可以有所提升。到時候再比賽,只怕比賽的勝算就更大了。
又看了看神威中學的人,一個個臉色都不怎么好看。這些家伙的心情的確是非常的復雜。本來荒獸來襲的時候龍南嘯拋棄了比賽不管,他們以為自己這一次可能會直接不戰而勝。可是沒想到,周云路的抗議竟然被上邊采納了,玄武中學沒有被超時判負,而是被判重賽。而且組委會的人還很貼心,生怕龍南嘯三個人和荒獸戰斗之后狀態極差,所以把比賽安排到了五天之后。還得到了各種獎勵。這玄武中學賺大了啊。而他們神威中學,先是人家前邊保護城市,他們在后邊捅刀子,沒落一個好,想要賺點獎勵,可是動作卻慢了,等他們到了現場,結果卻是黃花菜都涼了。人家把荒獸都給干掉了。
這一下,他們除了獲得一個糟糕的名聲之外什么好處都沒得到。這可真是……真是……反正他們是很爽就是了。
而洪超在旁邊陰陽怪氣:“原來他們還真的要求判我們超時判負啊。在我們保護城市的時候,他們竟然做這種事情,這也太不要臉了。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龍南嘯聽了之后立刻感覺自己似乎有一種特別的屬性啊。呃,這應該只是一個巧合,畢竟他沒和洪超說過這個梗。不過……雖然說只是一個巧合,但是這話還特么有道理。這些神威中學的人太不要臉了。
而神威中學的人臉色變幻了幾次,結果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什么話。最后他們的班長的樣子然后接著就說了一句:“哼,等著比賽的時候見。”說著轉身就離開了現場。洪超哼了一聲,然后接著就說:“好,我們比賽的時候見。哼哼,本來我們不過是一場平常的比賽而已。可是現在卻是完全不一樣了,這些在誒后捅我們刀子的家伙,我們必須要打他們才好。讓他們直接去打附加賽去。當然了,如果他們附加賽輸了那就更爽了。”
沈逸也說:“是啊,如果這些家伙能夠和我們一樣,來這里和荒獸戰斗,那以后的比賽如果輸了我也愿意和他們做朋友。可是他們卻這么做,是在是讓我無法接受。如果讓這些叫贏了并且晉級,那么兼職是對血脈戰士榮譽的侮辱。”在這個城市,血脈戰士一直是被所有人看做是云霄城的守護神。這些家伙卻是自私自利,只想著自己的利益。如果讓這些人贏了那就沒有天理了。
龍南嘯卻是抬了抬眉毛,對于洪超和沈逸的話,他有些贊同也有些不太贊同。他也贊同不能讓神威中學的這些家伙順利晉級,不過,想要阻攔人家晉級而保證自己晉級,只是靠著道義上的一些批判那是絕對不夠的。要做到這一點,只有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夠做到。不過現在想要提升實力卻不太容易了。尤其是他幾個人都已經過了兵級三重的實力,每個人晉級的時候都有一個溫養的階段。這個溫養最起碼得幾天的時候。所以想要在五天之后提升實力,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他們幾個人剛剛獲得了十劑血脈藥劑的獎勵也是一樣。
“十劑血脈藥劑,似乎是沒有可能在這一次的比賽中發揮作用。這倒是有些可惜了。”龍南嘯暗暗的搖了搖頭。不過話雖然說這么說,但是能夠得到這么一份資源自然也是好事。龍南嘯和沈逸洪超在原地等了一會,很快就有城衛部的人趕來,把給他們準備的血脈藥劑獎勵給了他們。這可是最實惠的獎勵了,比那些獎狀什么的可是來的實惠的多。所以龍南嘯三個人都是很開心的樣子。
而龍南嘯剛剛接到了這十劑血脈藥劑,忽然臉色就一變。下意識的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接著立刻目光閃爍,再也不在這里多呆一秒鐘,只是大喊了一聲;“我有些急事,得回家一趟。”說完之后,竟然直接就把那已經收回的弄龍人之軀激活,把體魄大大的加強之后,一路飛馳戴起來高高的揚塵的跑掉了。
洪超看著龍南嘯那一路煙塵的背影,有些發呆的說:“這家伙竟然把血脈力量激活之后跑路了?就算是拉肚子也不至于這么著急吧?這小子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沈逸也是搖頭,這個龍南嘯,有的時候還真的看不透這個小子。似乎他的身上總是有著一層神秘的色彩。他想了一下,然后說:“龍南嘯畢竟是一個世家子弟,可能他有些自己的家族里邊的秘密也說不定。”
幾個人稍微議論了一下,就決定先回學校去了。而周云路則是搖頭,龍南嘯這個小子,又特么的逃課了。這小子,訓練的時候刻苦,實力也足夠強大,今天遇到了荒獸金城這個事情,也證明了這個小子在關鍵的時刻能夠站出來承擔責任。就是這個小子總是逃課這事情讓身為老師的周云路感覺太無語了。這家伙總是忽然之間就不上學校了。有些時候還會和老師打一聲招呼,不過也晉級你是招呼一聲而已,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他都直接不來了,有些事情則根本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如果不是這小子實力夠強可以給他拿成績,周云路真的想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家伙。
不過周云路也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這一次龍南嘯忽然跑回家,又是為了什么?“這小子,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呢?”